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叫你什么?”林悠然问,“在你伤好之前我们相处的日子应该不短。”
“你可以叫我须臾,林须臾。”少年思考了一下便回答。
林悠然应了之后,便将已经不是很烫的金针花取来,让林须臾靠在自己身上,将竹筒递给林须臾:“先吃一些吧。”少年接了之后,悠然也取了些果子咬了一口,只觉得甜中带着酸,脆而多汁,十分爽口。
林须臾就着竹筒口喝了一口金针花汤,发现里面竟有盐味,平静的望了林悠然一眼,又喝了一些,捡了少量的金针花吃了,又将竹筒递还回去,林悠然以为他吃完了,谁知接了竹筒还有一多半的样子,不由一笑,捡回来的似乎不是坏人。
他也不再推让,将剩下的金针花汤喝完,起身又洗了不少果子,递给林须臾,少年接过后大口的咬着吃了。
看林须臾吃完,悠然决定再去找一些树枝回来,刚才烧水的时候已经用去不少干枝,再加上他折回来的新鲜树叶只够一个人的床,现在多了一个人已然不够,看看天色,林悠然对少年说:“你在这里躺一下,我得再去找些树枝回来。”
林须臾看着他没说话,只是指指自己的下/身。悠然不明所以的向下看,视线触及某人大刺刺晾在外面的某物件,不由尴尬的笑笑,忙拿起少年原来的衣服给他盖上,然后踩着石头过了河,一溜烟钻进了树林。
林须臾看看他的背影,只觉得这个小少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明明清洗伤口、包扎的时候还是一副淡然的样子。
有趣,林须臾勾了勾嘴角。手摸上胸口的位置,林须臾有些疑惑,他记得自己从山崖跌下来,记得身上的伤口是被一把附着了妖力的剑刺的,按理来说,那把剑上附着的妖力应该会要了他的命的。可现在,林须臾觉得除了身体虚弱之外并没有快要一命呜呼的感觉。
自己是谁?为什么会被人追杀?生活在哪里?又有什么经历?林须臾只觉得一思考这些,就只有一些零星的画面闪烁,头脑涨得很疼。可妖力什么的,他却清楚的知道。
林须臾垂下眼,不再去想自己的过去。最重要的是,自己还活着,只要活着,总有一天他能把失去的都拿回来。
躺了一会儿,林须臾渐渐的闭上眼,这四周几乎都环水,身旁又有火堆,林须臾比较安心的浅浅休息了一会儿。
等他再张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林悠然此时已经采回了足够的金针花和山果,正在一旁准备饭食,见林须臾醒了,喂了他些水,又让他躺下了。喂了照顾伤患,林悠然本来准备搭建的简易茅草屋也没有时间和经历去做,让他觉得庆幸的是这些天老天比较给面子,没有下雨,在这片被水隔开的小空地上也比较安全。
林须臾到底是少年身子,伤口包扎及时,吃了药,又身负妖力,三天之后,已经能下地走路了,只要不是剧烈的活动,也能做一些了。
现在,也是他该做选择的时候了。这天吃晚饭,林悠然叫住他:“须臾,你伤口不日就会痊愈,你是如何打算的?”
林须臾抬头看他一眼:“这里是个不错的地方。”林悠然笑笑,知他决定留在这里,心中不由一阵欢喜。
又过了一个星期,林须臾的伤势彻底痊愈,伤口结了疤,行动依然自如。林悠然觉得他们时候建一所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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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之手
这天,林悠然照例将金针花填在竹筒中烧了,放凉之后,将一只递给林须臾。将房子的事情跟林须臾说了,林悠然原想着建一座茅草屋,能遮风避雨足以,林须臾听了并不言语,只是用手指指对面的一片毛竹林。
林悠然顺着他的手看去,便问道:“须臾想建一座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