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倒是不恼,一双因化妆而大得堪比二次元的眼睛眨了眨,竟是有点天真地问:“你是色|狼吗?”
祁铮想着这姑娘嗓子挺粗,说:“我不是。”
“那你摸我的屁|股。”姑娘一拂头发,祁铮闪躲不及又挨了一耳光,姑娘毫无自觉,仍摇头晃脑地说,“只有色|狼才会在大街上摸别人的屁|股,嘿嘿,我的屁|股是不是特别好摸?虽然我看着很瘦,但是屁|股上很有肉哦,又挺又翘的!”
祁铮嘴角抽了抽,说:“小姐,关于你的……嗯,我们稍后再讨论,现在我们有一个问题急需解决,那就是我的手拿不下来了。”
“什么姑娘啊?”姑娘翻了个白眼,“我叫孙放,是个男的啦。”
祁铮盯着孙放的脖子和胸,果真见这人是有喉结而胸部一马平川,再加上那比女生低太多的嗓音,的确该是个男人。
浓妆艳抹的女人祁铮都受不了,更别提是浓妆艳抹的男人了,祁铮此刻有种把自己的手给剁了的冲动。
祁铮深呼吸一次,又被呛得打了个喷嚏,他说:“好吧,孙先生,你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我第一次被人叫先生呢。”孙放笑嘻嘻地说,“你再叫我一声嘛。”
祁铮有点想揍人。
祁铮说:“孙先生,要不我们换个隐蔽点的地方解决我们的问题吧,有人在围观了。”
尽管这个高档商场平日里人流量不大,但一层楼里加上导购员好歹有那么几十号人,这会儿一大半的人都在围观他们呢,祁铮还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说现在的人都好奔放,这简直令他百口莫辩。
祁铮说:“我们去找一家试衣间吧。”
孙放惊恐地说:“你想对我做什么?试衣间是能随便进的吗?”
“我们这情况就适合在试衣间解决吧。”祁铮一个头两个大,他在说话时也不停地试图将手抽离,但他越是挣扎反而吸得更紧了,他觉得孙放的臀|瓣估计得留下个红红的手印子。
孙放说:“这年头试衣间是不能乱进的好不好!”
祁铮一脑门问号。
孙放说:“我们去厕所吧!”
这商场的厕所隔间空间大,打扫得很干净,祁铮纠结了几秒后只有同意了,于是,两人顶着路人们怪异的眼神,在非自愿的情况下搂搂抱抱地进厕所了。
祁铮迅速拉着孙放进了一个隔间,把门给反锁掉,他放下马桶盖,对孙放说:“屁|股撅起来。”
“你想干嘛?”孙放怪叫道,“哇,你不仅是色|狼还是强|奸|犯吗?啧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看你长得英俊潇洒人五人六的,没想到是这么龌蹉的人呢。”
祁铮说:“你想太多了,我是想让自己的手和你的屁|股分离。”
“切~”孙放又甩了甩长发,祁铮机警地后仰,躲开了这梦幻的第三个耳光,“你是不是在手上沾了强力胶啊,我才不信扯不下来呢,我来帮你扯。”
孙放扭过腰,握住祁铮的手腕,向外用力拉扯,可当他拉开祁铮时,他却觉得自己的屁|股在自动往祁铮的手掌上贴!
这是怎么回事儿?
孙放问:“你是不是用了什么巫术?”
“你的想象力真的好丰富。”祁铮黑线,要是他会巫术的话两人现下也不用这么尴尬了。
孙放说:“那为什么我的屁|股会自己往你的手上贴?一定是你的手上有一个能吸纳万物的黑洞。”
祁铮说:“要是我手上有黑洞那吸的就不止是你的屁|股了,你整个人都得没了。”
孙放想了下,打个寒颤,说:“可怕。”
祁铮:“……”
两人商量了下,决定在祁铮抽手的同时孙放往前蹦,两人都用力分开。
祁铮喊了“一二三”的口号,他们就同时发力了,这招果然有效,两人分开的距离比起之前有长足的进步,然而就在祁铮以为他们总算能成功解体时,铜钱又开始发烫了,就如同浸入开水之中,烫得他的皮肤快要起水泡。
祁铮被烫伤的疼痛分散了力道,大巴掌“啪”地一下又拍回孙放屁|股,拍得孙放像只兔子般往前蹦跶了一大步,膝盖“嘭”地撞马桶盖,疼得要飙泪。
孙放不爽地说:“sè_láng大哥,虽然我的屁|股是百年一见的好屁|股,你也不能这么凶残啊,我这是屁|股不是馒头,会疼的诶。”
“不好意思。”祁铮给孙放道着歉将铜钱从衣服里拉出,他可不想再被烫一次。
孙放说:“你把铜钱当吊坠呀,也真是够爱财的。”
祁铮说:“你不懂,这铜钱不是求财的,是求……”他默默地把“姻缘”两个字给吞了,直到此刻他才反应过来,如果他和孙放的这种遭遇是铜钱造成的,那岂不是说明他命中注定的恋人就是孙放吗?
祁铮上下打量孙放,被那大浓妆给雷得想去洗眼睛,他得想不通到什么地步才可能跟这个娘兮兮又逻辑奇特的人成为恋人啊?!但不可否认的是,当他离开孙放时,铜钱就会上升到人体难以承受的温度,当他和孙放相贴时,铜钱又变回常温,这实在是太不科学了。
“是求什么的?”孙放追问道。
祁铮说:“什么都不求,装饰用的。”
“装饰?”孙放摆明了不信,“不对,这肯定不是装饰,这是你用来施展巫术的道具!”
祁铮:“……”
孙放拽住祁铮的铜钱,往自己这边拉,想要看清那铜钱上的纹路,由于祁铮比孙放高,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