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那麽快……」又因为梅映雪的刺激,赫连海最终难忍的最先在他的身体内散发了一次热情的ài_yè。
而受不了那麽大刺激的梅映雪就又一次忍不住的发泄了一次。
全身无力连头都抬不起来的梅映雪,被赫连海强行抬起了头,「你这是第二次不停我的话了,今晚你就别想睡了──」
随後也就按他说的,梅映雪整晚都被赫连海逼得发出娇柔的呻吟,一些住在他们不远处的下人听得清清楚楚,就算到了佛晓之时,笑容去送洗脸水的时候,都还能听到梅映雪哭著求赫连海放过他的声音。
被折腾了一个晚上後,梅映雪差不多又睡了一个上午才勉强的起身,浑身无力加上下体疼痛难耐,梅映雪都不想下床了,更不要说下午去看戏了。
於是笑容就只能将戏班子安排在转天再来家里表演;等到了转天下午,戏班子如期过来唱堂会,坐在下边的梅映雪一眼就认出了在台上唱陆文龙的戏子是自己小时候就认识的人,於是等戏散了,梅映雪就特地安排他在家中用晚饭。
在饭桌上,梅映雪与他开心的聊天。
「我记得你是叫周梵天对吧!多大了今年?」
「托梅公子的福,今年十五岁了,当年要不是您舍给小人一口饭吃,我也没有机会跟人家去学戏,估计早就冻饿而死了!」
「时间过的真快啊,十年之前你还是个五岁的孩子呢!」
正当两人相谈甚欢之时,赫连海回来了。
见到家中有陌生男人跟梅映雪开心的攀谈,他一下子就被打翻了心里的醋坛子,瞧著梅映雪对著外人笑得那麽灿烂,对自己却一直一张苦瓜脸,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男人是谁?」
笑容看得出少爷带著火气,说话也非常小心,「回少爷,是梅公子儿时的好友……是今天请来的戏班子中的一员……」
「戏班子?谁准你们带外人进来的?」
「少爷您不是一直喜欢热闹吗?所以我就找了戏班子来给梅公子看……」
「小丫头片子,待一会我再找你算账──」
说罢,赫连海举起刀就往餐桌那边冲了过去,那架势就像一刀劈死情敌一般。
作家的话:
因为 周五要赶飞机,周五和周六的文就提前存稿了,不会耽误大家周六看文。
周四赶了很久写了两篇 嗯嗯 希望大家喜欢 o(n_n)o
☆、16[用妹妹来威胁(h)]
16[用妹妹来威胁(h)]
不论梅映雪如何解释,赫连海就执意认定他勾引野男人回家,在先吓跑了那个人之後,赫连海就扛起梅映雪走回房间。
「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说过不准你接近外边的男人,你敢不听我的话──」
「没有,你误会了……他才十五岁,还是孩子呢!你怎麽会往那里想呢!」梅映雪脚底站不稳,只能坐卧在床上跟他对话,「他只不过是感激我过去给他的一点恩惠而已,真没有其它的关系!」
「别再说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要相信──」
意气用事的赫连海不顾房门是否关严,上前就按倒梅映雪,扒下他的裤子後又胡乱解下自己的裤口,没有做任何前戏的直接将因怒火而引起的强烈yù_wàng侵入了梅映雪还干涩的xiǎo_xué当中。
「好疼,不行!啊……」
虽说赫连海身体很棒,yù_wàng也非常大,可每次就算他再如何的强要自己,也还不至於这般的粗野,哪怕是第一次的结合,赫连海也会是先为他软化穴口;而这次梅映雪却是真切地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
而一心要发泄内心妒意的男人,只顾著纵欲而全然不顾身下人儿如何的哀嚎,哪怕已经泄出一次热液仍旧不放手的大肆侵袭梅映雪柔软的身体,只是这一次他更加变本加厉。
「说你爱我──」赫连海充血的双眼等著脸色难看的梅映雪,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不说我就掐死你──」
「不必这样……」梅映雪觉得呼吸困难,「我……我爱你……」
内心里真的爱他,赫连海不用这样以死相逼梅映雪也愿意承认,只是他不会爱自己,梅映雪知道这个答案,所以痛苦很多。
「你是谁的人?」放开了梅映雪的脖子,赫连海又将他的双腿撑开很多,继续以这样的方式逼他就范。
「少……少爷的……赫连少爷的……」
「你最好记得自己的话!」赫连海在疯狂贯穿那已经被血软化的xiǎo_xué的同时,又掏出了匕首在梅映雪的玉茎之间打转,「下次再让我瞧见你跟陌生男人随便说话,我就叫你彻底变成女人──」
「不敢了……我不敢了……」
冰凉的刀尖触碰在肌肤之间让梅映雪不寒而栗,但身下的火热却硬逼著他燃烧,到最後他都不知道自己所处的是天堂还是地狱……
在接下来的几天了,虽然赫连海再不提那天的事了,但对梅映雪却看管得更严了,将他全身的衣服扒光锁在房里不准他出来,一日三餐只有笑容一个人送进去。
梅映雪全身赤裸著,只能躲在棉被中,到了晚上赫连海就会来临幸他,而且一遍遍告诉他,他只不过是赫连海的家妓,触犯了他的很多规矩就应当受到惩罚。
此时又到了晚上,梅映雪在笑容伺候沐浴後,他就知道赫连海又要来了,但他无意间手指摸向身後才发现手指沾染了血迹,而且下体非常的疼痛;也许是最近赫连海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