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手下将那屠夫夫妇收押,之后的事自己也不想多管了,便又屁跌屁跌地跑到瑾瑜身边了,“瑜儿!”
瑾瑜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霖谦,严肃正经,处理事情更是威慑力十足,显得更加地光彩夺目,这时看到他成了平日所见模样,笑眯眯地笑自己走来,只能傻傻看着他,一时无语。
“瑜儿,怎么不说话。”霖谦看着瑾瑜望着自己,这才想到自己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是小王爷,虽然不是欺骗,隐瞒之嫌难辞其咎,心里还是有点心虚。
“要不是你,徐秀才就要被冤枉了,我替他多谢你了。”这句话是瑾瑜真心话,因为霖谦的机智,才没有导致冤案产生。
“哈哈,那是当然,我这么英俊潇洒,玉树……”
“原来你就是陆王爷,认识这么久,也没听你说过啊。”瑾瑜这才想起,霖谦瞒他那么久。语气带着点酸味。
“在这镇里也只有你和徐仁不知道我陆懿是陆王爷了,哪能怪我隐瞒。”陆小王爷也知道自己没理,说这话时也有点中气不足。
这是徐仁插话了:“其实陆小王爷是陆懿我也是知道的,只是平时叫霖谦习惯了,我也没有反应过来。”还有,你平时那样子,除了穿着像个王爷样,那谈吐哪里像王爷,这个老实的徐仁也没敢说。
瑾瑜也不知道霖谦没告诉自己是小王爷怎么让他的心里像是堵了什么,即使霖谦解释了,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大愉快,也许,有什么,在不知不觉中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徐秀才在你来之前脸色就很苍白,官兵要收押他时对他态度也不好,可能也跌了撞了哪里,我想我该去看看。”
霖谦也觉得一个男人就这么被戴了绿帽子,而且现在邻里乡亲都知道了,心里是何种滋味,自己曾经也稍微感同身受,即使是个未过门的未婚妻,都气了自己好几天。
几人走进屋里,徐秀才此时正准备处理章颜的遗体,脸上看不出一点气色。
瑾瑜叫住了他,看他状态很差,便走上前去,想帮他号个脉。他看见了,却不搭理。
瑾瑜没有放弃,还想劝说,那徐秀才只是一味的帮章颜擦脸上的污痕,也不知道擦了几遍了,早已僵硬的脸更加显得狰狞可怕。
霖谦有些觉得他不识抬举,自己心爱的人何时那么关心过自己,而他,却对他置若罔闻,就算他才死了妻子,陆小王爷也想不到了。
徐仁也说算了想劝说瑾瑜,可是瑾瑜性子执拗,也听说过有人在遭受巨大打击猝死的情况,此时非要帮徐秀才号个脉不可。
瑾瑜再次伸出手去,谁想那徐秀才像失去控制的野兽发狂了般,打掉了瑾瑜的手,大喊:“谁叫你们来救我,人就是我杀的,他就是不喜欢我,瞧不起我才做出这种事,我这种人还活着做什么,做什么!”说着,还将手中的布重重扔到了地上,目眦尽裂,狰狞可怖。
霖谦立刻挡在瑾瑜身前,推开了徐秀才,瑾瑜还是被吓得不轻,霖谦怒极:“你这是是做什么?”
瑾瑜的手被打的火辣辣的痛,却也明白那是徐秀才的一种宣泄,当一个人心里痛到一个极点硬深深强压下来,在某个点上便会爆发。
看到徐秀才摔落在地上,捂着脸,带着哭腔:“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和他一起去了……”看到这种样子的徐秀才,在场的人都不是滋味。
徐秀才哭着哭着,便摇摇晃晃晕死过去。
徐仁和霖谦将他抬到床上,瑾瑜帮他号了脉,发现他只是伤心过度,倒也没有什么大碍。
一行人都是觉得造化弄人,娶了个不守夫道的男妻,这又能怪谁?
这时,一个瞎眼的老娘摸着走了进来,叫着:“坤儿,坤儿,颜儿真的做了那种事?”
来着就是徐秀才的老母,瑾瑜将事情和她说了,她便就在那里不停地抹眼泪。
一行人于是也帮着章颜处理后事,霖谦随便看了看徐秀才写的文章,发现他的字里行间很有远见,无论是对国事还是民事,都和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霖谦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看似窝囊的男人,或许这人表面上软弱,却是不可获得的人才!
而且,看着他的眉宇间,好像和一个人很像。
徐秀才醒来后,他的意思还是要把章颜厚葬了,不停地说着:“我配不上他,一定要给他走得风风光光的。”
就连老实的徐仁都不停翻白眼,章颜有了对他这么好的丈夫,都不珍惜,看来也是天生下贱,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徐秀才难过的?
只是他不知道,有人真的会十分认真地对待每份感情,哪怕他被背叛了,他被伤得痛彻心扉。
作者有话要说:
☆、情敌出现了
时辰不早了,天已经大黑了,霖谦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陆府大门口,老管家陆成像是在府门口等了他很久,见他回来,就快速迎了上去。
“大公子,你怎么才回来。”若是现在有人可以制约陆小王爷,也就只有这个忠心耿耿的老管家陆成了。
“我朋友那里出了点事。”霖谦对于这位看着自己长大管家,也是尊敬万分,并没有半点隐瞒的意思。
“大公子,你最近经常不带一个人就跑到那徐村去,对于府里的事情关心不够啊。”老管家也听说了下午发生的事情,也很是为了王爷自豪,就怕他今后会疏忽府上的事,需要善意的提醒。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霖谦也知道最近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