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5金!”这是还算小康的。
“不!跟了我,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不要哭!”这是没有钱还要死命往上凑的。
……
寂寞指流年冷汗哗啦啦淌,心想这是没有下限了啊,gm在哪!河蟹在哪!
老鸨走上台来道:“各位官人莫急,这会吓到昔夕公子的。”
下面顿时静了,只听得见越来越粗的喘息。
霜花剑上的脸红得像熟包子。
寂寞指流年揶揄道:“人家脸都没红成你这样。”
霜花剑上道:“不,我就是想,万一以后我们也要这样卖‘身怎么办?”
青青子衿的脸顿时黑了,“为什么要卖‘身?”
寂寞指流年捏了下霜花剑上腰间的软肉,“别乌鸦嘴。”
老鸨娇俏一笑道:“这底价是3金,官人们可以出价了。”
价格一再哄抬,寂寞指流年他们倒是没有跟上去凑热闹,直到价格抬到10金30银,再也没有人出得更高的价。
一公子哥咬牙道:“10金30银55铜!”
场下一阵哄笑,被压价的那位恨得牙痒却还是放弃继续竞价了。
“20金。”一个华丽的男音穿透人群的嘈杂声,现场顿时像是被注入凉水的白开,又静了。
寂寞指流年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翘着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的男子,那人勾唇一笑,“我出20金。”
老鸨呆了一下,“好、好的,还有没有官人还要竞价?”
没有人说话,注意力都转移到那个出价的男人身上,模样俊逸地让姑娘们红了脸,纷纷羡慕起少年的好运气。
老鸨谄媚得示意小厮把少年抬到雅间的床上,男人把金锭子扔给老鸨,说了声“不用”,自己亲自上台把少年扛起来,少年惊呼一声,男人越发笑得轻狂,“带路。”
姑娘引着两人上楼了。
“啧,”寂寞指流年端茶啜饮,“真是大手笔。”
青青子衿暧昧地对寂寞指流年道,“我记得你初‘夜也是卖的20金来着。”
寂寞指流年立马被茶呛到,“卖、卖你妹!你才初-夜!你才初-夜20金!凸!”
霜花剑上显然很感兴趣,“求真相,求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