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帽子说鬼头的躯干没有找到,就毛师父出马也没有查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从表面看好像是一畜生所为,但却不然,之所以把鬼头的头放在这里,设定灵位,就是想在没有查出真相之前,诵经念咒化解他的怨气。
跟罗帽子正说话,小婴儿哇一声啼哭起来,一张小嘴哭得紫乌,就跟抽风似的。
吓得我们俩个大男人都不知道怎么办的好。
“一定是尿尿了。”看不出罗帽子挺细心的,提醒我道。
我手忙脚乱揭开襁褓一看果然是的,尿湿了。罗帽子见状,跑咚咚的去里屋,刺啦一下撕了一张纯棉布来垫在小婴儿的屁股下。
“嗨嗨,是女的。”罗帽子看婴儿,咂巴嘴一脸坏笑道:“男的跟女的不同的地方原来在这里。”
“我去,难道他还真没有跟女人那个?”
两个大男人手忙脚乱无法复原襁褓,小婴儿才不管这些,咧嘴哇哇大哭。
“她是饿了。”
怎么办!没有奶水,没有米粉,只有现场的稀粥。
我听婴儿哭得撕心裂肺的,心里瘆的慌,就死死盯着罗帽子胸口看。
“你看我这个干嘛?”罗帽子心虚,急忙伸出双手捂住胸口,那样子就像怕人抢走他的宝贝似的。
“你把那个让她吮吸一下,我去给搞点吃的来。”
我说的那个,当然是罗帽子胸口的那两颗豆豆。有一次我看见他脱下衣服,好家伙两颗豆豆很大,跟奶孩子的女人的那个差不多吧!
罗帽子面色一沉,挥手骂道:“去去,什么馊主意,要是她发狠咬我咋办?”
“她都没有牙齿怎么咬,再说了,她这顿哭闹明显就是饿了,也只有你那个能哄住一时。”
婴儿哇哇大哭,是手脚并用一阵乱蹬。我不能复原襁褓,只好用棉被盖住她。
“真的要给她吮吸?”
罗帽子心软,看不下去了,迟疑中,结巴的问我道。
“只能这样,我去弄稀粥剁烂,你先把她哄住。”
“那好吧!”说话间,罗帽子开始脱衣服,转头看我还在,又骂道:“还不滚去弄稀粥。”
“哦。”我走几步蓦然想起,又转身正看见罗帽子有模有样搂住婴儿在怀里,小家伙有东西吮吸顿时止住哭闹,拼命的吮吸那根本就不能出汁液的豆豆。
“看什么,你去啊,要是哄不住了我看你怎么办。”罗帽子急得吹胡子瞪眼对我怒吼道。
“有玉米粉末就好。”
“有,在一白布口袋里,好像是师父相好那位送来的。”
我是来不及问毛师父相好的有几位,脑子里却不经意间冒出来一胖乎乎的肥婆。罗帽子把婴儿哄住不哭,我急去搞玉米糊糊。
这都是他娘的什么事,要是翠娥阿姨没有死,闫大叔没有出事,孩子得有多幸福!何至于沦落到要男人贡献出那干瘪的豆豆来哄她。
玉米糊糊还没有熬好,毛师父回来了。
听见他在跟罗帽子说话,然后朝厨房走来。
知道他一定是冲婴儿的事顾不得休息来找我算账的,却也只能硬起头皮等待他训斥。
门开处,看见孙志明手里捧一瓦罐,灌口横竖两张镇邪符,他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跟在毛师父的身后看着。
毛师父背起手,严肃的样子,沉声问道:“罗川你跟响导社的那个女人搞出来的孩子?”
握草!毛师父这是怎么想的?我跟响导社的女人八竿子打不着,再说了我也不认识她们。即便认识,我罗川是有原则的人,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跟她们搞一孩子出来吧?
玉米糊糊飘出一股股甜腻的香味。
毛师父一声不吭死盯着我等待答复。
“我没有跟谁,她不是我跟谁的孩子,她是孤儿。”
毛师父粗眉毛一抖,若有所思的沉吟一下,朝我指了指说:“你跟我来。”我端起熬好的玉米糊糊跟在毛师父身后,孙志明已经捧起瓦罐去了那间摆满灵牌的屋里。
那间摆满灵牌的屋里,也有很多跟他手里那种用符纸封存的瓦罐。
听罗帽子说屋里有些灵牌是可以起到镇压邪气的作用,也就说瓦罐其实就是毛师父收服僵尸的魂魄。
孙志明手里捧的瓦罐,说不定就是他们收服来的那个咬人僵尸的魂魄。
我是没有时间来好奇这件事,心里万分忐忑,不知道毛师父喊我去屋里会有什么事。
把玉米糊糊递给罗帽子,他哭丧着脸对毛师父诉苦说:“师父你看我这对小豆豆,都被小婴儿吮吸变形了,你得惩罚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坏小子,他惹出来的事,理应他来全权负责到底……”
毛师父不拘言笑,却也在看见罗帽子那两颗被婴儿吮吸变红的豆豆忍俊不住扑哧笑开了,接下来他大手一挥说:“你以后就负责婴儿的吃喝拉撒睡,等有好的法子妥善安置她之后你才能脱身。”
“师父不能这样,都……”
毛师父回身瞪了他一眼。他立马住嘴,把满腔的恨意凝聚在对我狠狠一瞥间,我避开他的视线,郁闷的低垂头跟毛师父进了屋里。
“随便坐。”
“哦。”
接下来是我跟毛师父的一问一答。
他问:“你昨晚上去那了?”
我答:“义庄。”
“义庄抓僵尸?”
不得不说毛师父洞察秋毫,在我还没有去义庄的时候,他就看穿我的想法,只是没有加以阻止,就是想让我吃点苦头。
“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