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花朵上揉压,等待它松软下来,试探的探进一根手指,等待着一下僵住了身体的佐安适应,才缓缓的探寻一般转动手指,把其间的药剂都抹开——药剂里有消炎润滑和少量肌肉放松的成分在,是专门为初次婚姻的人准备的。
安笙一边给佐安涂开药物,一边小心的观察佐安的反应。因为安笙站在床下,位于跪伏在床上的佐安身后,因此无法看见他的表情,只能通过他喘息的频率,身体的反应和露在发丝之间耳廓的颜色判断——他已经发现了,这个神情淡漠的佐安少将,似乎身体激动的时候耳朵就会红起来。
“可以了。”即使身体已经开始发颤,耳尖也已经红的发烫,但佐安吐出来的声音却仍然冷淡的没有丝毫波动。
安笙看看眼前绽放的小花已经含下自己三根手指,也觉得差不多了。抽出手指,安笙正要上床去和佐安做-爱做的事——第一次洞房,彼此都是chū_yè,怎么的也要温柔传统的来保险。
可没想到,安笙的手指刚一退出,佐安竟然将支撑的双手一伏,跪在床上的腿也退到床前的台阶上,身体更是压进了水床之中,只剩t-u,n部高高翘起在安笙腹前。
安笙吞了口口水,不得不说此刻眼前的风景相当的诱人,但他心里清楚这样的姿势几乎两人的体重和力量都会压在佐安一个人身上,对于第一次承受的他来说会很辛苦。因此安笙还是轻轻扶起了佐安,在他面无表情的疑惑中将他平放在水床上。
“呵呵,虽然刚刚那样很诱人,不过为了你明天好,我们还是这样来吧。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们再用那样的姿势。”不晓得为什么安笙对于面无表情,淡漠无比的佐安,总能从他细微的目光中读出他的情绪,这让安笙心情很好,毕竟他听到的佐安少将军-都是如何如何不好相处不近人情的传闻。安笙开心的轻轻吻了一下佐安的发烫的耳尖。
佐安犹豫着侧过头,躲开了安笙的眼神,只是在安笙覆上来的时候分开了双腿。
他们的婚姻是系统配对的,一贯服从命令的他同样服从了来自系统的命令——虽然这是一则迟来了6年的婚姻命令。但作为雌xing,他早有将身体交给一个雄xing支配的觉悟,即使他是帝国至高无上的少将身份。当命令下达到他手中的时候,老实说他是有些沮丧的,连续六年的无效配对结果,让他得来的人生里6年自由时光终于要结束了。
他顺从的换上礼服,顺从的举行了婚礼——即使这个婚礼仓促而简单。他甚至没有来得及通知朋友,只来得及向家族报备了系统的决定。然后顺从的坐在他的新房里,等待着他的丈夫的到来。
系统下达配对结果的时候,他就已经调阅了这个配偶的资料,安笙,孤儿,少尉,黑发黑眸的平民,帝国军第七舰艇部队首席机械工程师。他的丈夫背景很简单,身为平民能奋斗到首席机械工程师的位置可见他的努力和能力。他也算满意,虽然他没有拒绝的权力,但是知道自己的丈夫是这样一个人还是稍有愉悦的。在婚礼上他第一次见到了安笙本人,虽然之前看过他的全息投影。很透彻的一个人,温暖而简单。他觉得庆幸。
脑海里胡乱的想着,佐安感觉到自己的□缓缓挤进一个分量不小的物件,咬唇,并不痛,之前的扩张安笙做的很温柔也很到位,因此他此刻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被人缓缓侵占到满胀的不适仍是让佐安微微蹙起了眉头。
温暖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耳朵,带着安抚和歉意。佐安讶异,然后不安的闭上眼。是的,不安,身为帝国少将的他少有这样的情绪,但此刻仅仅是一点温情的安抚竟然让他产生了这样的情绪。本来只是为了责任和命令的婚姻在这手指的动作之下好像有什么在慢慢改变,那改变让他不安,却又无法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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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翌日(1) ...
二,翌日
次日醒来的时候,安笙狠狠生了一个懒腰,随意的挠了挠脑袋,有些迷糊的想,自己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取了个老婆,那老婆不仅是个男的,还是什么帝国的将军。
安笙傻兮兮的笑起来,记得梦里还很完整的做完了全套,那个将军有一副很销魂的身体,而且床上相当柔顺,随便他摆弄。
“先生,早饭准备好了。”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声音,但是可惜音调少了些起伏,听起来有些冷冰冰的。
安笙突然愣住,回头。门口站着的一件白色衬衫下半身笔挺的军裤陪着军靴,一脸淡漠的人,不正是他梦里的妻子——佐安?索?尼帝亚少将军。
不是做梦,安笙突然发现,然后看了下自己所在的水床,一片凌乱,床上清晰可见某些运动完的液体印渍。这是他们新房的喜床。
“那个,佐安……早!”
“早,先生,早饭准备好了。”
安笙终于听清楚了佐安对他的称呼——索尼塔婚姻法规定,婚姻双方“妻子”必须称呼丈夫为先生,但安笙现在听到佐安这么称呼他却总觉得自己在和管家说话,尤其是佐安虽然一脸淡漠,但行为动作却非常讲究礼仪,动作严谨很像自己印象中某个国度的管家。
“那个,佐安你可以叫我安笙或者小安,朋友们都这么称呼我的。”实在听不习惯先生的叫法,安笙一边起床一边对佐安建议。
见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