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糖人嘞!卖糖人嘞!”
景殊望了一眼小贩,眉梢一动,问小谈子:“你说,女孩子都喜欢什么?糖人?”
:“爷,不见得吧。”因为是在宫外所以不能直呼陛下,小谈子决定用他以前叫景殊的称谓,景殊自己是不太喜欢这个称谓的,显老...但是,这个太监就是喜欢叫他爷!
景殊白了一眼,叹了口气:“说了多少次了,少叫朕...我爷!”
其实景殊也能理解,毕竟小谈子没有那啥,所以比较向往爷这个称谓...也没办法,天生的。
说完,向卖糖人的小贩走过去,小贩见有客来,立马开口问道:“公子,买糖人啊?”
景殊点点头,小贩让景殊自己挑一个,景殊就随便拿了一个,扭头就走了,小贩连忙叫道:“公子,您还没给钱呐!”
小谈子只好在后面付钱,一路上景殊只要见人吆喝,就要买一个回去,小谈子耷拉着头在后面拿东西,付钱。
景殊在前面吃着糖人,买着东西,小谈子觉得再这样下去,这个月的俸禄就没了,于是提醒景殊:“陛下,咋们是不是改回去了?”
景殊挑眉:“怎么啦?时辰还早呢,午膳还没用呢。”
我的...天啊!
景殊似乎查觉到小谈子的顾虑,笑着说:“回去和户部报一下今天的支出,我还你两倍。”
小谈子心里一下乐开了花,低着头憋着笑,嘴上还挺客气:“不敢。”
景殊突然发现了一个东西——荷月楼,京城有名的茶楼,糕点也是一绝,所以景殊决定买点这里的招牌桂花糕,只是人有点多。
景殊耐着性子在后面排队,小谈子心里苦啊,在大太阳底下站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到景殊了。
景殊刚刚想开口说,突然一个穿着朱红色广袖,头戴金冠,的男子插在景殊前面,景殊被他一身行头恶心到了,本来不错的布料非得在上面绣花,好好的发冠非得这里安个珠子那里安个珠子。
所以景殊没好气的推了一下男子:“喂,没看见这里有人吗?”
那男子居然还横起来了,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人?什么人?本公子怎么只看到一只狗在这里汪汪叫呢?”
景殊眉头一动,眼角青筋一跳,这个男的要倒霉。
小谈子正想拿出腰牌,告诉这个瞎眼睛的人,这位是我们敬爱的皇帝陛下的时候,景殊按住了他。
小谈子一愣,景殊眉头一动,突兀一笑:“狗说谁?”
那男子长的不算难看,不过样貌太过油腻,看久了恶心,不过他依然高傲的说3“狗说你!”
景殊唇角微扬,语气中带着些许轻蔑:“唉~有此般觉悟当真不错”
在场所有人都笑出了声来,那男子气急,指着景殊的鼻子就骂:“你个刁民,本公子是礼部尚书的儿子,你敢如此辱骂本公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从男子身后走出了几名家丁,景殊根本不在意,反正又打不过他,现在景殊在意的是礼部尚书这四个字。
哈!原来是张聃的儿子,早就听说他老来得子,宝贝的不得了,没想到竟被养成如此。
景殊一笑,小家伙不错嘛?朕不想活了,你们哪个能逃:“我?我想活,不过你能将我如何?”
男子冷笑一声:“哈,来人,给本公子打!打不死他,本公子打死你们!”
几名家丁撸起袖子,上前准备揍景殊,景殊望了望四周,使了个眼色,示意,暗中保护他的侍卫不要插手。
又偏头对小谈子说了一翻话,小谈子买了一包桂花糕便急急忙忙赶回皇宫了。
那几个家丁已经到景殊面前,景殊冷冷的望着他们,一个人先动了手,其他几个人也便动起了手。
景殊也不躲,直接一脚上前,一个家丁一下子就被踢飞了出去,景殊看都不看一个转身,然后一人一拳,最后一个飞身踢在了一开始先动手的那个家丁脸上,那人脸上立马肿了起来,一系列动作没有华丽的招式,也没有一下多余的动作。
就在景殊还在自我回味的时候,因为刚刚的动作太大,把捕快招来了,一众人被带回了衙门。
县太爷认识那男子,因为他天天仗势欺人,景殊是皇帝,天天在宫里也就不认识了。
县太爷连忙起身上前,恭维的行礼:“这不是,张寒,张公子吗?怎么来这儿了?”
张寒摆了摆手,满脸嫌弃:“这个人打伤我的人,刘大人你看怎么办?”
:“哟!谁敢打您的人呐,来人仗刑五十!”
:“怎么才五十?”张寒显然不满意,虽然他也很难满足。
刘大人摆摆手,无奈的说道:“这伤人最多仗刑五十,不过本官将他关押一阵子,张公子到时候可以......”
:“哦~好好,你本公子先走了”
:“好,您慢走,来人给本官打!”
门外来了两个人,拿着刑具,将景殊踢倒直接打,景殊恨的牙痒痒,他其实是要将张聃给搬到,因为他是沈清最信任的人。
虽然没有沈清那般地位和权利,不过为了巩固自己在朝堂的威严,这个人留不得,居然你儿子自己撞上来了,就别怪朕!虽然好痛!这个县太爷朕也要杀了!
整整五十大板,只要是反面打打,还要翻个个儿,正面再打打,然后还要被扔到牢里!景殊觉得自己在作死!
小谈子回到皇宫,按照景殊的要求先将买的东西给沈梦溪,然后带她去找张聃,景殊怕沈梦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