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释清楚了,现在就是陪着他过来办点事情。”逝云瞟了一旁的共旻一眼而后加了一句,“将功补过的事。”
双手捧着茶杯身上还在滴水的弘凌唯唯诺诺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反正目光很快就落在了桌面中央的三盘糕点上了。
逝云一下子就想起了弘凌的饭量,一边把糕点碟子推到弘凌面前一边对不远处的店伙计说:“把你们店里所有的糕点都再给我来两份!”
“所有的糕点?都要两份?”店伙计以为自己听错了。
逝云确定地回道:“没错,所有的,先来两份再说。”
“好嘞!稍等片刻,马上就来!”店伙计一听这话,火急火燎地跑开了。
“吃得了这么多吗?”共旻环顾四周,围桌而坐不过四人而已。
“我还怕不够呢,”逝云笑着介绍弘凌,“他饭量特大,还不挑食。”
弘凌正拿着糕点一口一个,这吃法还算是很客气的了,听了逝云的话差点被呛着。
一旁默不作声的御璟终于对着身形单薄瘦弱的弘凌开口了:“在下有一事不明……”
逝云十分护着弘凌,马上就打断了御璟说:“不明就不明,别打扰他吃东西!”
御璟对着逝云,差点没给他翻个白眼出来。
楼外街面上忽然传来了一阵步履整齐的奔跑声,只听有人在下面大喊:“全部回避,不准在街道逗留,统统关门闭户!”
这动静闹得有点大,逝云马上探出脑袋看着楼下,发现是军中士兵正在街上驱赶人群。
“朱雀军这是要做什么?”逝云看到军士们不由分说地把街上的行人赶走,同时分两列靠街而站,都做着生意的临街店铺全被迫关了门。
共旻也凑到窗边看热闹,稀奇地说:“大白天的,这朱雀军怎么说戒严就戒严?”
御璟也起身离座,站在窗边朝下去看这阵势,说:“这可不像是羽燔将军的作风。”
弘凌可没心思注意外面的情形,一看周围没了人,两手抓满了糕点,一次塞入口中三两个,狼吐虎咽,还是那副饿了不知多久的样子。
正巧过来送糕点的店伙计见着了,不由暗自咂舌。
大雨滂沱之中传来了一阵穿透力极强的箫声,窗边三人心中都有了答案。
共旻不确定地猜测道:“莫非执音战将也来了?”
御璟赞同说:“这就说得通了,定是他向羽燔将军借了兵将此处封锁起来。”
逝云有些感慨:“看来这四帅五将中天晤才是最忙的,为了追杀魔族遗患在我神族境内四处奔波。上次见他还是在宝丰村,那时他就抓了一只魔物。”
御璟关心地问:“还有这事?”
逝云不假思索地说:“就是在村口一井底下发现的,那魔物就一肉团,还未成型,也看不出具体是个什么玩意。天晤怀疑是不死魔的十一处封魔墓出了问题。”
御璟不爽地说:“其实我想问的是:当时他见着你了为什么没替我把你拿下?”
“哎呀,”逝云尴尬地笑了起来,“说漏嘴了!”
御璟可笑不出来,没好气地说:“你到底还背着我做了多少这样的事?”
共旻越听这两人对话就越好奇,说:“你们俩到底是结了什么仇什么怨?”
此时不管是谁在说话,逝云统统当做没有听见的样子,一手扶在窗口往外看楼下街面。
只听箫声穿透雨声不知从何处传来,似有似无恍若虚无缥缈一般,来回萦绕在街道之中。楼下沿街而站的将士们手持长柄利器直直挺立在雨中严阵以待,好似将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一般。
很快街面上的石板路似乎在微微震颤,沿街两旁而站的军士们如临大敌。
忽闻雨中箫声越来越急,杀意四起。
街边一排水渠上的石板盖陡然翻动起来,看不出其下是何物作怪。军士们手握兵器,找准动向纷纷对准。
有什么东西在这长街一侧的排水渠中,而这条水渠正好就在逝云所在茶楼的下方。
大雨之下,水势本该由高向低,也就是说街面雨水最终应落入水渠之下。而现在,于远处传来的箫声之中,水渠中的水却不断往上翻起,时不时地掀动某处相连或不相连的石板。
这石板起伏翻动或远或近、或三两相连或一头一尾,渠中雨水翻腾亦是如此,毫无规律可循,如此这般动态,军士们手持兵器竟不知从何入手。
☆、搭救
楼上的逝云在俯视下方动静时,也没看明白隐匿在水渠之中敌人的动向,捉摸不透地说:“这下面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怎么这动静闹得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
环绕在这四周的箫声陡然锐声昂然,水渠下的东西反应十分强烈,将近半丈长的水渠石板居然一起震动起来,杂音刺耳企图对抗雨中箫声,下面似有什么东西在窜动!
其中一位军士见状以长戟破石直插向下,下面竟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