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为何,不管他的双手怎麽搓揉下身,还是比不得陆夭夭的手指在自己的後穴中一勾一转所带来的刺激。
“啊……啊……”
谢玄衣欲火难耐地放肆呻吟著,干脆放开手,抬高了t-u,n。
“还等什麽……快,快进来!”
他近似癫狂般地笑著,再也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与颜面,人之将死,终是卸下一切负担之时。
陆夭夭在大牢里被关了不少日子,不知被多少凶暴的狱卒欺侮过了,那时,他为了少受折磨,也如谢玄衣这般翘起屁股求人,虽然他本就是一名卖肉为身的小倌,但是那般的屈辱与折磨却也还是让他难过愤恨不已。
今天竟能得了机会,把这个害苦自己的男人好好收拾一番,陆夭夭眼里一沈,暗骂了两句,随即扶了男根对准了谢玄衣的後穴。
“急什麽,我这就满足你。”
满足你这下贱荒y- in的混账。
他挺身一进,满根没入了谢玄衣的後穴里,顶得对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一会儿就让二爷你舒服!”陆夭夭想起自己被谢玄衣害得不浅,腰上频频用力顶撞著对方的後穴。
炽热的男根深埋在谢玄衣的体内,火辣辣地摩擦著柔嫩温湿的肉壁,也狠狠地刺中了对方身後最为敏感的一处。
在疼痛之中,快感慢慢显现了出来。
谢玄衣此时已无心於纠结为何今日的陆夭夭比往常粗暴了那许多,他只感到自己萎靡的下身开始更为挺立,而一切快感的源泉皆是来自陆夭夭那每一次粗暴的撞击。
(0.32鲜币)寻攻记(重生篇 np帝受 七)
“呃……”谢玄衣一边翘著大白屁股,一边伸手攥住了自己的分身。
他悠长的呻吟著,套弄著自己那根极为不易硬挺起来的东西,在陆夭夭粗暴的chōu_chā之下,嘴角竟多了丝愉悦的微笑。
久违的快感让谢玄衣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了,他似乎忘记了还有几个时辰自己就要被绞死在此地。
此时此刻,世间烦恼苦闷统统不见,唯剩下那无边无尽的快意包围著他。
陆夭夭也是满脸快意,他颇有几分得意地搂住谢玄衣的腰,尽情地发泄了这一阵来自己所受的委屈,自己所压抑的yù_wàng。
虽然他身下这个男人是个患了痿症的昏君,但是只要自己能快乐,却也是管不得这人到底是谁了。
最後,他轻喘著射出了自己的j,in,g液,一把抱住谢玄衣倒在了床上。
这样的快乐,身为一个卖肉为生的小倌,陆夭夭其实很少享受过。
谢玄衣眉间轻蹙,双手仍套弄著自己的分身不肯放开,虽然身後能感到一股源源不断的快感,但是这前面却似是越来越不行了,即便快感都走遍了全身,可是最重要的部分仍在短暂的硬挺过後又疲软了下去。
“哎……”谢玄衣笑著轻叹了一声,心道,莫非自己真地在死前都不能再快活一次了吗?
这样的事实对他这个追求了半生愉悦的fēng_liú帝王来说,未免太过讽刺残酷。
陆夭夭也看出了谢玄衣似乎有苦难言,他爬起来,替谢玄衣握住了那根随著自己分身的抽离开始疲软下去的ròu_bàng。
“怎麽了,二爷?你今天还没泄吗?”
谢玄衣尴尬地点了点头,无奈地坐了起来,他看著陆夭夭讨好地又埋头下去含住了自己的分身,只是微笑。
“罢了,前两日受了些伤,今天能有些许快意已是不错。我也不指望这根不争气的东西了。”
他说的乃是宗正府那几个变态老太监前几日对自己的折磨,若非他们强行折磨羞辱自己,或许自己的下身还不至於在今日受到陆夭夭颇具技巧的挑弄之下还萎靡至此境地。
陆夭夭含了一会儿,也清楚谢玄衣这根东西越来越不中用了,若真要再举,恐怕还得进行长期的调理。
好在自己很快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了,到时若对方真有需要,那麽自己再收了钱回来伺候他一把倒也未尝不可。
他轻轻地拨弄著谢玄衣胯间的那根,舔了舔鲜豔的唇角,好像才品评什麽佳肴一般。
“您也无需太过担心,虽然您的痿疾不轻,但是只要能慢慢调养,我相信一定还能再振雄风的。”
“哈哈哈……是吗?看来坊间第一美人之名,真是名不虚传啊。只可惜,我没什麽时间了。”谢玄衣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袍,抬手理了理方才在床上翻滚了一番後有些凌乱的发丝,神色忽然变得淡定威严。
他盯著紧闭的大门,门外久候的阴影似乎已经昭示了什麽。
“怎麽会没有时间?您现在不是皇帝了,应该更有时间吧。”
陆夭夭瞧谢玄衣突然正襟危坐的样子,忍不住讥诮了起来,明明这人因为太过昏庸无能而被从皇位上赶了下来,到这时,架子却还端得十足。
谢玄衣不语,只是伸手拿起了陆夭夭的衣物,著令他穿上。
“你现在就走吧。”谢玄衣说完话,又似想起什麽,他环视了周围一眼,从地上捡起了那根碧玉咽杆,这个东西是现在他拥有的唯一值钱的物件了。
他把烟杆放到陆夭夭手里,轻轻地拍了拍对方温暖的手掌,“这个送给你,就当补偿你因为我受的诸多委屈,也感谢你愿意过来陪我。”
要不是那个阴沈的老太监押著,谁愿意过来陪你啊?!
陆夭夭轻咳了一声,看在那根通体碧绿的烟杆面子上,并没有将肚子里的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