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adà_b吓的只捂着嘴,“知道了,莲少。”
名仓七夜嘟囔着,强权政治啊,“我哥让我这么叫的,否则他要打死我啊!”
白卷抬头,笑的勾魂夺魄,“那我先灭了你好了!”
“莲少饶命!”某人没节操的立刻改口。
白卷也懒得理他,直接朝他们三招手,“来,哥这儿有件事情需要你们效劳。”
三人立马凑过去脑袋,听着白卷的声音懒洋洋的说着,“帮我……怎样?这对你们名仓家不是什么难事吧?”
“是不是什么难事,尉迟家就算是土皇帝,我们名仓家也不怕,只是偷东西,这……”名仓七夜有些为难,想他堂堂一个名仓四少,烧杀抢掠都力求光明磊落。
“呵,莫不是你们名仓家的暗影浪得虚名怕了尉迟家族的暗影吧。”
“嘿,你激我?”
白卷默不作声,似笑非笑。
“好,偷就偷,我若是帮你拿到了东西,我有什么好处?”名仓七夜想了想问。
“没好处,不过我会打电话告诉泽夜你调戏你未来大嫂!”白卷耸肩,泫然欲滴。
“……”擦,好歹毒的计策,按好他哥那爱妻如命的个性完全不会听他解释,直接把他劈成三段。
“要是事情办砸了咋办?”
“办砸了?”白卷笑的阴恻恻的,“我让你体会什么叫死都死的不痛快!”
呜呜呜,哥哥,我要回家,你的小白莲实在太可怕了。
三天之后,德明山,山下是市中心大型商业街。山顶是富人聚集地,灯火辉煌,亮如白昼。一条手抄游廊摆满郁金香,通往会场。
白卷跟着唐胥的身后下车,多数人在唐胥露面开始便出来敬酒,因他算得上筹划主办人,得多数人的恭维。
见到白卷无不赞叹,少年相貌出众,郎绝独艳,能得胥爷的赏识,必是人中骐骥。白卷的嘴角从头到尾噙着优雅的笑,直到见到那对貌合神离的夫妻,男子五官平凡,身材清瘦的挽着一位妆容精致的妇人。
妇人保养的很年轻,大约三十多岁的模样,身材姣好,那双眼瞳眼角高调,异常的张扬,就算她笑着看你,也觉得她自己好像高人一等。十二年了,那个女人依旧还是那个模样,为了更高的权势往上爬。
“大哥。”唐甜走到他面前微笑得体,“您终于来了。”
“莲儿,这是你小姑姑,叫人。”唐胥朝着她点头,又微微侧头对白卷低声嘱咐道。
白卷嘴角翘起,笑的让人如沐春风,“小姑姑,我是白莲。”
唐甜微微挑眉,眼底全是蔑然。
“啊,大哥,这就是你认的义子,果然人中龙凤。”尉迟骏却上前开声恭维,眼底扫向白卷的时候有些不自然。
白卷的眼底划过一丝讽刺,继续笑的牲畜无害。
“吶,大哥,慈善拍卖快开始了,不如我们先进去吧。”唐甜眼中含有轻蔑,却又片刻的笑吟吟的带过,她既没有说他好,也没有说他不好,因为在她的眼中,他不过是踏脚之石。
“白莲,白莲!救我,快来。”他抬头在贵妇人群中被围住一位穿着白色洋装的少女,少女画着淡妆,便挥手便跳高。
白卷笑吟吟的不显山不露水的看了一眼唐甜,手握着高脚杯说了句‘抱歉’,便风度偏偏的离开人群。
“啊,清凰。”白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大步跨了过去,把她拉出了贵府圈。
“走走走,我都快被围攻堵死了,合着我就是联姻工具么?一个个的跑上来给我看他儿子的照片。那一个个的跟八辈子没见过妙龄女孩似的。
”清凰便走便抱怨,脱下了袖套塞进了皮包。
“不是没见过妙龄女孩,只是没见过适龄待嫁的公主罢了。”白卷幽幽的把手上的香槟递了过去道。
清凰稀奇的看着他,“你知道啦?”
“这又不是秘密,我随便抓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清凰喝了一口香槟,吐吐舌,“我可不是故意瞒你,只是你没问我。”
“没关系,清凤呢。”白卷不在意的问。
“他啊,去见幽明哥哥了,要知道他从小就迷恋幽明哥哥迷恋的要死。对了,白莲,我妈让我带了一副画轴来捐,你带了什么?”
白卷的神情一晃,“我不过是跟着我义父来见识见识,倒是义父捐了一枚玉尊,听说有千年的历史了。”
清凰神情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的义父不会是青帮胥爷吧?”
“是啊,怎么了?”
清凰招了招手让他附耳过来道,“尉迟唯清跟我们说,胥爷从华国带回来一个男宠,还收他做了义子,还说那个男宠长了一副狐媚样,一看就
是禁、脔,装什么清高。”
清凰扫了他一眼,“你怎么看也不像委屈做男宠的啊,尉迟唯清的眼瞎啊。”
白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人只要行得正坐得端足以。”
清凰一本正经的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这个世上总有小人喜欢搬弄是非,走,我们去找清凤去。”
曲径通幽,灯火朦胧,古筝声响,清凰拉着他的手快速的走在青石板上,流萤飞在花丛之间。
他蓦然抬头,看到那戴着口罩的女孩,女孩穿着平常的森林系长裙,那双眸子清丽无双,像是遗落凡间的精灵。手带指套,曲调舒缓,在远离喧嚣的地方弹奏,果然别有情调。
“啊,泽夜哥哥。”清凰轻呼。
白卷转头,果然在女孩对面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