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司齐日子过得安逸了,执明本身就是那种能拖就拖向来不爱打算,只靠突发奇想的性子。即便是司去心心念念着接班人,在青龙国好酒好菜好风景的招待下,又受原主本性影响他也慢慢松懈着,只想着在舒适的青龙国能享一天福就多享一天,反正时间又不紧张︿( ̄︶ ̄)︿
孟章笑道:“没事,不过最近有些不安宁。”
“是监兵。”司齐有种直觉,让孟章头疼许久又束手无策的一定是这个人。
孟章的眼神微闪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并未同他有什么约定。”司齐温言道:“最初选他不过是看他可靠而已,谁知,却是错过了你。”
“我知晓的。”孟章眼中闪过感动:“是我当时没有向你解释,我以为你故意不认我。”
“他想要做什么?”司齐紧紧握着孟章的手,那双冰雪似的眼眸此刻带着温软的笑意。
孟章简直要看呆了,他不自觉想要伸手去摸摸司齐的脸颊,只是在将要伸到司齐脸上时,猛地停止了动作,不安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只是突然想摸摸你。”
司齐只是笑着,表示不在意,却没有示意他继续下去。
孟章黯然的放下手,解释道:“监兵他想打破约定,独占你。”他说完,只是看着司齐,想要得知面前人的反应。
司齐依旧冷着脸,只是看着孟章时,脸上会带着些许暖意,语气依旧森冷:“他想被三国合攻,就算他是战皇又如何,当我们三皇是好欺负的吗!”
孟章看他的眼神越发柔软,他温和道:“你能这样想真好,我还怕,你会跟着监兵离开。就算举全国之力,我也会护住你,只是我做的只能是护着你,却不会左右你的决定。”
司齐微微蹙眉,孟章究竟想要得到什么,这些时日孟章时真正对他好,若是真的是他口中的救命之情,那是情有可原,可若是阴谋,可这些时日,他除了关怀备至,却从未在做过些什么。
“我想回去玄武国一阵子,既然我呆在哪里,监兵就骚扰谁,那我回自己的地盘,他总归不会率兵攻打玄武国吧。”
孟章眼中呈现出犹豫与挣扎,他道:“我不想你离开我,一刻也不想,也许我懂得监兵的心思,那种焦灼,恐慌的感觉,即便是你在我身边我依旧时刻能感受到,何况是你离开。”
司齐想了想,道:“那怎么办?”
他看着孟章神色可怜,甚至带着恳切的眼神,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我把你一同带回去?”他本想接着说:“怎么可能,玄武国从来不许外人进入。”却因为对方眼中突然迸发的亮光而咽下即将出口的否定。
司齐呐呐道:“你当真想跟我回深海,那里可是十分无聊,十分的难熬,我无时无刻不想逃出来。”
孟章带着小孩子般的欢喜道:“我想去看看你生活的地方,”他顿了顿,好似有些害羞的继续道:“听说玄武国只会让自己人进入,你想带我进去,是不是已经把我当做自己人?”看到司去别扭的点了点头,他又开心道:“除了我,你就没有想过要带别人了,对不对?”
司齐又点了点头,诚然,那些规矩在玄武族人眼中是天,即便伴侣是外族人,一旦被领回玄武国,那就证明此人是同性命一样重要的人。因为外族人一旦违反玄武国规定,负责着是那人的伴侣,而这处罚往往就是性命。
倘若不是深爱,怎么敢以性命相赌。
但是,执明不是一般的玄武族人,他是玄武圣主,更是视规矩如狗屁的圣主,所以,司齐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这个承诺下带着的沉重意义。只是他在玄武之门开启,面对玄扶古怪的眼神,他又再一次脱口而出道:“你再怎么觊觎我,我都不会对你有兴趣。”时,玄扶刷的一下变脸,哼了一口气,甩袖离开,本来预告诫司齐的话也忘得无影无踪。
“他似乎很不开心?”孟章微微蹙眉道:“我真的不该来这里,只是理智上这样想,但事实上,我却忍不住想跟着你。”
司齐摸摸他的手道:“没关系,他就是更年期重来,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过阵子就好了。”
☆、四皇圣后十
玄武国的结界阻碍着海水,将深海底劈开一大块,作为族人们居住的场所。其实,没有那层结界族人们也能在海底生活,但由于比较注重于与时俱进的玄武国先祖的影响,强调要跟上时代发展,并创建了这么个工程,力求不做深海愚民,要同外界相通。而相通的第一点就是有个相似的环境。
所以,在玄武殿中,其实与陆地上的宫廷殿宇形状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区别的主要在于装饰材料,这里铺路的鹅卵石都是光滑的黑珍珠,屋里的灯具是深海中会发光的鱼,连床都是巨大的蚌壳。
孟章委婉的表达了自己对床的不满,并十分可怜的表示倘若他一个人,绝对会失眠整晚。司齐作为主人自然不能委屈了自个带来的客人,就表示会陪着他睡。
到了夜晚,深海中仍旧是光亮刺眼,其实深海中没有白日黑夜,光亮的地方永远光亮,暗黑一片的地方永远伸手不见五指。他们只是根据时间来规定白天黑夜,躺在蚌壳床上,蚌壳一关,没有丝毫缝隙也没有光亮透进来,这自然是适合于晚上睡觉的黑暗。
司齐躺进去时,孟章正僵硬着身子躺在里面,他碰到司齐的身子,既是拘谨又是小心的想要挨着,声音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