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绝对是来害朕的!
“陛下,民女只是不知道该和陛下说些什么。”沈梦溪带着抗拒的语气、表情,违心地说了这话,景殊是何等聪明?他岂会听不出来?
“哦?是吗?反正你马上要嫁给朕了,话,迟早会找到的。”景殊冷冷地说,语气中毫无方才沈梦溪所听到的懒散,沈梦溪突然有一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陛下不会真想立民女为后吧?”沈梦溪在景殊身后问道,景殊不语,用了一个密之微笑回应了她。
这是几个意思啊?陛下...您解释解释?
何奈,这位陛下,毫无心情解释,所以,景殊理都不理沈梦溪那灼热的眼神,径直上了殿前的龙撵,摆了摆手,起驾朝宫门行去,小谈子没有叫行,而是走到沈梦溪身边,带她上了另一个步撵,景殊沈梦溪,一前一后的出了宫。
一出宫,景殊拿出了一把黄玉扇,之退了士卫,与沈梦溪两人去了集市。
沈梦溪一路都盯着景殊,景殊止步,侧头问道“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
“那你看什么?”
“有点奇怪。”
“奇怪?”
“嗯。”
“说”
“嗯~为什么陛...公子喜欢玉器?像公子这样的人不应该喜欢金物吗?”
景殊一顿,没有回答沈梦溪,只是继续向前走去,沈梦溪也只好跟在后面,嘟了嘟嘴,景殊余光瞄见不由得心头一甜,停下脚步,冷声道“玉,显清贵,金,显庸俗。”言罢,又朝前走去。
沈梦溪望着那清俊无双的脸,心想:好像是的,此人本就清俊这玉器将其衬的更为清贵,如若换成金物,虽尊贵却失了几分秀气。
沈梦溪还在打量景殊的话,却不知道景殊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在等着她...
景殊走进了一家妓院——怡红院,沈梦溪看了看景殊,景殊会意“你去玩吧,给你钱。”景殊拿出了一个荷包给沈梦溪后便进了怡红院,一进去,红娘,□□便分分围了过来。
“哎哟~好生俊俏的公子呀!要什么货色的呀?”红娘细声问道,景殊望了一眼楼上,楼上走下一名,红衣女子,美人如画,景殊道“就她了。”
谁知红娘面容忐忑的说“公子,不瞒你说,这是我们这儿的花魁,但性子古怪,停要是看不上的,花再多钱也没用,而且...她不卖身。”
“好性子。”景殊不恼,反而挑眉上前“姑娘,芳名?”
“公子不用知道。”女子语气平淡。
“好,那便不问了,在下凌墨。”景殊语气柔和,一双洞天的眼眸少了几分冷意,唇角破天荒的带着笑意,这笑意不是在朝堂上的皮笑肉不笑,而是会心的一笑,整个人带着些儒雅。
女子一愣,转而笑道“公子与旁人不一样,若小女子以往说此话,怕是客人早已恼羞成怒了。”
“是吗?姑娘的性子也特别,以往,有何人敢于我说此话?”景殊嘴角弧度上扬,女子伸了伸手“公子可愿与小女子一同品茶?”
景殊环顾四周“在这儿?”
女子嫣然一笑道“公子说笑了,一品楼,公子若不嫌我低贱,可愿一同去?”
景殊也是一笑“哪里,与姑娘一同是在下的荣幸。”开玩笑,客套话景殊比谁都会说话吗?
景殊转身递给红娘一定金子,后转身便和女子走了,红娘摸着金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哪里还管自家花魁去哪儿啊,那女子便同景殊出了怡红院。
那厮,沈梦溪正在街上挑东西,抬头就看到景殊带着个貌美女子进了一品楼,倏地一笑:好啊,感情你出来是谈恋爱来了,还以为你去怡红院干嘛呢,哈哈,好一个□□啊!沈梦溪放下手里的东西,信步跟了上去。可是她不知道,这是她人生中犯的最大的一次错误!
景殊进了一间茶室,负手站在窗边“秦莫,她跟来了?”那花魁竟行了个礼说道“来了。”
“那人都准备好了?”
“好了,请陛下下令。”
“嗯,今天晚上这一品楼不是要放烟花吗?”景殊冷冷的望着一品楼下的柳燕桥,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属下明白。”秦莫正欲离开,景殊却拉住秦莫的手柔声道“注意安全,若不行,便算了。”秦莫望着景殊,眼眸坚定“只要能为陛下铲除奸邪,秦莫愿...”秦莫正想说下去,景殊却打断了她“不可以,朕不能失去你。”言罢,将秦莫一把搂入怀中。
她是他的死士,可他也是她的死士。秦莫推开景殊“陛下您不能这样。”景殊有些许激动“为什么?”
“自从父亲让我效忠陛下的时候开始,我与陛下只能是君臣关系,望陛下见谅。”说完行了个礼,景殊一愣,嘴巴张了张,终是没有说话,屋里沉默一瞬后,景殊摆了摆手,声音略带沙哑“朕知道了,你去吧。”秦莫还是规规矩矩的行礼,然后便出去了。
本来她应该是他的皇后,他该与她相爱一身的,却被沈清一手毁了。
屋内景殊扶额笑道“朕与你只能走到这了吗?”
言罢,向下看着繁华的柳燕桥,目光微寒,嘴角没有了以往的弧度,逆光之中,轮廓更显,清俊无双,犹如神域,不可触及。
沈梦溪在一品楼中喝着茶,正准备等景殊出来可以好好嘲笑他一下,可是一等就是一下午,沈梦溪十分不满,这时景殊走了过来,身边没有女子,沈梦溪心生疑惑,景殊不给她想的时间想,拉着她就去了柳燕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