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觉得不太妥,还是到外面找了几个人,一起把林新城给抬到了包厢的床上,希望他能够一觉睡到明天天亮。但是为了避免林新城中途醒过来,何为找怡红居的老鸨要了一条结实的绳子,把林新城扎扎实实地绑在床上,出去的时候还顺便给这个房间上了把大锁。
完成一切后何为抱着1030回了房间,为了方便实行计划,何为和俞炀已经把临时住所转移到了怡红居。俞炀在之前绑好林新城的时候就走了,不过他没有回房间。
何为和1030洗了澡,早早地躺在了床上。
何为在床上耷拉着二郎腿,用手枕着头,盯着床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1030聊天。“来到这里感觉已经好久了,可是现实实际上连一天都没过去吧?”
“实际上连一个早上都没有过去,嘎。”
何为叹了口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呀!”
1030摇着尾巴激励何为。“你努把力,早点把封灵找到,我们就能醒过来了!”
“说的简单。”何为给1030头上敲了一下。
这天晚上是何为在怡红居居住的第一天晚上,他深刻地体会到了青楼的夜晚是多么地销魂,以至于到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
这天晚上他才刚刚睡着,隔壁就开始拆房子了,连带着他这边都摇晃个不停,这都算了,何为还能当自己是在火车上,勉强睡一晚。可那夸张的□□和喘息声,让何为这个不久前才初尝□□的菜鸟简直把持不住呀!
好吧,一边在那啥,他忍住了。只是隔了没多久,他的楼上就好像是要跟要和他隔壁这一对竞赛一样,也开始了拆房子的大工程,而且那叫声,比起隔壁丝毫不让。
何为用被子罩着头,努力想要把声音从他的脑海里面赶走。可那两对拆房子的越叫越夸张,叫得何为满脸羞红。更可气的是,1030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困惑
第二天早上,何为带着浓重的黑眼圈起来了。他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俞炀,原本他以为俞炀的情况应该和他差不多,可俞炀看起来精神挺好的,也是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发现何为脸色不好,俞炀关切问道:“你怎么了?”
“呵呵。”何为干笑两声,“你昨天晚上没听到吗?”
“听到什么?”
“拆房子。”
“这里昨天晚上拆房子了?”
何为不想跟他解释了,一想到俞炀昨天晚上那种情况也能和1030一样睡得那么香,他就忍不住嫉妒这种猪一般的睡眠能力。“算了,先去看看林新城吧。”
何为和俞炀走到锁着林新城的房间门前,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内有人大喊:“放我出去!”
何为把锁拿下来,一推开门,就看到被绑成粽子的林新城竟然跳到了门前。因为何为突然把门推开,本来重心就不太稳的他一个没站稳,往后倒去,跌坐在地上。
“你没事吧?”何为光想想那一跤都觉得疼。
林新城的脸色也很差,黑眼圈比何为的还重,他低吼道:“把我解开!”
何为求救地看了一眼俞炀,他可不希望自己解开林新城后被他揍上一顿。
俞炀当然明白何为看向他的眼神里面包含的意思,对此他表示很满意。何为懂得求助于他了,这是个好习惯,要表扬。他提起站在何为身边的1030,说道:“给我剑。”
1030赶紧从空间里面把俞炀的那把长剑拿出来,还双翅抱着,毕恭毕敬地递给俞炀。俞炀接过长剑,把1030往何为的怀里一丢,对何为道:“你站远点。”
何为对那把剑有阴影,阴影还不小。马上就抱着1030朝房间内退出十几米,站到安全的地方。
俞炀举起长剑对着林新城冷笑一声,那不怀好意的笑容让何为和1030都不由为林新城捏了一把冷汗。不过俞炀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只一剑下去,就把林新城身上的绳子划开了。
那剑法既快又准,何为极度怀疑,这剑法绝对是俞炀在第一梦境里面切虚拟人练习来的。
被人这样切断身上的绳子,林新城也是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他也是当过几年兵的,面对这样的事情并不虚。他挣脱身上断裂的绳子后就要往外跑,只是俞炀快他一步挡在了门口。
“你让开!”林新城急道。
“你要去哪?”俞炀双手绕在胸前,并不打算让开。
“我、我回去。”
“是吗?我还以为你想去对面。”
林新城被说中了心思,心虚地移开视线。“我要去哪关你们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我拦住你也不为什么,单纯就是讨厌你。”俞炀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说道,“林新城,虽然我以前不是很喜欢你,可你以前好歹像个男人。”俞炀嫌弃地从上到下打量了林新城一番,“至于你现在这个样子吗,如果被你父亲林将军看到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自己费尽心思培养的儿子,为了一个男人,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父亲?”林新城愣住了,在他的脑海里面,出现了一位穿着一身笔挺军装,右胸前挂着两排奖章的高大男人的身影。那是他从小崇拜的男人,他一生追逐的目标。
“就你这个样子你父亲还希望你能成为银云帝国的星将,简直笑死人了。”俞炀不遗余力地继续打击林新城,“我看你妹妹林新晴都比你更有资格当星将。”
“妹妹?”林新城的脑海里面又出现了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