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分手之后,苏恒足足有四十年没有再见过殷野白。他早就记不清没穿衣服的殷野白长什么样了。
要承认的是,衬衣底下的风景绝对不能说漂亮美好。殷野白重伤之后近一年时间不能行气擅动,曾瘦成一把骨头。这一年来稍微好了一些。——如果不好一些的话,恐怕也无心无力去染指娱乐圈的小年轻了。好一些的意思,就是他虽然还不能过量运动,好歹肉是长了一些回来。饶是如此,他原本精悍健壮的一身肌肉都消失得一干二净,填补上来的则是薄薄的脂肪,尽管并不显得肥胖,那一身皮肉却是松垮垮的,没有一丝健康的颜色。
如果这么一身肉长在旁人身上,恐怕苏恒多看一眼都觉得伤眼。但,面前的人是殷野白,是他心心念念欲求不得近四十年的爱人,是他日日夜夜都痛恨错失的心尖儿。在撕开殷野白衬衣的那一瞬,看见那灯下深深一片柔和的肌肤颜色,苏恒的呼吸就不自主地紧了,两片前襟被掀开露出两点褐色的rǔ_tóu时,他连耳朵都憋不住红了。
殷野白等了半天,只等到一个羞怯怯摸着自己rǔ_tóu满脸通红的苏恒,一时又觉好笑又觉可爱。
他知道苏恒屁股肿了不好再弄,原本也存心要体贴一二,此时却真的有些按捺不住,疯狂地想把自己冷落了许久的yīn_jīng插进苏恒那柔嫩的小屁股里,就是不能好好操上几个回合,就这么插进去过过瘾也好!
殷野白若不起念还好,一旦有了某种念头,通常是一定会实现的。
“小恒翻过身来。”殷野白温热的左手从苏恒耳畔摩挲到他的头顶,一点点往下,慢慢地捏住了他的肩膀。很显然,如果苏恒不肯听话,他也会“帮助”苏恒服从。
还盯着他胸膛发呆的苏恒才讪讪地醒来,耳朵烧得都快熟了,他自己也忍不住摸了摸绯红的脸颊,露出一个藏得极深的不好意思的表情。殷野白要他翻身,他即刻就领悟了其中的深意,乖乖在殷野白怀里转个个儿,将臀贴向殷野白胯下,头则枕在殷野白肩膀上。
他这动作压住了殷野白的肩膀,殷野白原本想看看他身下红肿的情况,此时也顾不太上了,只匆忙将润滑剂换成消肿止痛的润滑膏,手指蘸着在苏恒肿起的雏菊上抹了一圈,光听苏恒乱了几拍的呼吸就知道还是疼着了。原本急切想要插进去的心,又犹豫了几分。
僵持片刻之后,殷野白将青筋怒张的yīn_jīng放在怀里小情人翘起的双臀间,爱抚着怀里人优美柔韧的腰线,含着他软软的耳骨,低声问道:“只插进去轻轻抽两下,还受得住吗?不要犟嘴,说实话。”
苏恒原本就绯红的耳朵被他含着,说话时难免吹了几口气,自然就更红了。
他有些受不了地想要捂住耳朵,偏偏被殷野白含着,手指差点捅了殷野白的眼睛,吓得又把手缩了回去,没什么骨气地小声答道:“……轻些操,没关系的。”感觉到殷野白一瞬间发出的轻笑,想起适才破身后被狠狠操干的甘美疼痛,又觉口干舌燥,“其实,……用力些也没关系……我喜欢阿白狠狠操我。”就像千万个人里,特别喜欢我,特别需要我。
殷野白看着他红如烟霞的隽秀侧脸,胯下不免更加躁动,仍是小心翼翼地将yīn_jīng往苏恒那处肿起的地方插。进入时,二人呼吸都深了几分。所幸都不是毛头小子,配合下很快就没入根底。
殷野白能感觉到那地方尽力张开迎接自己,稍停片刻之后,他安抚了一下苏恒,缓缓开始chōu_chā。尤其让他觉得心肝儿痒痒的是,分明肿了屁股的苏恒仍旧在努力地配合他,他稍微将yīn_jīng往外抽一些,那紧热的地方就咬得紧紧的,将他整根吸住,他往里插时,那一丝阻力又彻底消失了,只剩下柔软紧致的肠壁深深包裹上来。
重生第一次做爱,哪怕是先前刚刚破身时,苏恒始终都这样热情乖顺,让他怎能不心疼喜爱?殷野白将怀里人搂得越发紧了,细细亲着苏恒的侧脸耳垂,一只手娴熟地揉着苏恒才射过一次的yīn_jīng,低笑道:“……操出来,嗯?”
苏恒已感觉到肠内的敏感点被戳到了,与先前yīn_jīng碾压而过浅浅摩擦的细碎快感不同,这一次插在他屁股里的大东西是顶端朝着前列腺撞过来的,尽管不是很用力,这戳弄的角度依然让苏恒菊心发颤,浑身上下都微微颤动起来,勉强忍了数次之后,那快感太过强烈,让他忍不住发出轻哼的呻吟。
这时候殷野白还在摸他的yīn_jīng,他此时已到了想起殷野白就忍不住发硬的地步,哪里遭得住这样的手段?前后夹攻之下,他意识都有些紊乱了,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一手扶着殷野白揉他yīn_jīng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往后按着殷野白的屁股,姿态就似护食的小动物,恨不得两边都好好牵着讨好,永远不愿离去。
他这动情爱娇的模样殷野白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见,一时爱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越发用力地操着怀里这轻声哼哼的小情人。因苏恒肠内敏感的位置较浅,为了操弄这处取悦小情人的地方,他青筋狰狞的巨龙多半都留在外边没彻底进去,然而,仅是苏恒情热似火的反应与销魂蚀骨的表情,就足以取悦那么多年始终对苏恒求之不得的殷野白了。
火热坚硬的粗硕巨物一连操了那敏感之地数百次,操得苏恒股间狼藉一片,红肿的菊花几乎翻了开来,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