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许反悔噢,你要是反悔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何言摆出一个凶狠的动作。
望着金碧辉煌的盛世酒店,林夏深呼口气,说:“今晚,一定要搞定这个客户,就算她有多八婆多难搞多更年期多小肚鸡肠,我林夏也要拿下她!”说完挎着何言的胳膊,雄纠纠气昂昂地跨进酒店大门。
“林夏,这里也太气派了吧,这伙人真特么*!”何言一进大厅,就被这种堪比欧洲皇家宫殿式的装潢震住了。
“林夏,你看那有好多好吃的!还有寿司耶,还有我最爱吃的三文鱼,哎呀,口水都流出来了!”
“林夏,你怎么不说话”
“林夏,你怎么了?”
“林夏,你不会得了魔怔吧!别吓我啊!我在这个城市就只有你一个朋友啊,你死了,谁给我交房租啊!”
林夏此时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她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抹淡紫色的身影,是她吗?
那抹淡紫色的身影,正和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站着说着话,脸上挂着不同的笑容,每一种笑容都能让林夏心醉。
她举起酒杯,抿了一口红酒,余光发现了林夏,抬起头,放下酒杯,望向林夏。
林夏心神仿佛被刺了一下,一下攥紧何言的手。林夏觉得小溪看向她的眼神有种恍若隔世的缥缈,在屋顶墙壁上五彩的灯光的映射下,小溪的眼睛中有晶亮的东西,林夏分不清是泪光还是灯光的照射,这种眼神刺伤了林夏,让她心口痛得不能发声,哽咽在喉。
“她是照片上那个女人吧?”何言小声开口。
“嗯”林夏轻点下头。
小溪已转过了头,不再看她。舞会开始了,优美的华尔兹舞曲充斥在整个大厅。小溪被一个高大的男人邀请跳了第一支舞。
林夏和何言坐在休息区的一角。“不去邀她跳舞吗?”何言试探着问。
林夏摇摇头,这样的小溪太过耀眼,逼人的灼目,让林夏却步。现在小溪已褪去了以往的青涩,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紫色的长裙也只有小溪这样白皙的皮肤才相称,裙子的下摆是大开口的半透明质地,玲珑的长腿若隐若现,银色亮钻的高跟鞋勾勒出她脚背优美的弧线,精巧细致的妆容,让她额头、鼻子、嘴唇、下巴的形成自然的起伏。
林夏有些坐立不安,她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要干嘛,见客户?客户近在眼前,却没有勇气上前。自己把小溪伤得那么深,哪还有脸再去见她,直到现在,林夏还记得两三年前,小溪那决绝带着恨意的眼神,她冰冷的话语,“林夏,你比我想象的绝情”还近在耳畔。
何言从来没有看到林夏这样颓唐、局促不安过,她现在就像个被家人遗弃多年,终于找到家门却又不敢进的孩子,头低着,眼珠转来转去,这种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何言有些心疼!
何言环住林夏的手臂扶起她,“走,我们去找她!”
林夏想闪躲,但何言鼓励的眼神,让她有了一些勇气,她跟着何言的脚步,朝会场中间走去,正好第一支舞曲结束,那个男人绅士地给小溪弯腰致谢,小溪微笑着。
越走近,林夏越怯歩,最后干脆是何言推着林夏在前进,“林夏,来都来了,你还想什么逃避!”何言刚说完,一个使劲儿直接把林夏推到了离白溪两步远的地方。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会引起白溪的注意,白溪看着一脸尴尬的林夏,可爱的模样还是没有变,她好想冲过去抱住她,告诉她,你知道吗,这些年我想你都快想疯了!也责怪过你的胆怯,恨过你的绝情,可都抵不过痛入骨髓得思念,还是死乞白赖的回来找你,用这样的方法见到你!但是,这一次,林夏,我要等着你来爱我,认定我,终生不悔!
白溪不动声色地看着林夏,等着她先开口。
“hi,溪姐,好久不见!”林夏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说,可是这一刻说出口的竟是这么平常的一句。
“要邀我跳舞吗?”白溪嘴角弯起一个弧度,试探性的伸出手。林夏在休息区坐着时的样子,白溪都看到了,这个别捏的孩子,怕是自己不主动,她今晚休想和自己有什么亲近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