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指尖刺痛,闫妮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公你在干什么,想到哪去了?”
我能干什么?不就是满足你吸收我的精元,然后恢复能量跟鬼姬大战一场吗?可看闫妮一脸困惑,低下头看——糗大了她根本就没有跟我那啥,只是趴在我身上说是怕冷,想挨近一点再挨近}
哒哒哒,一万匹草泥马奔来,我尴尬、无地自容,就刚才因为胆怯,那些可怕的想法冒出来,然后又因为不懂装懂,自行脱掉衣裤,我想抵赖,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萌逼的问道:“我……我的衣裤谁脱的?”
“只能是你。”闫妮容光焕发,从我身上起来,可爱的小舌头抿了抿唇角的血渍,快步走了出去。
我抬起指头,原本以为会全力以赴累死累活筋疲力尽,却没想到一根指头就给搞定了?鬼医说我的一滴血,能对有修为鬼有大幅度提升能量的功效,看来是真的。
不但如此,作为千年女鬼的鬼姬也对我虎视眈眈,我的血成为她升级能力的资源,这个是不容置疑的。她要是吸了我的血,必定升级为魔。
其中还有熊廷武,他想要我的所有,命格,血。
要不是闫妮,我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次。
吸一口气,想她刚刚恢复能力,对外面的强敌,作为她的男人,咱不能坐视不理。我抄起桃木剑,大叫一声冲了出去,话说;夫妻同心、黄土变金,我就不相信在夫妻二人的联合下,鬼姬还能如此张狂。
鬼姬不愧是千年女鬼,变化多端,诡异莫测。
那黑色纱织如丝,如绸、满屋子里都是黑沉沉的戾气。未闻声,未见形,一道道凌厉的戾气夹裹无边鬼气,对闫妮展开扑杀。
好一个闫妮,沉稳应对,一抓一把灵符形成一道天罗地网点笼罩在鬼姬的四周。
我看得直冒冷汗,紧张得难以复加。刚才跟鬼姬对敌的那些鬼街“人”都不见了,不知道是被鬼姬吃掉了,还是落荒而逃,更或者是我在慢半拍出来后,闫妮已经让他们离开,总之我看见的就鬼姬跟闫妮。
一来二去,看闫妮频频出手,鬼姬狂妄大笑,没有伤及她一根汗毛。其攻势越烈,越急。
见此,我抽出桃木剑对她刺去,啪嗒、桃木剑对鬼姬只能是以卵击石,断成两截。鬼姬见我,唇角抿住一抹轻蔑的诡笑,嗖——伸出尖细的十指朝我抓来。
来得好,鬼姬还以为哥就是一文弱书生,却不知道这许久以来,我完全就像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
从一无是处到无与伦比,也就是那么回事。鬼姬你把哥当成废物,哥把你当成狗粑粑。
鬼医还说,我的血有驱邪能力,只要用在关键时刻。
如此,我急掐诀,念咒,咬破指尖,用血在手掌心画“乾坤无极,风雷受命,风火雷电劈般。”我这是偷偷的看来的,从另一部还没有来得及学的书死上记硬背下来,还没有用过,没想到这一用,就一阵噼里啪啦炸响,鬼姬阵型大乱,电光火石间,传来一声惊叫,那诡异充满灵性的黑色纱织消失。
顿时屋子里一片死寂,我呆呆的凝望空了的空间出神,原来我也可以这么厉害的?
鬼姬,她逃遁了?
闫妮含笑朝我扑来,抱住她老公我在脸上“吧唧……”一下道:“老公你真厉害,这是无师自通。”
“我偷学来的。”
“哦。”
“他们呢?”能够侥幸战胜一只张扬跋扈的千年厉鬼,哥很得意。高昂头,任凭闫妮小鸟依人拥住在我怀里,随口问道。
“他们被鬼姬吸食了鬼气,灰飞烟灭了。”
握草!
鬼姬当真可恶,下次遇到我非得把她也搞得灰飞烟灭。
“是吗?”
闫妮傍依着我,轻声呢喃,极尽的温柔。令人心荡神怡,莫名的滋生出无边遐想。
我不动声色,往旁边一闪,一道阴魂符出击,稳稳当当贴在她的额头上。
“老公你干什么?”
一声惊讶,一缕黑气从眼前一晃。闫妮不见了,一阵阴测测的诡笑从空间消失,我手里捏的一张符纸还没有出击,该死的鬼姬就在我眼皮下跑路了。
就在这时,哐哐的巨响传来,我急忙去拉开卷帘门。
门外的闫妮很吃惊,就刚才她中了鬼姬的鬼迷阵法,不明不白的出现在外面。
屋里就我跟幻化出来假的鬼姬。
而那个被我用无极法术击中的只是一枚不存在的虚体,幻化成的闫妮才是鬼姬。她想趁机吸食我的血,却被我及时识破,也没有对我进行剿杀,竟自悄悄遁走。
看围绕在闫妮身前身后的鬼魅们,我自知道行浅薄还需多修炼。
闫妮送走帮忙的鬼魅们,看时间不早了,就决定休息一晚。
我拉下卷帘门,哐哐的刺耳响声中,突然传来一声冷笑:“臭小子你还没有死,算是你的造化。”
我停住拉卷帘门的手,看说话的人乃是驼背周四。
老家伙好像知道我们这里今晚上不太平,这会一脸嘲弄的表情,不请自来出现在门口。
懒得理会,我继续拉下卷帘门。
“臭小子你会后悔的。”
“是那老小子?”
“嗯,一只苍蝇别把当回事。”
“嗯。”
“你偷看了那部书?”
“无极?”
“嗯!看了一下,略懂一二。”
“你应该多看,要知道刚才没有我在身边,多亏了你看无极秘籍。”其实我想告诉闫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