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发出‘叮’的一声,响彻整个树林。
“原来都赶到了一块儿。”崔艳似乎一点都不在乎刚才的袭击,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微笑道。
“也好,省的我一个个地找。”
解海棠忙道:“快走,我们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等等,非烟和吉祥被她失了魂,还在她手里。”上官宓急道。
古灯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陶瓷瓶:“这儿好办。”那小瓶子李蹦出个小拇指大小的虫子,通体漆黑,油光水滑。
上官宓一阵恶心。
只见古灯台将那虫子分别飞到师非烟和孔吉祥的衣服上,那小虫子就这么钻入了衣服刺破皮肤,没入其中。
没一会,两人就恢复过来神智。
“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终于找到你了。”师非烟朝上官宓扑过来,差点儿哭了出来:“我被这女人关在石室里十几天,是吉祥过来救我的。”
上官宓眼皮一跳,十几天?
她诧异道:“那我昨儿见到的是谁?”
孔吉祥蹙眉道:“那是庄主以前的丫鬟云裳假扮的,她被崔艳杀了仍在河边了。”
上官宓一脸不可置信:“这么说我们一直被人监视着?!”
孔吉祥摇了摇头:“不,她只是想联合我们救出段庄主而已。真正监视我们的是她。”他厉声指向一旁站立微笑的崔艳。
古灯台拍了拍脑门,叹道:“我乱了我乱了,什么跟什么呀。”
解海棠蹙眉冷笑:“看来红玉山庄还真是卧虎藏龙,搞起了谍中谍的把戏。”
崔艳笑道:“别急,一会让你吃惊的地方多得是。不过等你们全都弄明白了,也就是去见阎王爷的时候。”
“你们找到子宣了吗?”上官宓忽然想到。
众人俱是摇头。
崔艳阴阳怪气道:“哟,这么着急,萧子宣真是你的男人么。”
上官宓一怔:“你什么意思?”
崔艳微微一笑:“没什么,据我所知古家堡少堡主从小习武,为何方才我攻击你时你却不还手?”
“我……”上官宓现在的表情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狐狸。
“还有,自称鬼医的上官小姐却不精通医术,而精通蛊术,还身怀武功,真是奇哉妙哉。”
方才那一下,情况万分紧急,上官宓和古灯台都忘却了自己所扮演的身份,千算万算就是漏了这生死关头的一刻。
上官宓心中懊悔无比。
她抿了抿唇:“你到底想说什么。”
崔艳拍了拍手掌,大笑道:“我只想知道这是不是你们自编自导地一场好戏,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就是开那张庄主药方子的人,你的真名不叫古灯台,而是如假包换的上官宓。”
师非烟紧张道:“小姐!”
孔吉祥一副早已了然于胸的表情,从那日他家公子拿出江湖上大名鼎鼎地紫巅宝剑时,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已经开始怀疑她的真实身份。
上官宓深吸一口气,有某种东西堵住了喉咙,不吐不快:“没错,我就是上官宓。”
原本树林间的一座假山上的石壁被人打开,有什么东西在顷刻间粉碎。
她已经闻到阴谋的味道。
身后的落叶一片片被风撕裂,零落成泥碾作尘,漫天飞舞。
“子宣,这就是你所爱的好妻主,她一直在骗你,一切都是谎言。”崔艳笑的灿若繁星。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撕裂了。
心间弥漫着拉扯的阵痛,连呼吸都几乎停滞。
空气一时间凝结住了,连窗外的风都停了。
萧子宣缓缓抬眼看着上官宓:“妻主,你告诉我她说的都是真的吗?”
上官宓缓缓转过头,迎面而来的是萧子宣令人心碎的目光。他坐在石床上,泪眼模糊。
就在上官宓点头的一刹那,他觉得浑身都麻木了,连微微启齿都会牵动浑身上下的痛觉神经。
萧子宣阖上双眼,一滴豆大的泪珠滑落,紧接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
滴滴答答,晕湿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