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冥蹙眉,打横将人抱起,快速上了楼。
踢开房门,将人放到床上,撤回手,垂眼一看,掌上染血。
枢冥面色猛地一沈,“素素。”
妖娆缩在椅上拨弄手上的花朵,先前那突兀的踢门声都没能让他抬一下眼皮。此时,听得枢冥唤他,方才懒懒掀起眼皮扫了眼床榻上的人,随即将目光移到枢冥脸上,“这不正合了宫主的意?”
枢冥一窒,一时竟不知作何回答。手上突地一紧,枢冥垂首,对上画尧被汗水浸湿的眼。
“对不起。”画尧一手按著腹部,一手抓住枢冥的手,因疼痛而用力,声音亦是跟著轻轻颤抖,“我不知道会这样……不是故意的,我不希望孩子有事……”
枢冥将手覆到画尧按在腹部的手上,面上没有多大表情,沈默半响,偏头看妖娆,“过来看下。”稍稍停顿了一下,又道:“定要确保两人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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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茨”同“悉慈”,是“慈”不是“次”。
我只是想说明一下。
050 宫主是qín_shòu
待施完针,腹痛缓和下来,已是半个时辰之後的事了。
枢冥握了握画尧的手,“还疼吗?”
画尧疲倦地抬了下眼,苍白的唇牵起一丝笑,“不怎麽疼了。”
枢冥拿手帕拭去他额上的汗,柔声道:“没事了,不疼就好,睡吧。”
“嗯……”这麽一番折腾下来,确实倦得狠了,画尧拉过枢冥的手,脸颊贴了上去,阖上眼,不大一会便沈沈入睡。
如此依赖而眷念的小动作让人心头发软,枢冥抬手帮画尧将几缕凌乱的碎发拨到耳後,唇边的笑意不可抑制地一点点加深。
妖娆将银针仔细收好,起身净手,垂眼不愿去看那人过於温柔的表情,平静道:“既想要这孩子,便要狠得下心。”
枢冥收了笑,回首看他。
妖娆拿帕子擦干手,几步过去重新窝回椅子里,抬眼对上那人的视线,“每月需坚持泡两次药浴。”枢冥略略挑了下眉,示意他继续。妖娆怔怔盯著他看,竟像是入了神一般,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略略垂下眼,“缠年与冕竺相结合便会产生毒性,一种能将所有因胎儿引起的疼痛无限放大的毒,还有那麽多时日,谁都无法预料以後会有何变数,若不压制,到时他定然撑不过。既是与体内的毒性相抗,那定然不会是普通的药浴,只怕是要吃些苦头了。当然,毒性只能减轻无法根除。给他冕竺的人,纯粹是要他的命。”
枢冥静静听完,回过头,轻抚床上那人苍白的脸颊,“还有哪些?需要注意的。”
“……你是要留下孩子了?”
“有什麽问题?”
把最严重的问题说得那麽清楚了,那人竟然就这样若无其事地无视了。不得不承认,说出这些的自己是有那麽点私心的,可惜,那人连幻想的机会都没给。妖娆自嘲地扯了下唇,声音放得很低,“没什麽,只是有点意外。”
更多的是嫉妒吧,能左右那人决定的为何就不能是自己呢?
画尧醒来时天已经黑透了,身体残余些微倦怠,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都懒得动一下。画尧用鼻子蹭了蹭被角,往後缩了缩,舒服地眯起眼,“真暖和。”
话落,耳朵被轻轻捏了下,“有我在当然暖和。”
画尧後知後觉地翻过身,才发现先前觉得暖暖的地方原来是对方的胸膛。顿时心情大好,画尧展开四肢,八爪鱼一般牢牢缠住他,带著刚醒的迷糊音直哼哼,“是啊是啊,有你就暖和,好暖和好暖和。”
枢冥仰面躺好,画尧顺势趴到他身上,小狗一样在他颈部和胸前乱拱,枢冥扶住他的腰,失笑,“做什麽?”
画尧抬起头,换手去抓挠,脖子、肩膀、锁骨、腋下、胸膛、前腰、侧腰、後腰、腹部,就连肚脐都拿手指进去抠几下,对方竟然还是没什麽反应。画尧骇然,“天啊,你竟然不怕痒?”
放在画尧腰上的手缓缓下滑,覆上挺翘的臀部用力压向自己,极具sè_qíng意味地搓揉几下,枢冥张嘴轻咬他一边耳朵,“我怕痒的,只是尧儿没摸对地方。”
紧贴的躯体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沈睡的器官急速苏醒,迫不及待地想要展示自身傲人的体积。画尧生生涨红了脸,瞪他,“下流。”
枢冥侧身将画尧圈在怀里,让他的背部紧贴自己的胸膛,一手探进对方衣内放肆地在胸前游走,不忘好心提醒,“下流这个词已经说过好几遍了,尧儿要不要考虑换一个,嗯?”
画尧想了下,果真换了,“无耻。”
“这个也用过了。”枢冥忍住笑,胸前的手下滑到小腹,在上头轻轻抚摸几下,随即飞快从裤头探进去,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