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气度,让欢闹的人群立刻安静下来。宁柯微微侧目,心里突然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2016.8.18在这个黄道吉日,在我帝国乒乓球队再度夺得团体冠军的日子,《奥运冠军是我的》正式开坑啦!贺礼文,愿我帝国国球队千秋万世,永垂不朽!(ps:太激动惹,希望大家喜欢,多多留言支持么么哒~)
☆、同住一间房
掌声停下来,少帅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新晋门生心生欢喜,连忙叫爱徒做个自我介绍。
男人清了清嗓子,“大家好,我叫李经年。”
……
没啦?这就完啦?就一句话啊?大家一脸黑线。
“呃……”少帅试图挽救尴尬的气氛,“小李啊,说说你的兴趣爱好什么的。”
“兵乓球。”李经年言简意赅。
队友们憋不住笑,除了宁柯。楚秀才眨了眨眼,他不信有这么不会聊天的人,“经年是吧?是不是因为那个词里写的‘此去经年’良辰美景什么的,才叫的这个名字啊?你跟大家说说。”
李经年一本正经回答:“不是的,因为我家住在经年毛纺厂旁边,我父母也在那里上班,所以叫了这个名字。”
毛纺厂?众人沉默一秒缓一缓。
楚秀才再上阵,“那……你父母现在还在那上班吗?”
“都去世了。”
宁柯猛的抬起头,却没有看到预期的哀怨和伤感。
李经年的语气平静,好像云淡风轻。他接收到队友们同情的眼神,回应了一个温暖的微笑,“接下来,我是不是该跟大家握手?”
“好好好,向前看!”少帅率先伸出手,“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大事小事都一起面对。”
“好。”李经年一一和大家握手,最后走到了宁柯面前友好的伸出了手。
宁柯低着头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起来又酷又拽。只有他自己知道手心在出汗,紧张的握着拳。他当然不能伸手,因为李经年恰好知道这只手刚刚做过什么。
“宁柯……”旁边楚秀才好心提醒,解围道:“这孩子害羞。”
李经年始终微笑着,他身上有种温和的固执。宁柯不伸手,他便帮个忙,把他的手从裤袋里拉出来,坚定的握住。
宁柯满头问号,谁能告诉他李经年到底是个什么物种?他不嫌脏吗?
李经年触到了宁柯惊诧的眼神,右臂用力一拉,肩碰肩,这是属于男人的拥抱方式。安慰似得拍了拍宁柯的肩膀,转身离开。
仪式就此结束,大家各自散开各自玩耍训练。宁柯还定在那里,那个猝不及防的拥抱让他的心停了一拍,他得缓缓。
丁胖子围着他转了一圈,好奇问:“你这脸怎么红了啊?”
宁柯后知后觉,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没好气回答:“热。”
丁胖子拿球拍扇了扇,“不热啊!”一转身,宁柯已经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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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亲自带着李经年熟悉环境,虽然他之前来过,但是八年的时间,还是有很多东西变了。
宁柯持续的做着精准度训练,球台上摆了手指大小的不倒翁,宁柯手起球落一打一个准,虽然眼睛一直没在球台上,早就随着那个人走远了。
一心二用,有点忙。忙到他自己都没有工夫想为什么,他到底是因为怕被揭穿的恐惧留意他,还是把他当成对手留意他,还是为了别的什么呢?
李经年不知从哪抱来一个大箱子,从一个角起,把队友们打下来的球全部收进箱子里。
队友们看他好说话,一个个都不认生,纷纷打趣道:“李大爷,你这是要收走了卖啊?”
李经年摇头,“这几天荒废了,今天多打一点,找找感觉。”
大家互相看看,暗自咋舌。这叫‘一点’吗?那一箱子至少五千球。
李经年的大脑大概有一个四核处理器加屏蔽器,他想接收到信息准确无误接收处理,他不想接受到的信息就会自动屏蔽。
一个人抱着箱子默默的走到一个空闲的球台,开始最基础的发球的练习。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李经年没有刻意炫技,对着不远处的墙壁,一个个把球发出去。
大家起初都是漫不经心的看着,没几分钟,已经看得心里发凉。
他每次的着点都在同一位置,可是每次弹出落在墙壁上的位置是不同的。
而且最要命的是这种不同都有一个可怕的规律:第一个球在墙角,第二球在墙角半寸,第三个球在墙角一寸……他在铺墙,凭借发力的大小和旋转,一次次把球打到精准的位置,一次不曾失误。
在他没出手之前,宁柯还在想:如果李经年是那种努力勤奋型的对手,靠着一股拼劲勤学苦练二十年到自己跟前较量,那么他尊重他,但是不会怕他。可是,如果李经年是那种像他一样天赋异禀的,那么就得留心了。
何况他既有天赋又极其勤奋,这种人不是很可怕吗?
宁柯按摩着自己的指节,恨不得立刻跟他较量一场。可怕但他不怕,也不服。
这就是宁柯的厉害之处,他天生的自信,自认为可以赢任何一个人任何一场比赛,哪怕大比分落后,他也是一脸的狂傲不羁。因为他坚信,他一定是最后赢的那个。上天偏爱,他从无败绩,一次都没有。
虽然他今年只有十八岁,虽然少帅一再可以的磨练他的性子,让他藏龙卧虎,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