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舞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我很饿。”
奥古斯丁抱着他往楼上走:“我也很饿。”
“早有预谋?”夜风舞捏住他的脸颊。
“不管你信不信,真的没有。”奥古斯丁把他放在楼梯口,继续在他脖颈缠绵厮磨,“但你真的很诱人。”
荷尔蒙的气息几乎要充满整个走廊,夜风舞闭上一只眼睛,双手撑住他的肩膀:“等等,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奥古斯丁带着他撞开卧室门,摸索着想打开灯,却有一个庞然大物“哐啷”掉了下来。
“啊!”夜风舞痛呼一声。
灯光大亮,奥古斯丁把他护在怀里,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你没事吧。”夜风舞赶紧扶住他。
“没事。”奥古斯丁揉了揉肩膀,“被砸到而已。”
房间很乱,地上正躺着一个七零八落的大木桶,床单和被褥上落满了灰尘,昏黄的灯泡正在空中晃晃悠悠,头顶上有一个大木架,上面堆满杂物,看上去还有不断要往下落的架势——一看就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
“好吧,我现在相信,你是真的没有事先预谋了。”夜风舞拍掉他身上的灰。
“抱歉,搞砸了你的生日晚餐。”奥古斯丁无奈,“你大概需要送我去医院。”
“真的受伤了?”夜风舞扶着他坐在一楼沙发上,“我先帮你检查一下。”
奥古斯丁脱掉衣服,左肩微微有些发红。
“不像是伤了骨头,别担心。”夜风舞松了口气,给菲利普打了一个电话。
“奥古斯丁被木桶砸伤了?”菲利普震惊无比。
“不算大麻烦,不过也需要去医院。”夜风舞回答。
“哦!天哪!我们马上就来!”菲利普甩掉电话,轰轰烈烈开始穿衣服。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正在山里木屋和大嫂缠绵悱恻?
幸好为了避免夜风舞在拍摄时再度受伤,奥古斯丁早就联系好了私人医生和当地诊所,很快就做完了全部检查。
“大概需要一个月的康复时间。”夜风舞帮他看报告单,“然后多注意休息。”
“需要去苏黎世吗?”菲利普一边开车一边问。
“不用了,回英格堡。”奥古斯丁面无表情,保持国王的姿态——嗯,伤残后的国王。
菲利普看了一眼后视镜,非常识趣的保持了沉默——由于在租借木屋的时候,只说了需要用到厨房,所以对方也就只清扫了一楼,并且把所有杂物都堆到了卧室,包括那个破破烂烂的大木桶。
菲利普觉得自己很失职,居然没有事先考虑到奥古斯丁作为一个禁欲男的爆发需求。
小车一路开回住处,程夏正担心地站在门口,看到众人后赶紧跑过来:“奥古斯丁先生怎么样了?”
“没事,遇到了一点意外而已。”夜风舞回答,“医生看过,胳膊轻微扭伤。”
“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程夏帮他抱着外套。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至少需要半个小时才能讲完。”菲利普搂住他的肩膀,“但奥古斯丁现在需要休息,并且还需要一个……按摩师。”
“我?”程夏指指自己的鼻子。
“是你的表哥。”菲利普笑容满面。
“但表哥不会按摩。”程夏强调。
夜风舞递给他一瓶水:“我会。”
程夏:“……”
是吗?
在浴缸里放满热水,又伸手试了试温度,微微有些烫,刚刚好。
“来洗澡。”夜风舞打开浴室门。
奥古斯丁坐在沙发上,心情依旧非常,非常,非常,糟糕。
“只是一场意外而已。”夜风舞忍笑蹲在他面前,“如果你还在为此不高兴,那我们明天就买下雪山管理局。”
奥古斯丁和他对视。
“好了,不许再为这件事生气。”夜风舞握住他的手,凑近吻了一下,“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唇上触感温柔,奥古斯丁表情总算和缓了一些:“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我以为你不会在意这些。”夜风舞笑着拉他起来,“去浴室。”
“一起。”奥古斯丁后知后觉,总算发现了一些受伤的好处,于是单手从身后环住他,“我的胳膊不能动。”
“菲利普应该不会拒绝帮你洗澡。”夜风舞调侃,弯腰收拾沐浴液。
奥古斯丁反锁上浴室门,随手拧开花洒。
“喂!”夜风舞挡住额头,“你犯规。”
“我从来就不会遵守规则。”奥古斯丁把他拉到怀里,“也不会让别人看到你全身湿透的样子。”
余下的话被淹没在交接唇瓣,夜风舞靠在墙上,伸手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扣。
“不走了?”奥古斯丁在他耳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