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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孟浪一定给他下了药!凤翎在途中已经觉得不对劲了。
「你杀了我吧。」凤翎面色潮红地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脸颊、赤裸的上身都泌出颗颗晶莹的汗珠,下身只着亵裤,尽管双腿紧紧并拢,还是可以看出他已经勃发的yù_wàng,他眼神充满怨毒地看着好整以暇坐在床边的龙天衣,说话的声音有些奇异地走调,末尾还按耐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龙天衣看着凤翎款款道:「我舍不得杀你,也舍不得离开你,所以你逃走,我就要惩罚你。」
凤翎咬牙:「龙天衣,你不得好死。」
他必是十分痛苦,俊秀的脸都扭曲了。
「唉,你就不会服软求我吗?我马上就会满足你,让你欲仙欲死的。」龙天衣惋惜地叹口气,伸手分开他合拢的双腿,凤翎又服了软筋散,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他看到自己丑态。
他知道自己身後秘穴已经湿了,也许都印在了亵裤上,因为适才腿夹得紧,亵裤贴着肌肤,在後穴瘙痒的一闭一合间被吃进去一些。
凤翎难堪地别过脸,龙天衣眸色深沈,偏头笑道:「翎,你的身子远比你想象的热情。」他以食指描摹着凤翎後天,继续道:「你是红莲异族,可以生孩子吗?」
凤翎呼吸猛然加重,那瘙痒的地方只微微受到外力的挤压就畅快不少,却又叫嚣着期望更多,他用尽全力才克制住自己不要扭动身躯去追逐龙天衣的手指。
「不肯回答?那我们多试几次吧。」龙天衣抬高他臀部退下他亵裤,露出他昂扬的分身和那受到蜜汁润泽的羞涩菊蕾。
黑色耻毛上漂亮的分身高高翘起,前端流着一丝晶莹的粘液,龙天衣用食指沾上一些,舔了下嘴唇道:「翎儿真热情。」
说着将手指伸到凤翎面前:「尝尝自己的味道,我尝过了,又香又甜。」
凤翎眼中怒火和欲火一样旺盛,厉声道:「混蛋,你无耻!」
「不尝,那就是我的了。」他嬉笑着舔尽手上的汁液,问凤翎:「知道你中的是什麽药吗?」
凤翎喉间压抑地呻吟,咬住唇不答,还能是什麽药?极品春药!
「是浪蝶。」龙天衣掰过他脸引他看自己,一派纯良道:「不是我要下的,是孟浪那样庸医自己做的主张,不过我有解药的,就涂在了唇上,翎,亲亲我你就不会欲火焚身了。」
这个混账又在玩什麽把戏?凤翎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热流在下腹来回冲击,後穴传来一阵阵瘙痒,像是有蚂蚁在啃食,恨不得有什麽东西进去捅捅才好,这一切都在逐步粉碎他的理智。
於是,当龙天衣的俊脸在他面前放大时他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吻上他的唇,舌尖在他唇上扫过,发现真的有些苦,於是将他下唇含进嘴里细细吮吸,等那片形状完美的唇再也没有一点苦味时立即换上唇。
龙天衣任凤翎主导着这个吻,大手在他光裸湿滑的躯体上游移,揉捏着他胸前暗红的花蕾。趁凤翎不备时灵舍滑入他口腔与他嬉戏交缠,他正舌吻得得意却突然被凤翎推开:「这不是解药!」
龙天衣擦擦嘴角的银丝,拍拍脑袋做恍然大悟状道:「抱歉,翎儿,我想我可能拿错药了,这不是浪蝶的解药,是软筋散的解药,你看你都有力气推开我了。」
「混账,我一定要杀了你!」凤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yù_wàng折磨得他快要疯了,胯下分身挺直得几乎与腹部平行,後穴瘙痒难耐,他几乎把持不住得要当着龙天衣的面自己伸手进去搅动。
「你每次都这麽说。」龙天衣好整以暇地观察着他的激怒,其实他胯下也在叫嚣着,只是他还有耐心忍耐,若在平时必不会让凤翎这般痛苦,但他做了自己最忌讳的事,不给他点教训下次一定会再犯。「现在有力气了吧?你这後庭花的入口开着,不舒服自己用手指先戳戳,当然,如果你发誓再不犯今天所犯的错,我可以代劳。」
凤翎双唇颤了颤,闭上眼似是在思索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自慰和求他侵犯自己哪一个更伤自尊。他双腿合拢靠摩擦来减轻那股钻心的瘙痒,但适得其反,得不到满足的xiǎo_xué空虚得发痛,终於,他睁开眼僵硬道:「求你,碰我。」
「你这不像求人的口气。」龙天衣叹息,「你总是不懂服软,不懂屈服,不识时务。」
凤翎胸口又一阵起伏,呻吟了一声,放软声音哀求:「王爷,天衣,求你碰碰我。」
「宝贝,你要我碰你哪里?」龙天衣偏着头恶作剧里问,火热眼光似实质一般爱抚着凤翎赤裸的身体。
凤翎臣服於yù_wàng,暂时抛去毫无用处的自尊,主动分开双腿,颤声道:「我的後穴,好热好痒,快摸它舔它,用你那根东西充满它。」
他说完闭上眼,眼角滑过两滴晶莹泪珠,消失在鬓发间。
龙天衣心中一疼,压抑着体内躁动,温柔道:「好孩子,哭什麽,我这就让你舒服。」
他只用手指在凤翎後庭chōu_chā了几下,那处已经足够润滑松软,龙天衣跪在床榻边,将凤翎双腿扯过架在自己肩膀上,头埋在他腿间,灵巧的舌头卷过他分身顶端的露珠,用卷起的舌尖挤入那羞涩的ròu_dòng,模仿着交欢的动作深入花径。
「不要,呜──」凤翎臀部一抖,按耐多时的高潮突然而至,前端呈抛物线状射出一道白色的弧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