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然若有所思:“男子,对男子吗……”轻轻看了一眼聂青枫,见他一副深恶痛绝闷头喝酒的样子,再想到那年撞破了他二师兄的事后,从缥缈林回来时的挣扎纠结,便不再说话,低头连喝了几杯,心头莫名烦闷。
聂青枫看在眼里,心道,果然,一提到这些事情,江亦然这种无量山名门正派出身,清心寡欲的李道无的首席大弟子就一副有辱视听的表情,连话都不肯说下去了。
一坛酒喝得见了底。聂青枫见江亦然还坐得端正,道,“亦然酒量比从前好得多。”
江亦然听了,心想,以前么?那年他只喝了两杯九酿春就醉得不省人事,醒来时……“呵,”他谈及往事,似乎是一件好笑的事情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还记得青枫那时‘将计就计’。”
作者有话要说: 笑罢,又道:“我与小王爷的关系就是。”
聂青枫面不改色地竖起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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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婆娑
一坛酒喝得见了底。聂青枫见江亦然还坐得端正,道,“亦然酒量比从前好得多。”
江亦然听了,心想,以前么?那年他只喝了两杯九酿春就醉得不省人事,醒来时……“呵,”他谈及往事,似乎是一件好笑的事情,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还记得青枫那时‘将计就计’。”
江亦然这话说得声音很轻,又不抬头,聂青枫盯着他看,却也看不清他的眼神。那时的情景他从来不在江亦然面前提起,是因为有些心虚,毕竟乘人之危,而江亦然自己提起了,他便忍不住问道:“亦然可还记得,我是如何将计就计的?”见江亦然不答话,他又道,“我却还记得那时在迷津渡,亦然是如何将计就计的。”说罢,站起身来,走到江亦然面前,朝着他红润的双唇探下身去。
江亦然条件反射,抿紧双唇向后一躲,持酒盏的那只手向前一推撞在聂青枫身上,酒洒了一身,眼睛紧紧盯着聂青枫。
聂青枫早在接触到江亦然之前就停了下来,并没有真的想亲上去。有些事他还没弄清楚,怎敢表露心迹。哈哈一笑,道:“看你紧张的,我不打趣你就是了。”站起身来,看了江亦然的衣裳,道,“时候不早了,你休息吧。衣服换下来,我拿去叫人给你洗洗。这么大个王府也不找个人伺候着你,真是小气。”
江亦然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起身走到床边解开外袍束带,脱了下来,递给聂青枫道,“是我自己不要小王爷派人伺候的。那就麻烦你了。”
聂青枫接过外袍,瞥见他里衣上也是酒渍,“里面的也换下来吧,不然……”目光朝下看去,发现江亦然宽松的亵裤中间已赫然挺立。
江亦然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也发现了,猛然转身。不知聂青枫是借着酒意还是故意使坏,江亦然听到他凑到他背后,在他耳边呵气说:“好像,我是这么将计就计的。”
江亦然猝不及防被聂青枫搂住了腰,顺势一带,便坐在了他的一条腿上。聂青枫顶起膝盖,他的两条腿就被迫分了开来。
江亦然想起身,却被聂青枫牢牢箍住。这个姿势令他满脸羞红,低声喝到:“放开。”
聂青枫郑重其事地说,“不能放。”
江亦然心中大乱,问:“为什么不能放?快松手。”
聂青枫凑到他左耳边,压低了声音,缓缓说:“亦然在江湖之中行走,又无法运转无量心法消弭□□,做不到清心寡欲也是正常,若是该纾解的时候不及时纾解,长此以往,我怕亦然有损身体。”
说着,一只手解开他腰间的衣带,滑进了亵裤内。
江亦然只觉全身血液都朝他握住那处涌去,一把按住聂青枫的手臂,“聂……聂青枫!住手!要纾解我自己来,不劳你费心!”
聂青枫道,“好,你自己来。”于是放开手,将手从裤子中拿了出来。
江亦然刚松了口气,不料聂青枫一手托起他,一手将他的亵裤拉了下来,挂在脚边,又把他臀部往上抬了抬,使他完全打开在聂青枫眼下。
江亦然窘迫道:“你……”
聂青枫语气无辜道,“你不是要自己来么?”说罢,拉住江亦然的一只手探了下去。
江亦然清晰地感到了手中传来脉搏跳动,被聂青枫收紧握住,慢慢上下捋动着。
江亦然无法接受自己要在聂青枫面前自渎,奋力把手抽了出来。聂青枫便自己握住,另一只手探入江亦然里衣,按住了他胸前一点轻轻揉动。江亦然又羞又气,“住……住手,你……放我下来……!”
聂青枫听力非常,察觉到有人朝这边小院走来,道“嘘,别说话。有人来了。”再一细听,道,“是沈锦宁。”于是吹灭了桌上的油灯,又纵一道逐风剑气在屋内一圈斩灭了烛台的蜡烛,将逐风横在门闩上。
江亦然此刻这副光景又岂能见人?只好咬牙不做声。
过来的人果真是沈锦宁。见房内漆黑一片,轻轻问道:“亦然,你睡了吗?亦然?”
聂青枫听到沈锦宁如此亲昵,直呼亦然的名字,十分不悦,原本手掌温柔的安抚,变为拇指与中指捏住顶端揉搓。
带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揉搓刺激之下,江亦然张嘴差点叫出声来。聂青枫食指覆盖在铃口按压打圈,手中的力道又重了些。
沈锦宁心道,难道是晚宴上喝醉了,已经睡了?那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