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对闫公子道:“暂时就想到这些了,余下的等我想到了再告诉你。”
闫公子点头。
掌声过后。
闫公子示意大家继续原有娱乐。
待我抬头看大厅的匾额“翠香楼”。
心道这便是这名字了。
勉勉强强说过去。
在我的眼睛转回之时,看到一楼门头廊柱那儿鹤鹤站立一人,抱着膀子,听着旁边女子谄媚的娇笑,却拿眼睛斜睨过来。不是泪痕是谁。
那眼神分明充满了讥诮。
我回望过去。
我们就这样看着。
然后泪痕把头摆正看着我,笑了。
我也回以笑容。
我确实不知我这副样子要干什么。
走一步算一步吧。
闫公子又给我说了几句话,见我没反应,轻叫到:“蓝蝶儿,蓝蝶儿......”
我方回神。
闫公子说:“一会儿裁缝铺和家居铺的掌柜到了,你把你的要求说一下。他们少不得照做。银子不用担心,有我呢。”
我点头。心道:“合着你愿意当这冤大头呀。不知是什么家底儿。”
这不能问,因为我觉得这彩蝶姑娘原本肯定是知道的。
这时候,我看到泪痕和他旁边的姑娘说着什么,那姑娘后来就走了。
泪痕就转身上得楼来。
我的心不由自主的砰砰跳个不停。
我觉得我的脸颊也是绯红了。
我告诉自己淡定,淡定,淡定。
虽说我现在是人身了,却也并不是我的身体。
待泪痕走近,闫公子上前,这两人各是一揖。
泪痕道:“闫公子好,这比在下捷足先登了。”
闫公子道:“哪里,哪里,这独孤公子也不晚呀。”
果然这泪痕自称是:“独孤公子了,不知全名是什么。”
我在这里思考的时候,这泪痕转身对我一笑道:“蓝蝶儿姑娘身上可大好了。”
把蓝蝶儿这仨字咬的死死的。
我知道这是泪痕编排我呢。
我道:“托您独孤公子的福,大安了,劳您挂念,心甚不安。”
我把独孤这俩字也是咬的死死的。
泪痕仿佛有所感知,越发笑得妩媚了。
我是恨死又爱死泪痕这笑了。
爱的是日日思日日念美仑迷幻;
恨的是每见一回这沦陷的更深拔不出脚来。
闫公子看我们的样子似是觉得不对,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便道:“即便本少爷和独孤公子不嫌弃如此站立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叙旧。也该担心一下蓝蝶儿姑娘的身子不是,毕竟刚刚苏醒。”
那嬷嬷道:“是呀,是呀。这冷屏居暖阁里已备下美酒小菜,还请公子及姑娘移步。”
于是我们随着那小月来到了所谓的冷屏居。
进得门去,见也是粉丝基调为主,难免皱起了眉头,心道:“冷屏居,冷屏居,你用粉色,还真是嘲讽呢。”
恐是这细微的表情也被闫公子看了去。
闫公子赶忙说道;“姑娘若不喜欢,我即刻差人准备撤换之事。”
我刚想回答。
听到泪痕说道:“这不喜欢的多了去了,焉能事事都顺着自己,这里又不是仅供一人玩乐。你不喜欢的挡不了别人喜欢,你喜欢的也不能强迫别人喜欢。”
我听泪痕如是说,知此是对的,却在心里十分不爽。
这闫公子说道:“旁人我管不了,这蓝蝶儿姑娘的心总是要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