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展翼飞跟王伯都不在,林玉童偷偷洗了那条丁字裤烘干,然后润滑剂也找了地方藏起来。
这天展翼飞回来得比较晚,见林玉童已经躺在床上,略好奇了一会儿。大多数时候他回家,林玉童都是要么码字要么在给他做吃的东西,很少像今天这样,躺在床上等。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展翼飞坐到床边弯身吻了一下林玉童,语带关切。
“没有,你饿吗?饿的话我给你做点吃的。”
“不用,我在外面吃过了。我先去洗个澡,你要是真想给我吃的……”展翼飞很sè_qíng地隔着被子在林玉童屁股上摸了一把。
林玉童轻咳一声,装傻,但是身体的温度却瞬间有所变化,特别是被展翼飞摸过的地方,好像快要烧着了。
展翼飞心说今天怎么怪怪的?难道是他想太多了?
可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这种感觉更重了,今天的林玉童确实跟以往不太一样。他解了浴巾随手丢到一旁,赤条条地躺上床抱住林玉童,“你今天怎么了?”说完他猛地一愣,因为在被子下感受到了林玉童不同的地方!
光着屁股?!
不对,好像还有点什么……
展翼飞把手伸进被子摸了摸,之后掀开被子,差点当场流鼻血!
林玉童被看到主动穿了丁字裤,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但是他觉得两口子之间有点儿情趣也挺好,就没再矫情地为自己找什么借口,而是一把压住了展翼飞,“买润滑剂的时候卖家送的,好看么?”
展翼飞胸腔里鼓噪得,他简直怀疑自己下一刻会不会因为心跳过速而死掉!他一手搂住林玉童,一手在他的屁股上重重抓了一把,沙哑地说:“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
林玉童的呼吸忽的一乱,看着展翼飞的眸子里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渴望。而这眼神就像某种指令一样,瞬间激活了展翼飞内心深处最强烈的yù_wàng,他用力一翻,将林玉童按在身下,吻上林玉童的唇,仿佛发狂的雄狮子一样恨不得让对方身上全是属于自己的气息。
屋子里的温度顷刻间便有了微妙的变化,林玉童仰着脖子承受着展翼飞略有些粗暴的吻,脑子里已经想不到其它地方了。展翼飞吻过的地方就像燃起了一簇火苗,这火苗在原地越烧越旺,弄得他整个身体都在发热,热得人焦躁。
展翼飞的耐心也有些不够用了,要是以往他肯定会做好了事前准备,哪怕没有润滑剂也会很小心地不让林玉童受伤——之前那是惩罚——但是这一次他显然等不了了。他看着林玉童,再开口时言语中剩下的只有压抑到快要爆炸的欲念。
“把润滑剂拿出来,快点儿……”
“给,唔!”林玉童被重重地吸了一下脖子上的肉,敏感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抖。他本来还想着要把那副扑克牌拿出来给展翼飞抽着玩儿,抽到哪种姿势就用哪种,结果到这时候哪还记得住了?
每次一压到林玉童身上,展翼飞就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这一刻更是如此。他的理智大概是被林玉童迷离的眼神给吞了,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冲动……
大概是因为春天,万物都在骚动,展翼飞跟林玉童这两口子也没能例外,在床上动了个昏天黑地才歇下来。
展翼飞像只餍足的大猫一样搂着林玉童,身心舒坦,笑说:“不是说放十天假么?这好像还没到十天啊。”
林玉童还在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哑声说了句:“少占了便宜还卖乖。”
展翼飞搂得更紧了。
第二天一早林玉童没能爬起来,但是冰箱里总会有些应急吃的食材,更别说赶上过年,家里吃的本来就比平时多了很多,所以展翼飞倒也没饿着。吃完了饭,他换了身衣服准备去上班,临走前跟林玉童说:“今天没什么事就好好休息一天吧?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林玉童略费劲地睁眼,看着展翼飞伟岸的身资,略犹豫了一下说:“事……倒是也没。但是这都过年了,我们不用去给妈扫扫墓什么的么……”
这个问题他想问好久了,但是又有些顾虑,主要是不想刚过了年就惹展翼飞不高兴,毕竟展翼飞很少提到母亲。
“清明去就行,至于过年的时候……会有人去看她的。”展翼飞说完不等林玉童接话就拿着包出去了,虽然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但很显然也不想多说此事。
林玉童不禁想,有人去看,那也不影响他们去看吧?
“王伯,翼飞母亲的忌日是在哪天?”林玉童趁着吃饭的时候问旁边正在整理旧物的王伯。
“是在七月十七。”
“那每年翼飞就清明去给她扫墓吗?”
“不一定。少爷有时隔一段时间就会去一次,有时只清明跟忌日去。”
“哦。”林玉童有些心不在焉,往嘴里舀着紫米粥,好半天才吃下一口。
“少夫人您看,这是少爷小的时候。”王伯翻出来一张照片。
这照片应该少说有二十几年了,因为照片里的展翼飞看起来也就五六岁,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小萝卜头。不过虽然还小,但依旧可以找出与现在相似之处来,比如那对眉毛,小时候跟现在差不多,都跟修过似的特别有型,只不过没有现在这么浓。
“王伯,还有吗?”
“这里不少呢,您慢慢看。”王伯直接给林玉童递过来一个老旧的影集,边角都有些磨损了。
林玉童接过来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