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两傻逼半带威胁半带好奇的也不敢把哥怎么样,索性就卖弄一番道:“哥哥我不单单是能茅山术,还有透视眼。”
“透视眼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
握草!
这俩傻逼当真是井底蛙,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居然问这么白痴的问题,如此我就炫耀道:“不能吃,但是却能看见你想看见的任何东西,比如女人”
“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跟男人差那么点。”鬼头撇撇嘴不以为然道。
傻徒弟这会不傻了,眼珠子骨碌碌转动一下,蓦然拉起鬼头一边儿去说话。
看他们俩鬼鬼祟祟,挤眉弄眼的也不知道要搞什么鬼,总之接下来他们俩的态度来了一个八十度的大转变,给我拿来干衣服换上并且要亲眼目睹我透视眼的能力。
毛师父的傻徒弟给我拿来一套卡灰色的中山装,是立领那种,他看我穿的是旅游鞋,又急忙提来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
看我在试皮鞋,他们俩在一边捂嘴嗤嗤的笑,也不知道那根神经搭错,总是无缘无故的窃笑,在窃笑的同时脸上总有那么点就像捡到宝那种窃喜的表情。
我是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或许是我的举动跟现在这个年代不合拍,在他们俩看来就是滑稽特别好笑吧!
我穿戴好衣服鞋子,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当然还是他们俩给我指明走的路,我才能有目的的去。
他们俩带着我经过一栋看似挺高大上的建筑物前,这栋建筑物在现代也存在的,那叫做古宅。这栋古宅城砖砌筑,飞檐翘角,造型庄严雄伟。门口一边一尊威风凛凛的石狮子。
在sān_jí雕刻石板之上,就是进入大门的门庭。在门庭的一边摆放了一面大鼓,看我对那面大鼓老盯着看,鬼头咧嘴一笑说:“这是衙门。”
民国还有衙门?
心里暗自问,看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穿着打扮跟他们差不多。
有认识鬼头他们俩的问一句:“你师父今天去捉僵尸了?”
鬼头点头说是,脚步却没有停下。
我问毛师父的傻徒弟:“请问大哥你贵姓,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没事,你喊我师父大爷,我就是你二大爷。”
“我二大爷早就死了,你怎么可能是我二大爷。”我知道这个人想占便宜,却也奈何不了。
他听我这话,气得不行,一把拉住我朝前面努努嘴说:“前面那个女人你可看见?”
我看前面也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只是门楣上没有挂什么牌子,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却看见一位妩媚娇柔的女子,身着翠绿锦缎旗袍,手拿一方绢帕,左顾右盼好像在等待什么人。
刚刚跟他们一起出来,我是没有认真看大街上的女人。是不想随便用透视眼,要是看见一些不好的女人,反而倒胃口。现在看见这位,稍有些姿色,看看也不错。
如此我在鬼头的示意下,接过他递给我的画纸,把看见的画下来。
几笔勾勒之下,显示出苗条女人画像雏形,就这样也把两丫的看得眼睛发直,口水流了出来。接着几笔下来,挺翘丰满的臀部,深深浅浅的沟,还有那随之颤动,诱人犯错的小兔兔,特别是那女人双腿间那一线
“画啊!”我保留一女人的处,是不想让这两家伙看了不小心走火入魔。
没想到我正矜持要不要继续画下去的时候,冷不防,画纸被鬼头一把抢走。他捧起画纸,屁颠屁颠的朝那女人跑去,然后做了一件让我大跌眼镜的事。
他把画纸递给那女人,然后比划着又朝我指了指。
接下来,我看见女人娇声娇气的喊一声,呼地一下从门洞里涌出好几个手持铁棍的家伙,气冲冲,凶神恶煞的朝我走来,那个自称是我二大爷的孙子见状,撒腿就跑。
我也跑,奈何那几个人比我还快,一把抓住摁住在地上用绳子捆了铁棍穿捆绑起来的手臂,就跟抬大肥猪似的把哥抬起来朝那门洞里而去。
这个时候哥才知道上当了。
这家乃是“响导社。”站在门口那女子是在招揽客人,也就是暗娼,鬼头把我画她没有穿衣服的样子给她看,人家岂会轻饶我的。
一肥胖的女人看她的样子,足有两百多斤吧,就是用那两甩都把老子甩死了。
我被架到她面前,她轻蔑的眼神,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伸出五根粗短白白嫩嫩就像猪儿虫的手指朝我打了一个数钞票的手势,我装聋作哑假装看不懂,她粉脸一沉凶暴暴的问:“你有钱吗?”
“没有,没有钱敢来玩女人?”
“我没有玩。”
“没有玩?那这是是什么?”她把那张半成品的裸画摔打在我脸上,大骂道:“我的人不是白白给你看的,你虽然没有动手,但是你的眼睛却把她细细的玩了一遍,要不然你怎么会画出来这个?”
说着她大手一挥道:“匕首伺候,要是在天黑之前没有人来搭理他,就给我剜掉这对漂亮的眼珠子,别伤了眼角膜,用来换一笔钱来赔偿老娘的损失。”
日我的眼睛怎么能被挖掉?该死的鬼头跟那个二大爷,害得老子真悲惨,要是毛师父在就好了。
我挣扎,想挣脱开捆扎的绳子,无奈那绳子是越挣扎勒得越深,挣扎几下感觉勒进肉皮里去了。
胖女人抽雪茄,嘘一口烟雾在我脸上,努努嘴示意别的人退出去,然后凑近我露出一口大黄牙,一脸怪模怪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