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应全带着吴德赵全就往茶楼去了。
顾言之走过去,对着同源当铺旁一男子说:“你看那是什么?”
男子转头就朝顾言之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露出脖子上一个红色的胎记。
丫的,就是这头蠢猪!顾言之二话不说,对着那人的脖子就是一记掌刀。
那人无辜地回头问:“兄台,你干嘛打我?”
“打的就是你蠢!”说完,顾言之对着那人一通乱打,直到将对方打成猪头脸,才停手。
“要不是我们教主不让我随便打人,我早就把你揍成猪头了!”那人被打得头晕眼花,这个时候却恶狠狠瞪着顾言之。
顾言之气不过,对着那人后脑勺又是用力一巴掌。
“老大,老大,不能随便打人!”成应全几个人刚从茶楼上下来,就看见这边围了一群人,过来看时才发现原来是自家老大在街头揍人,便立刻跑上去拉人。
“我看这家伙太不顺眼了。”
成应全看过去,之间那人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简直就是五彩缤纷。他立刻拉走顾言之道:“老大,我们是官差,不能这样揍人。”
顾言之边走边说:“下次我会悄悄揍他。”
陈谦君见外面一阵闹腾走出来便看见一名教众哭丧着脸道:“教主,您让我们不要随便打人这条规矩,别提让我们多窝火了,你看我都被打成这样了。”
陈谦君看着那人脸上几乎没有正常的颜色,便问:“是不是那个捕头打的你?”
教众一听就说:“教主你真神了,你怎么知道的?”
陈谦君知道那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脖子上的红色胎记,便让他好生休养,不要随便出门。只是他想不到顾言之这个人还这么护短。
顾言之几个人在常德城里走了一圈,也没有人见过脖子上有红色胎记的人。毕竟在脖子这种地方很容易掩饰,所以几个人原本也并没有报什么希望。
只是赵全有些郁闷道:“如果我们抓不到犯人,周长远真的跟姓罗的打报告怎么办?”
“那个姓罗的跟你们比,谁武功比较高?”顾言之一边喝着上等桂花酿,一边问几个人。
“自然是我们,”吴德得意道:“我们六扇门的人可不是吃素的,没有两把刷子,怎么会到六扇门?”
“我就没有。”想起自己现在几乎没有内力,想练也练不出来,顾言之就无比郁闷。
“老大,你放心,我们会保护你的。”成应全看着自家老大,眼神非常坚定。
顾言之一点都不知道客气是什么,拍了拍成应全的肩膀道:“好好保护我,你死了也不能让我死。”
晚上,顾言之又一个人跑去了同源当铺,一进门就问陈谦君:“今天我揍的那个笨蛋呢,还在吗?”
陈谦君指了指一个房间道:“你打的只是看起来不好看,他并没有伤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