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族的人民就像是荷尔蒙的巨大移动体,即便是大白天的在路上走,司齐都能看到看对眼的男男女女当场办事,他们对于性十分看重,甚至是崇拜,就如同人类的原始社会。对于他们来说,彰显男人强大最有说服力的就是性能力。
偷偷的看了监兵一眼,后者正靠在藤椅上,样子悠闲,拿着酒自饮,紫色的葡萄汁将他的嘴唇染的有些紫红。注意到了司齐的目光,他疑惑的望过来道:“有什么问题吗?”
司齐摇头道:“你们常常举办这样的活动吗?”
监兵放下榆木做成的酒杯,翡翠色的眼睛在黑夜下十分明亮,他笑道:“每个月都有一次,长时间的捕猎也是需要放松。”
远处的焰火印在监兵的绿眼睛里,他的眼睛像是燃起一小簇火焰,监兵是个十分性感的男人,司齐想,他有力量,尊重人,也很体贴。
“你想做吗?”终于监兵左右两边的人都滚到地上,只有主桌上的他们显得十分突兀,甚至有人还对他们吹起口哨,催促他们快些加入。
明亮的篝火,yin靡的夜晚,暧昧的气氛以及很棒的男人,司齐想,他似乎有些拒绝不了,于是点了点头。
监兵的眼睛一亮,长臂绕过将司齐放在身上。
“你真的不后悔?”监兵确证道。
司齐点头:“是个男人就别废话。”
监兵的绿眼睛更加深邃,像是发光的绿宝石,里面充斥着□□:“从一开始我就想这样。”他撕开碍事的衣服,扫去桌上菜肴杯盏,眼中漩涡涌动:“把你按在桌子上狠狠干。”
司齐挑眉道:“我拭目以待。”
监兵恶狠狠的亲上他,两人牙齿嗑在一起,让司齐有些疼,但对方舌头所带来的葡萄酒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酸涩的甜味让司齐兴奋不已。这像是两人男人之间的竞争,力量的比赛和身体最原始的搏斗。
在那阵剧痛袭来时,司齐想,坏菜,这次又受了。
不过,感觉还不错。
司齐的瞳孔紧缩,望着散发着光晕的满月,身体像是在坐过山车般,惊惧中带着兴奋,他像是在云端和地上来回穿梭,简直飘飘欲仙。
“受的住吗?”监兵含住司齐的耳垂,邪笑道。
“你还能行吗?”司齐挑眉反击。
耳边的笑声中带着畅快与爽朗,声音中带着旺盛的生命力:“那你就试试,我到底行不行。”
司齐最后回去时,双腿软的像面条,他打开监兵伸过来的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监兵摸着鼻子,冒着触怒司齐的危险,开口道:“你看你站都站不了,还是我抱你吧。”
“滚。”回应他的只有咬牙切齿的一个字。
望着周围逐渐离去的族人,监兵有些不解道:“可那些女人都是被抱回去的,我抱着你并不丢人。”
司齐膝盖一软,一个趔趄,怒道:“我是个男人,别把我跟女人比。”
“我知道。”监兵揽住司去的腰:“你也是我妻子。”
监兵的眼神温柔,像是一滩化不开的湖水,碧绿宁静,带着溺毙人心的诱惑:“我突然不想把你交出去,我想你永远的呆在我身边。”
“怎么可能。”司齐臭着脸,尖声道:“你不是说这是我的命吗!”他本来就是发泄心中不爽,也就错过了监兵听到那句话后,绿眼睛中涌出的疯狂。
陵光的到来并不令司齐讶异,实际上,司齐觉得他早该来了。自从上次一见,他几乎有一个月没有见到陵光,这次对方带着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闯了进来。
具体就是皇宫周围的树上,占满了大大小小的鸟类,叽叽喳喳的叫道:“还我圣后。”
陵光依旧带着那个金色的面具,小巧的下巴露了出来,精美秀丽,他笑道:“监兵,执明该跟我走了。”
监兵挡在司齐面前,皱着眉头,不愿让开。
“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陵光沉声道:“独占天之子,白虎国会受到惩罚。”
监兵的身子顿了顿,缓缓移开。
陵光这才开心的走过来,拉着司齐,笑的一派天真道:“我知道你怕高,特意用竹藤给你编了轿子,到时候你坐在里面就不会害怕。”
司齐低声道:“谢谢。”他转头看了眼监兵,那个高大的男人沉默着,任由他被别人拉走,只是那双翡翠眼眸中露出歉意。
有什么好歉疚的,司齐转回头来,看着眼前的路,他现在不过就相当于一个货品而已,冠有高级名称任意转换的货物。
朱雀国族人住在半山的洞穴之中,为了避免被野兽袭击,战斗力不强的朱雀族人只能借助地理的优势来保障安全。特别是对于嗷嗷待哺的幼体来说,洞穴的安全性尤为重要。
陵光的宫殿在悬崖之上,司齐伸头望着底下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头顿时有些痛。
“你不用担心,不会摔下去。”陵光以为他是害怕,解释道:“这里会有护卫巡逻,若是你失足落下,他们会接住你。每天最少会有十例以上的幼年体坠落事件,所以护卫有经验的很。”
条件这么严峻,守卫还如此森严,该怎么才能跑,司齐忧愁想到。
继白虎国顿顿吃肉,吃的司齐反胃后,就过上餐餐吃果子的生活。陵光提着一篮子碧色浆果殷勤道:“这是刚采下,还沾着露水,快吃吧。”碧碧果味道甜美最受女孩子喜欢,可是碧碧果生长的地势十分险峻,而且难以采摘和保存,稍不注意就会弄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