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把他约在食堂,打着一起吃饭的幌子,到了食堂我才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没有饭卡,这里是要刷卡的。
我一下子就有点窘迫,然而都到了食堂门口了,进进出出的同学的视线不少。
晨曦突然拽了下我的胳膊,笑道:“老师,你带我出去吃好不好?我想吃肉。”当然好,反正我没有卡。
我当即点头同意,示意他同我一起过到教室公寓楼那边,中午自从十一过后就改了时间,又耽搁了这么久,已经不是很宽裕了,门口也不让人随便出行,开着车倒是快点。
我盘算了下路程,也没有绕远路,车上也是可以交谈的,当然,如果他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的话,我就更满意了。
又一次按住晨曦乱动的手,我的呼吸已是有些不太稳:“别闹,我在开车。”
他果然停了手,却也没有老实下来趁着红灯等待之际,歪过身子就蹭到我面前,亲的我满口的口水,他是吃准了我不会对他如何吗。
其实晨曦一点都不喜欢吃肉,十一长假我们在他家里那几天,他虽是顿顿荤素搭配的做菜,却很少会吃,或许是看出了我的窘迫才提出的这个要求的吧。
到市区里不过十多分钟的路程,我将车停好,问他吃什么,他便带着我一起,顺着路口往里拐去,路过几家服装店,路两边摆着一溜的小吃,一直走到这个岔路的尽头。
不过短短的百米,我们却绕过许多的人和摊子。
到尾端的一个宽大的遮阳伞下摆着几张桌椅的摊子,摊主是一对四十多岁的夫妻,摊子是一个简易的推车,卖些炒的米粉,米饭,卷些各种菜式的卷膜。
晨曦告诉了我他想要吃的东西后就掏纸擦了两个相对的座位大爷似得看着我。
我对路边的小吃是有一些抵触的,不过这条路倒是少有来往的车辆,到处都是一些年轻人在这里吃东西。
我给晨曦要了份炒的米粉和一个夹土豆丝的卷膜,自己点了份米粉,又去隔壁买了两瓶橙汁。
坐在他对面抽着烟思考着该如何询问。
晨曦也不打扰我,歪着头支着脑袋微笑的看着我,我弹了下他的脑袋:“看什么看,我脸上有花也不用这样盯着不放啊。”
晨曦掏了纸和笔出来,写道:“好看。”这熊孩子。
被他这么一搅和,加上要的东西也很快被送上来,我拿了两双筷子递给他一双,看着极有光泽的米粉,却怎么也下不了口。
晨曦瞧见,夹了筷子自己的就着筷子送到我嘴边,眼睛亮亮的,大有一种我不吃下他就不放下的架势,这么一尝,味道还是挺不错的。
吃饭不说话对如今餐桌上谈事情却是有点不协调,我看着晨曦用牙咬开瓶盖,喝了两口水,橙黄的液体沾在唇上,晶亮晶亮的。
“老师,你是在苦恼许的周六出去玩的事情。”他比划着手语,也不在乎周围有人在看我们,反正又看不懂我们在说什么。
我点点头,课是腾出来了,准备的东西还有很多,单单安置这么多人的场地就够苦恼了。
晨曦道:“我阿姨家的女儿在太中上学,他们一家都在太中附近租住,七中北边四象区有一处没人居住的空房子,在五楼顶端还有阁楼,以前我们就在那里烧烤,他那里还有烧烤的架子,只需要弄些炭火就能用了。”
我只是想问问他哪里有适合的场地,他却连地方都为我考虑好了。
四象是离明川最近的周边城镇,尚在发展中,离隶属明川却在明川城边缘的七中极近,一个晚自习接近四个小时,时间上应该差不多。
然后晨曦又推荐了我几个买烧烤材料的地方,哪家的新鲜便宜,哪家的品种齐全,哪家离得近些。
我看着他一边极力回想一边向我比划着传述,突然就有了想亲一口那泛着油光轻轻抿在一起的唇,不过我却没有这么做。
我抽张餐巾纸递给他,时间也差不多了,回去的一路晨曦倒是挺老实,也就是进了校门在我的车子往艺术楼那条偏僻一点的路上绕的时候,倾上身来抱着我啃了好一会才满意的放开,下了车狂奔去教学楼,我不禁乐了起来。
接下来的两天,我去又租来两个烧烤架子,买了足够的炭火,又去寻了几家店将烧烤的材料弄齐全,至于食物,也是定了当天的新鲜的东西。
苏长华是逮了空就会来挑衅我,常常被我三言两语堵的接不下来,干脆的闭嘴。
我觉得这事瞒不住苏长风也没必要瞒着他,便也想趁机一块去就当是庆祝这个唯一一次第七名。
苏长华睥睨我一眼:“这是我的耻辱,我不去,英语考的好了不起啊,下次数学肯定超过你。”
我拍拍他的肩:“革命还在积极的准备之中,同志要多多努力啊。”其实英语单科也只是比数学排名高了一点点而已,第八和第七的区别。
苏长华不会和我较劲,我也不会质疑他的水平,学不学的会,真的和老师问题不大,同一个老师教的,为什么有的人就能门门科目第一,总分甩了别人几百分。
苏长华说正好和他哥一起去外面吃饭谈谈心,我瞟他一眼:“矫情。”
苏长华估计是怕苏长风忍不了会教训他们坏了气氛,决然果断的拒绝了我,只嘱咐我十点之前要记得回来,最好要避一避别的班的视线。
周六补放假缺的课,排满了一整天的课表,放学时人多眼杂,人倒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