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若真爱对方的话,就不会要求对方不喜欢做的事,这是对,不错。
可是反过来想,罗珏若真爱他的话,就不会拿方才的那些话来堵他了。
头微靠在罗珏的肩膀上,目光也变得忧郁而迷离。
同样轻吐出烟丝,若是连心底最烦忧的那一些沉重也带走的话,那该有多好。
也许他该往好处想,就象从网上查到的那般,多 做几次就不痛了。
……或者也许只是润 滑 油太次了……
经过了这一夜,两人的关 系就有了质的飞越。
任何亲昵的称呼,都显得自然得多。
从mn酒店回来之后,两人便回到了吴云凯的小公寓,罗珏也不回家了。
两人腻在一起,如胶似漆。
吴云凯的那张king级大床,舒适度丝毫不比酒店的那张差。
自然成为他们整日留守的地盘。
谁都不愿离开,甚至晚饭都只叫了外卖。
仿佛食髓知昧,年轻的身体无法餍足,竟似不用休息一般。
又折腾了一宿,翌日吴云凯整个人都散架了,一直睡到十一点多才被罗珏硬生生的拉起来。
“你杀了我罢——”吴云凯哀嚎着缩到被子里。
“我肚子饿了。”罗珏陈述着。
“外面天气这么热,不要去了,我要睡觉。”他平常都睡到十一二点钟,更何况现在竟似被榨 干 了一般,纵 欲 后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肚子都快饿扁了——”罗珏语气带着隐怒。
吴云凯眨巴眼睛,无可奈何的起床梳洗。
他们开车去附近的市场买菜,拿回公寓,自己做。
一个洗一个切。
“罗珏,你还会切菜啊?真厉害。”吴云凯看着罗珏略显生疏的动作,衷心的感叹。
罗珏手劲大,东西剁的‘嘣嘣’响。
他笑道:“你看,跟切西瓜没两样,来,你也试试。”
吴云凯笑嘻嘻的接过刀,正准备动手,却听到门口铃声响起。
他神色一敛,一付大事不妙的表情。
“不会又是那个姓彭的罢?!”罗珏脸色顿时沉下来。
“不是啊,可能是我妈啊。”
#吴云凯手足无措了半晌,猛然间扔下菜刀,奔进了卧房。
将扔在床边的内 裤,床头柜上的玫瑰瓶,垃圾筒里可疑的物体,统统用垃圾袋一装,扎好,整个塞进衣柜的最深处。
再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任何纰漏,这才奔到玄关处,正准备开门。
刚好赶上,外面有人用钥匙开门进来。
吴云凯顿时与母亲大眼瞪小眼。
“阿凯,你已经醒了?看看你,模样这样憔悴,肯定休息不够,再去躺着,等饭做好了,我再叫你。张妈,快把菜提进去——”
“云凯是谁来了?”罗珏担心会是彭泽钦,立刻从厨房出来。
见眼前一位面貌寻常的中年妇女,打扮极为得体,仅脖中一串莹亮的珍珠项链,便衬得贵气无比。
罗珏深深知道,这种女人才是上流社会最难搞定的。
她们是绝对的大家闺秀,她们是世上最顽固的那群人,排外、挑剔!
任何身份上小小的瑕疵,就足以令她们在背后肆意的取笑,并拒绝与之往来。
这女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眯起眼,就象一只母狼在眯眼。
绝对的质疑与蓄势着的攻击,只为了保护身边这只小狼崽子。
“这位是……?”转眼间,这位女士和蔼可亲的笑道。
吴云凯忙道:“这位是罗珏,是我们公司的副总经理。罗珏,她是我妈妈。”
罗珏连忙笑道:“伯母你好。”
吴女士微笑着,脸色稍变,看了吴云凯一眼,疑惑道:“原来你就是罗珏啊,真想不到你竟然会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跟我家小凯成为好朋友的?我一直没听小凯说起过。”
“同事久了,彼此了解后,成为朋友也很正常。”
“那最好了,以后在公司倒有了照应。张妈,先把汤煲上,菜多做一点,有客人。”她笑着往里走,“不帮这孩子收拾,家里都乱成一团。”
说着,自顾自拐进了卧房。
吴云凯三步并成二步紧跟上去,让罗珏去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