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脸上,卿乐想把它拍掉,却碰到一只手,睁眼一看,居然是顾繁夏。还以为未婚妻回国了,他们会就这样呢,现在出现在他房间是想干什么?
“我打了多少电话,怎么不接?”
也许是生病的人更软弱,听到梦里越来越遥远的声音这般真实地在耳边响起,卿乐突然想哭,心狠狠地痛了。
“别哭。”
他越是说别哭,卿乐就越想哭。
“春节我要陪着爷爷,所以……”错过了最佳解释时间。
“你出去,我感冒了,会传染。” 鼻子堵着,说话声音都变了。
这些天被爷爷禁锢着,或者出席宴会,或者家宴,他根本没时间出来,打电话卿乐又不接,心急如焚,今天好不容易抓个空隙出来,怎么可能走?顾繁夏可不管他有没有感冒,那两片他甚是想念的纯瓣就在面前,他会放过?
卿乐的力量本就不如顾繁夏,再加上感冒浑身乏力,他根本推不开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人。
“我感冒了,会……” 好不容易寻着空隙说了几个字,一句话却没能说完整。
“她不是我未婚妻,那不过是长辈们的一句戏言。”
“与我无关。”
“真的无关?”顾繁夏邪魅一笑,卿乐睡衣扣已经被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