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爸爸哼了一声,“天上掉金子?砸不死你那就是好事。”
“嘿,老爷子,有您这么咒自己儿子的吗?”徐墨衍翻翻白眼,“今天收获怎么样?刚刚丫头说,你钓了两条小鱼摆摆,钓到咱们今晚的晚饭了吗?”
看着徐爸爸手里拎着的那个渔具袋子,徐墨衍下意识的皱眉。
“你那塘子里有几条鱼给我钓?”徐爸爸把手里的水桶放下,半桶的水里就两条小鱼在游啊游的。
徐墨衍瞅了一眼,无语道,“爸,这是我的鱼苗!”
“屁!你什么下鲫鱼鱼苗了?!”
“这不是草鱼吗?”徐墨衍指着桶里的两条鱼,理直气状的道。
徐爸爸差点忍不住一巴掌赏到他后脑勺,“你还养鱼!连草鱼和鲫鱼都分不清楚,你等着血本无归吧你!”
徐墨衍哦了一声,“鲫鱼啊,我还以为这是草鱼,长得都差不多。”
徐爸爸,“……”这两种鱼哪里长得差不多了?!
徐爸爸把他那宝贝渔具妥善的收到屋里去,出来看到儿子又在张望对面的马路,“谁要回来?小卫吗?”
徐墨衍耸耸肩,若无其事的笑了笑,大大方方的也不回避父亲的话,“他之前说他来的,可是这么多天了,人影子都没看到。”
“是吗?没什么事吧?”对于儿子这大方好不扭捏的态度,徐爸爸果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徐墨衍耸耸肩,“估计是年底了事情多吧,平时都那么忙,这年底了估计更忙。”
平日里忙起来一两个月不能着家的,这年底了事情肯定不少,也不知道忙成什么样子了。
他走的时候走得那么急,这一个多月也没个电话,也不知道他那急事解决了没有,工作忙什么的他都不担心,只希望他一切顺利,没什么麻烦事情才好。
“也是。”相较于自家儿子挂心媳妇儿的焦急,他爸爸的心态轻松了许多,“我还在等他回来喝酒呢,他送的这几根竿子确实是好东西,我得好好谢谢他。”
徐墨衍嗤之以鼻,对这所谓的好竿子吐槽道,“那竿子要是真有那么好,您这一下午就钓了这么两条小鲫鱼?”
徐爸爸这下是真的给了他两爆栗子,“那是你的塘子里没鱼,那竿子再好,没鱼我钓什么钓?!”
“得了吧,就您脸皮厚实,明知道我那塘子里没鱼,这刚下的鱼苗都遭了您的毒手,就您还能大言不惭的数落我那塘子里没鱼。”
“臭小子!臭小子,都说了那是鲫鱼!是鲫鱼!不是你那宝贝鱼苗!”
“好歹也给留点种鱼吧,非要钓完了才算数……”
“滚你的,你承包塘子的钱还是老子给出的……”
“有您这么算的吗……”
……
而被他惦记的男人,这个时候还远在德国的慕尼黑,为了他的职责而忙碌着。在慕尼黑的城中,多瑙河的支流伊撒尔河沿西南至东北方向穿城而过,这条河流是慕尼黑的主要河流,绵延了13。7千米,穿城而过的河流形成了城内众多的湖泊,城市的建设者将它们建造成了独一无二的城中岛公园,城市风景漂亮异常。
慕尼黑是座古老的城市,它最早的居民点甚至可以追溯到罗马帝国时期,是欧洲的主要文化中心之一。它也是一战二战中欧洲地区被人铭记的城市之一。
冬天的慕尼黑相当寒冷,但是降雪不多见,最冷的月份是1月份,卫青城这次正好赶上,街道上已经有了白茫茫的积雪,在室外的温度有些低。
这点温度对他来说倒是无关痛痒的,可是对他对面的那个鼻头通红,连连跺脚的德国佬来说,这估计就不是一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了。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办公室里谈?这里真的不适合谈公事,朋友!”德国佬冷得摊手耸肩这个动作都是哆嗦,“就算你赶时间,我们找间咖啡厅也行。”
他要冻坏了,他一定要找这个人索赔!
“抱歉,首先我时间有限,其次,你确定我们要谈论的话题适合去咖啡馆?”
德国佬有些无奈,“那我现在能怀疑你身上也带着录音器之类的东西吗?请问,我跟你的任何一次谈话都有所谓的安全吗?”
“当然,前提是如果你的身份不是一个双面间谍的话。”
“卫!你说话真直接。”男人无语了。
卫青城笑了笑,“这不是你们欣赏的方式吗?你们一向标榜你们坦率而真诚,我是用你们的方式在跟你相处。”
“……”德国男人举起双手,“ok!我闭嘴,你说正事吧,再说下去,我不是被冻死估计就是被你气死。”
卫青城把手里的一个芯片递给他,“这是你要的东西。”
男人愣了一下,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有些夸张的长大了嘴巴,“……你……”
“这是你跟卡斯塔的交易,现在我给你你想要的东西,把你许诺给他的东西转手给我怎么样?反正这对你来说也只是一宗交易而已。”
“你——”
“不要惊讶我怎么会知道,我对你们之间的交易不感兴趣,我只是想要你手上的东西,仅此而已。”
德国男人看了看他放在自己掌心的东西,张大了嘴巴看着他。
“怎么样,能成交吗?”卫青城不疾不徐的挑了挑眉。
男人张了张嘴,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东西,他好像掉在冰窟里一般,“……我能说我不愿意吗?”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
“那我估计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