虽然和狼孩啥亲密的事都干过了,可这么面对面的赤.裸相对,还是不能让他适应。
刘文治做了一个起身的动作,不耐烦道:“那我不洗了。”
狼孩叹口气把他又按回去了,干脆起身,把毛巾待在架子上,“我就在门口呆着,有什么事叫我。”
刘文治点点头,嘟囔道:“还能淹死不成。”
狼孩把门关上,刘文治一个人坐在浴缸里,想起刚才的疼痛还心有余悸,一只手摸上小腹,那里紧致光滑,现在一点难受的感觉都没有,相反也不知泡了热水还是怎么的,热乎乎的,暖暖的很舒服,难以想象刚才他还疼的死去活来,他想了一圈可能患上的病症,到头来都觉得不可能,也许是急性肠胃炎?可是除了疼也没有腹泻的现象啊,想了半天没想通,他摇摇头,算了,等会去吃两片药,顶不过去了去医院也不迟。
狼孩一直站在门口也没听见刘文治叫他,想着想着勾着嘴角笑起来,他家宝到现在还是这么放不开,浑身上下早被他看光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个遍,洗个澡有什么可害羞的,愣是不让他近身,他不急,反正到时候在床上一样连本带利讨回来,现在给他家宝面子,不过宝他炸毛的样子自己也很想看啊,狼孩越想心里越痒痒,在门口来回走了两步,叫了一声没人回应,不等了,推开门就进去了。
刘文治已经洗完了,可是刚才匆匆进来,忘了带条换洗的内裤,只能用擦身的毛巾堪堪遮住,还没等弄好,狼孩就推门进来了,刘文治双腿笔直修长,臀部浑圆弹挺,狼孩摸过无数次,手感一清二楚,毛巾一裹,曲线毕露,更令人想入非非了,狼孩咽了口口水,把刚刚冒头的火苗掐灭,宝今天身体不好,注定是只能看不能摸了。
狼孩看见刘文治窘迫的瞪着他,咧着嘴笑起来,用手里的毯子包住刘文治,两手一抄,轻轻松松的将人抱了起来,刘文治懒得跟他计较,躺在床上刚想睡,狼孩在身后贴上来,抱住刘文治,带着厚茧的大手轻柔的摩挲着他的腹部,担忧道:“怎么突然就疼起来了?”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浑身肌肉紧绷,眸子里暗沉沉的,恶狠狠地开口道:“姜非这个混蛋,我绝对饶不了他。”
刘文治愣了愣,想起了那天在姜非地下室所遭遇的痛苦,现在倒有些记不清了,刘文治覆上狼孩的手背,“我觉得跟他没关系,这都隔多长时间了,要疼早就疼了,可能是我吃坏肚子了。”
他看狼孩不说话,翻过身看着狼孩怒气腾腾的脸,劝道:“你别想太多了,我真没事,不许去跟姜非硬碰硬,听到没有。”
狼孩哼了一声,“我找他谈谈心,不会动手。”
“谈心找我就行了,你别上赶着找麻烦啊,到时候还得连累我去救你。”
“我想和你谈身体。”
“你在学校就学会耍流氓了是不是。”
“可是我只对你耍流氓。”
“你要不要脸。”
“不要。”
“滚蛋!”
狼孩第二天还是拖着刘文治去医院里里外外做了检查,从大夫口里得到了确切的结论才放下心来。他俩请了一天假,第二天的时候,刘文治上午只有一节课,十点钟才开始上课,吃完早饭狼孩有课先走了,刘文治在小饭馆里帮忙,到点了再走也不迟。
狼孩停好车,拿着课本往教学楼走,路过图书馆的时候,看见姜非手里拿着几本书从图书馆大门出来,,和一个老教授边走边聊,两人分开之后,姜非转过身朝狼孩挥了挥手,看来早就看见狼孩了,正好,他今天本来就准备去找姜非“谈谈心”,狼孩眼神沉了沉,几步走上前,就听姜非道:“你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看见狼孩手里的课本时,了然的点了点头。
狼孩口气有些冷:“你怎么会在这里。”
姜非笑笑道:“来母校借几本资料。”他晃了晃手里的几本外文书籍,看着狼孩冷冽的神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我猜你肯定有事找我。”
狼孩皱着眉头向前逼近一步,“宝前天晚上突然肚子疼得厉害,这是第二次我看到他这样,第一次就在你的实验室里,我没有时间跟你拐弯抹角,你如果觉得我对良臻下不去狠手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做给你看看。”
姜非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被他很好的掩饰掉了,他把几本很重的书籍换了一只手抱着,仍是笑道:“我明白的,我可以向你保证,刘文治这回肚子疼跟我没关系,他是不是,嗯,摔跤了或者撞到肚子了?”
狼孩皱眉道:“我把他摔到床上了,但是我很确定一丁点都不可能摔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