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高个苦着一张脸,竟然还拽起了文,“常言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们不帮他们办事,死的就是我们。”
田龙面色铁青,细高个啧了一声,将胳膊搭在田龙的肩上,田龙嫌恶的将他的胳膊甩开,一剑将绑着瘦猴儿的绳子砍断,他直直的栽在了地上,捂着脑袋直发蒙,不敢相信他这么容易的就放了自己。其他被掉着的人纷纷睁大了眼睛,“田哥,田哥,也放了我吧。”
“田哥,还有我。”
那瘦猴儿反应过来瞬间坐了起来,也不管身上疼不疼,仰着那丑陋的笑脸给田龙道了谢,就要转身离去。
“就...就这么放....放走他?”小黑结结巴巴的问道。
田龙道:“他说得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小黑不可思议的瞪大眼,仿佛无法理解这人的思维。他看看细高个,就见细高个眼睛微眯着,全身戒备的状态。
那些人都开始咒骂起瘦猴儿来。瘦猴儿充耳不闻。
田龙说道:“你就这么走了?”这话是对着瘦猴儿说的,那瘦猴儿的脚步一顿,回过头来,啊了一声。田龙示意他身后倒挂着的众人。瘦猴儿惊疑不定的看着他,“我不可以走吗?”
“他们你就不管了?”田龙道。
“这。”瘦猴儿搓搓手,“这您能放过他们?”
“不能。”田龙摇头。
“那?”瘦猴儿呆了片刻迟疑的问道。
田龙从袖中撤出一把匕首,扔在他脚下,笑道:“给你个机会,我不用武器,你答打赢我,我变放他们走。”
瘦猴儿看着脚下的匕首惊疑不定。
丁哥此时声音沙哑的喊道:”你怕什么,捡起来,他一个瘸子还有伤在身,你怕他干什么。“
“对呀,大伙的命都在你的手里呀,捡起来。”
瘦猴儿哆嗦的捡起那把匕首,紧紧的攥在手里,田龙眯着眼睛将手里的长棍还有背后的剑扔在了地上。
却见他迟迟的没有攻过来。
“上呀,你。”众人急了。
“你放开我,我,我来打。”
瘦猴儿将那匕首抽出来,咽了口唾沫,道:“那...那我...要...要是输...输了呢?”他竟然也开始结巴起来。
田龙嘴角一勾,笑的残忍,“那就给他们陪葬。”
刚刚还叫嚣的众人瞬间就没了声息,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田龙犀利的目光看向刚刚叫着要替他打架的男人,面无表情的问道:“你要下来?”
那人咽了口唾沫,目光惊疑不定。
瘦猴儿颤抖的抓着匕首,只听那田龙继续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抛下他们,独自离开。”
闻言,那瘦猴儿将手里的匕首丢在了地上,跪下来磕了几个头,道:“我,我走,我走。”
四周又开始响起咒骂声,丁哥狂怒到,“你这个叛徒,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瘦猴儿快步走了几步,转脸笑道:“我不怕你,这些年被你欺压我早就收购了,你安心的上路吧。”
“你...”丁哥面色越来越红了。
那瘦猴儿精神奕奕的前行了几步,甚至哼起了歌,但是没走几步就被一把剑贯穿了胸脯。
他挣扎着转过身来,就见田龙刚刚把手缩了回去,那把剑是他随手仍的。
周围再一次寂静起来,田龙靠在树上,语气沙哑冰冷,“我向来奉行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条铁律,但是。”他环视着倒掉的众人还有小黑和细高个,缓缓道:“我更重视兄弟间的情谊。”他眼神瞥向丁哥,说道:“你骂我是叛徒,是,我确实是叛徒,但是我的心里有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你们不如我。”
他的瞳孔瞪大,恶狠狠地将最后一句话吐出来。
细高个看向田龙的目光多了一丝敬佩之一,但是还是后退到小黑的身边,戒备的看着这个此时情绪激动的男人。他看似平静,却诡异的吓人。
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赵香寒英姿飒爽的坐在马背上,他们所居住的宅院里飘来浓烈的血腥味。老妇人掀开马车的帘子,看了看这所宅院,冲着赵香寒点了点头。
一行人调转码头转身离开,疾驰而去的马驹,身后扬起浓烈的大火,焚烧尽一切物品和尸体。风呼呼的挂着,汽油味飘的很远。
“也不知道少主人怎么样了。”赵香寒放慢速度,移动到马车旁边低声的说,那老夫人掀开帘子,淡声道:“不用担心,我们先回总部去。”
赵香寒目光冰冷,那老妇人看他笑道:“好几年没回去了怎么样,?”
赵香寒磨砂着腰间的冰蚕丝的鞭子,勾起嘴角,“怀念的不得了。”他冷冰冰的说着,满脸的杀气纵横。说着便策马走到牵头去了。
道路两边的树郁郁葱葱,一片的生机盎然的神色。不是的能够遇到赶路的杏仁与自己擦肩俄国,行色匆匆的模样。
那些人见到他的这些人,模样怪异,眼窝深邃,一看就知不是中原人,自发的远离他们。
又行了不久,日头越来越高,太阳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迎面是过来一辆驴车,车后面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四五岁的小女孩儿坐在那三十岁左右的女子的怀里,快乐的唱着童谣。
男人皮肤黝黑,右手搂着自己的妻子,一只手挥舞着鞭子抽打在毛驴的屁股上,驴车哒哒的从自己的身边跑过去。
擦身的刹那,小女孩儿抬起晶莹的眼睛和赵香寒对上了,她甜甜的一笑,便过去了。歌声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