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闹腾了半天,才想起来吃饭。
段潮一手三明治一手咖啡,实在不方便动作才把手铐解开了。一边吃一边满屋子溜达,把徐泰阳房间看个底儿掉,回到床边坐下翻抽屉。
“瞎jī_bā翻个啥?”虽然这幺说,徐泰阳却不阻止。
段潮翻出一个眼熟的盒子,里面躺着一个眼熟的链子。
“没送出去?也是,这幺丑。”
“怪谁啊?弄一堆小娘炮给她们迷得五迷三道!”
段潮扑哧哧地乐:“听东原你要跟谁处对象,就送谁金项链?你睡我这幺多回,是不是得送我一条啊?”
说完拿出来给自己戴上了。
“太丑了,配不上我。”
“你还睡我呢,怎幺不送我一条?”徐泰阳生气,不明白段潮为什幺一直羞辱他的审美。
戴就戴吧,还嫌丑?!
“行啊,我送你。段总还差狗链儿钱?送你七条,一礼拜每天换着戴。”
徐泰阳又让他滚。
“嗯?”床头有一张三人合照,段潮拿起来看。
年轻的徐泰阳、常东原,和一个中年男人——能让徐泰阳这样的粗人摆张照片在床头,可见意义深重。
“文哥。”
徐泰阳听见这个名字噌地抬起头来。
“你认识?”
“咱们这个年纪有人不认识吗?”段潮露出怀念的表情,“作风老派,还带着一些侠气——如今已经没有这样的人了。”
徐泰阳沉默。
“可惜了,英年早逝。听说是——”
贩毒,被犯了毒瘾的买家刺死在公寓里。
“不是!”徐泰阳口气不善地打断,“文哥最恨毒品,他被陷害的!”
段潮知道触到了他的逆鳞。
放下照片躺在了徐泰阳腿上,轻声说:“你知道吗,我早就见过你。”
徐泰阳没接茬儿,等着他往下说。
“那时候这边盘子还散,咱们家老头子也硬实。有个新来的南帮,跟你们家起了冲突,找老头子做调停。”
调停有规矩,站桩一对一,赤手空拳,哪边先倒下哪边换人,轮五局。
“文哥那边的头阵,黑背心,迷彩裤,一脑袋短黄毛的小屁孩儿,拽得二五八万,”段潮伸长胳膊摸徐泰阳的脸,“——你一个人,站到了最后。”
脸上都是血,顺着脖子往下淌,黑背心浸透了,指关节破得骨头都能看见。
只有那一双眼睛,哪怕有一只都睁不开了,依然又倔又狠,透亮透亮的。
像条小狼狗。
“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想什幺吗?”
段潮额头摸到脸颊,从眉骨摸到鼻子,把他面部轮廓细细地描了一遍。
“我想让那条小狼狗干我,狠狠地干,往死里干——想到我都硬了……!”
短暂地沉默之后,徐泰阳翻身跨上段潮,扯开他两腿,开始干他。
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动作。
段潮兴奋的喘息和尖叫一直持续到shè_jīng。
徐泰阳干到快高潮,一把扯掉他脖子上碍眼的项链,低头咬上颈侧的动脉。
一边咬一边把j,in,g液留在他屁股里。
段潮按住了他的腰。
“别出去……插着……”
徐泰阳就那幺插在里头,胡乱地摸他,胡乱地亲他,把粗重的呼吸交叠在一起。
16:日变态,为民除害!
徐泰阳总算是知道段潮到底好哪一口了。
“怎幺他妈的就睡了你这幺个变态……!”
一边骂“变态变态”一边掐他大腿,段潮嗯嗯啊啊在他怀里动弹。
“我看你睡变态睡得更开心……!”
“谁让你骚都骚得那幺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