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了。”
周喻义抽出手指,拿过纸巾擦了擦。他看着殷末白t下的手一顿,然后迅速转过身,将脸埋在了枕头里,全身都泛着羞涩的粉红。
刚刚摸的这么大胆,这时候知道害羞了?
周喻义承认他真是爱死了殷末这种小媳妇的作态,殷末一翻身,挺翘的臀部又露了出来,周喻义拍了一下,然后趴上去,咬住殷末的耳朵,慢慢的磨:“殷末……”
他的嗓音都被yù_wàng折磨到喑哑,殷末只感觉一个火热又巨大的硬物抵在自己臀上,耳边的男人却连求欢都只能这么迂回的表示。
殷末自己和自己打赌,周喻义最多只敢说一句,我就蹭蹭不进去。夫夫一场,两百多天了,他还不能摸准周喻义的性格?
周喻义肯定不敢做,他连说都说不出口。
凭借着这股自信,殷末更骚动了,他向后一抬腰,迎合着周喻义的动作,学着小狗哼哼当初一般,楚楚可怜的哼着。
“殷末,让我试试,行吗?我就蹭蹭,不进去。”
看看~殷末心里简直要为自己的智商鼓掌了。
“嗯……”殷末含羞带怯地回应着,等会儿tuō_guāng了衣服,可就由不得周喻义了,让他也开开眼,什么叫三十禁的床上运动。
可殷末却没想到,周喻义这一蹭,却把他蹭得要死要活,根本没法大发淫威,一逞雄风。
第13章
周喻义这人不好对付,殷末本来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以一雪前耻,可若是有个奸了就跑的机会,也好好利用。
他自认为能拿捏住周喻义的性格——从小到大,除了在家人面前演戏,这也是他的强项,看人下菜碟的本事他自小无师自通,否则也不会平平安安活到现在。
周喻义的变脸神器就是酒,殷末在被周喻义掀开t恤前,还特意问了一句:“你没喝酒助兴的习惯吧?”
周喻义那时候正隔着t恤玩弄着他的rǔ_tóu,调情似的,捏一下,揉一下,手慢,却是招招到位。殷末是咬着手指问出这句话的,他其实也被勾起了欲火,很想一脚踹倒身上的男人来泻火。
周喻义听到这话,俯下身去,在殷末唇边落下一吻:“你觉得需要酒吗?”
他的手已经很不老实的钻进t恤里,没有任何束缚地在殷末身体上作乱。殷末身子一绷,双手扣住周喻义的肩膀:“别……别喝酒。”
“那就不喝。”
话音一落,周喻义就迫不及待地掀开了殷末的t恤, 被玩弄许久的rǔ_tóu早已充血挺立,周喻义一口便咬下去,疼得殷末身子一颤。
你他妈是狗吗!!
殷末一拳就想揍下去,却不料周喻义却和头顶长了眼睛似得,手顺着殷末的胳膊一摸,把他的胳膊摁在了身子两侧,然后从殷末的胸前凑到了殷末的嘴边,湿湿地吻着他。
“对不起……我是不是太重了?帮你揉揉?”
殷末咬着牙忍了,心里只想着这招我也会了,等会儿把你上个十遍八遍,我也会说对不起。
周喻义含着他的舌头吸吮,手指轻柔的揉弄着方才被咬的rǔ_tóu。那里依旧残留着方才的痛感和津液,被一抚弄,那些痛感渐渐地便朝着不可捉摸的地方而去——殷末尾椎骨一麻,若不是被周喻义堵住了唇舌,怕是要叫出一些连他自己都不忍直视的话来。
这人到底是太懂还是不懂?
殷末觉得全身的情欲都被周喻义挑动起来,甚至连刚刚被咬,也是这汹涌欲潮的前锋。周喻义把他吻得迷迷糊糊的,然后又俯下身去,掀开他的t恤,含住他的rǔ_tóu舔弄,把他胸前舔弄的湿漉漉的,凉凉的一片。
“别……别舔那里……”
殷末觉得自己快守不住精关了,他在周喻义的身体下挣扎着,绷直着身体,想将自己从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解脱出来。这才上前戏没多久就泄了,说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死!
周喻义却仿佛没听到他说的,胸前那软滑的触感终于离开,却蜿蜒而下,朝着他两腿之间移去。
殷末连忙把身子向上顶了顶,示意让周喻义含住,这个他玩的多了,比起周喻义那销魂蚀骨的亵玩rǔ_tóu的手段,承受力要高的多。
周喻义却在他的肚脐之处停住。
殷末往下看了看,正对上周喻义一张高深莫测的脸。
周喻义的手穿过殷末下身柔软的毛发,握住了他快要爆炸的性器。
“都交给我,会很舒服的,不要害怕,殷末。”
哈?
殷末有些不明所以了,这人在说啥?
周喻义低下头,在他肚脐下方吻了一口,下巴的胡茬蹭过殷末的前端,殷末难耐的呻吟了一声,达到了高潮。
j,in,g液一bō_bō溅到了周喻义的睡衣上,周喻义慢条斯理地擦掉了脖子上的j,in,g液,然后一颗颗,开始解睡衣的扣子。
高潮过后,殷末不是很想说话,他知道周喻义还没射,便懒懒地用脚趾去碰。
脚踝突然被人抓住了,殷末想甩开,周喻义却抓住他的脚,按在自己下身隆起的地方,有节奏的挤压着。
殷末的脚心被硬物抵着,又痒又不舒服,不由问道:“你不会是恋足吧?”
周喻义笑得很正直: “看到你的脚,突然间想试试这样是什么感觉。”
殷末实在笑得很勉强,他有种自己是在被周喻义玩弄身体的感觉,和上次被强迫的时候不同,清醒时候的周喻义似乎全程都处于一种掌控者的角度,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