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碰上了这么一个疯子。”
何若辛听着几人的谈话,看了一眼事情发生的那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有些不安。
过了一会儿,乘务员带着一个长相斯文的男人过来,喊道:“让一下,让医生过去。”
这回没有周围人的阻挡,何若辛看清了这名医生的长相。被带来的医生年纪很轻,看起来像是个医学院的学生。他身材颀长,但是看着并不瘦弱,手里拎一个医药箱,走到了老人的儿子身旁,开始检查。
何若辛坐在那里看不见医生干净利落的手法,不过他看见了那个医药箱。那个医药箱体积不小,很少有人会随身带着这么大的一样东西,即便他是个医生。
何若辛摇摇头,又觉得是自己想的太多。也许这医生只是碰巧带着了吧!听那边的动静就知道,老人的儿子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何若辛也收回了目光。
列车上的这一插曲也就算过去了,大家谈论了几句也就都放下。离何若辛他们下车还有不到两个小时。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另一边乘警对着他带回的这个男人犯了愁。
这男人一看就精神不正常,尤其那双阴冷嗜血的眼睛,连他看了都觉得心里瘆的慌。被铐在铁杆上,还不断地挣扎,带着手腕上的手铐发出哗啦啦地响声。
正当他犯愁的时候,乘务员带着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那年轻男人一看被铐住的中年男人就喊了一声:“师父!”然后跑了过去。
可惜神智不清的男人根本认不出他来,只对着他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声。
乘警问道:“他是谁?”
乘务员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说他是那个袭击人的徒弟。我就把他带来了。”
乘警点点头,表示明白。
他俩交谈完回头时,正好看见年轻男人从兜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纸,上面有一些红色的弯弯曲曲地图案。他拿着那张符纸,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他这是干什么?不会要贴在那人脑门上吧?”乘务员一头雾水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乘警看着年轻男人动作,和乘务员开玩笑道:“那个男人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像是中邪了。”
乘务员瞪了他一眼说道:“别瞎说!”
那边年轻男人真的如乘务员想的那样将符直接贴在了中年男人的头上。那个中年男人在符贴到脑门的一刹那,就动作一顿,晕了过去。
年轻男人松了一口气,也没顾上擦额头上的汗,而是扶着晕过去的中年男人说道:“这位警察,我师父晕过去了,能换个地方吗?”
乘警和乘务员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刚才那一幕,直到听见年轻人的话才反应过来。
那个男人已经晕过去了,自然不适合再拷在那里,乘警将手铐打开和年轻人一起给中年男人换了个椅子坐着。不过手铐并没有取下,而是换了个位置继续铐着。
做完这一切,他才发现,他刚才好像直接按照那个年轻人的意思去做了。若是他刚才有什么歹意……
这般想着,乘警感觉后背出了一层的冷汗。
年轻人看着依旧锁着的手铐,面色不悦,他直接对着乘警说道:“到了下一站我们就下车。把手铐打开,这样吊着我师父会不舒服。”
被人直接这么命令的乘警脸色也不好看,他说道:“不行,我们有规定……”
“别和我提那些规定。”年轻人不耐地甩了甩手,说道:“我师父哪是你们能这样对待的!赶紧给我打开,否则你就别在这里干了!我说到做到!”
面对年轻人的嚣张,乘警更是眼睛要喷出火来,不过当他看着年轻人拿出的一个证件,就不得不萎了。
这是一个军官证,他打开一看,那个中年男人竟然是上校的级别。
“那他也犯了故意伤害的罪,那边的受害人还等着交代。”乘警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不就是赔偿么。”年轻人脸色也有些苍白,刚才催动那张符他也很吃力,但是还是不得不解决这里的事情。
“这是赔偿款,”年轻人直接拿出支票,刷刷刷地写了起来,“这些肯定是够了,再多就是他们讹诈。我师父也是在执行部队任务时受的伤,他要是真去告,还指不定谁赢呢!拿去给他们吧!”
乘警见年轻人还算讲理,接过了支票,痛快地将手铐打开。
……
何若辛他们下了车后,就打车到了事先定好的酒店。
“这酒店看起来真豪华!”难得没黏在“心上人”身边的刘天时站在何若辛身边说道。
何若辛看了眼酒店门口标志上的几颗星,说了句:“还行吧!”
“知道你大少爷见多识广!”刘天时开玩笑地说道:“走吧,进去吧!”
另几个同学看到这里也有几分打怵。毕竟大多数人都来自普通家庭,不一定都能支付得起这里的消费。
只见领队的一个男生,名叫的魏子扬的男生说道:“不用担心,我有这家的打折卡,打折后和一般的酒店差不多。”
大家听到他的话,都变得开心起来。立刻都拉着行李往这家名叫隆巴特的酒店里面走。
安排好住宿后,何若辛仍然和刘天时住在一个屋。其余人也大多这样,既是为了安全,也是为了互相能有个照应。
在房间内休整了一会儿后,就有人来敲门,刘天时正在冲澡,何若辛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的是徐川,他冲着何若辛笑笑说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