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徐妈妈和夏蝉都被她赶走后。她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庄子外面发现了晕倒的婵娟。
婵娟说与家人走失,无处可去,求她收留她。
她当时心一软就答应了。后来渐渐发现婵娟谈吐不俗,就慢慢喜欢起来。
上一世她独住在庄子上时,种种不如意使她寄情于诗词歌赋上。
春蕊老实,不善言谈。婵娟却常常妙语连珠。她越发喜欢起婵娟。
以至于后来回到侯府时,把婵娟也带回去了。
现在想想,这个婵娟出现的很不对劲。她的庄子在城外的山脚下,她既然走失了为什么会去那。
还有,她从来没有问过婵娟的家人,婵娟也从未说起过要去寻找家人,最后只说要留在她身边伺候,自己那时就糊里糊涂的答应了。
最后也是婵娟给她出主意,给祁修远的茶水加夹竹桃花。
她前一段时间试过了的,她几乎喝了一整壶没死。
祁修远喝了一杯却死了。如今也知道里面是加了绝魂散才导致的祁修远真正死亡的原因。
是婵娟下的毒吗?为什么?她是别人派来的吗?
各种疑问纷纷从馨宁的脑海里闪过。无奈没有丝毫头绪。
“你们知道,侯府里有叫做婵娟的丫鬟吗?”回过神来,馨宁问道。
几人纷纷摇头,从没听过这个名字。
“以后,若在哪里听到这个名字,一定要注意着。”看来不是侯府里的人,“对了,留意右耳耳垂有朱砂痣的丫鬟不,姑娘。”
如今看开,婵娟不一定是个丫鬟。也许她根本就不叫做婵娟。
几人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都认真的记下了。看少夫人如此慎重的吩咐,一定是顶紧要的事情。
一时,外面有小丫鬟叫夏蝉说,“有客来了。”
夏蝉到门口去而复返笑道:“少夫人,是袁小姐和孙小少爷来了。”
袁静静和孙林原?他俩在我们一块来了?馨宁倒有些意外。
主仆几个到了正厅,孙林原和袁静静正在用眼神厮杀。
“你们两个”馨宁用眼神询问。
袁静静收回眼神,上下打量馨宁,“前日喝醉了,没事吧?”
“没事。”馨宁笑道。
“什么?你把陈馨宁灌醉了。”孙林原瞪着袁静静。
袁静静冷哼着翻个白眼不理他。
“粗俗。”孙林原额头的青筋直跳。
“你们两个金天是来干嘛的?”馨宁赶紧出声打圆场。
“陈馨宁,你说呢?”孙林原气呼呼控诉道,“你说了等我回来的,你怎么偷偷就成亲了?”
“哎哟,孙少爷,如今你们都长大了,这话可不敢乱说。”徐妈妈闻言赶紧劝道。孙家大小姐和小少爷自小和馨宁兄妹们一起玩,她们在跟前伺候的人都是认识的。
馨宁暗暗头疼。孙林原自小叫爱粘着她玩,跟在后面甜甜的叫“阿宁姐姐。”年岁渐长后,竟再也不叫她姐姐,而是直接连名带姓的叫。
五年前,孙家送十二岁的他去天下闻名的书院求学。临走前,他拉找她命令道:“陈馨宁,我知道你比我大了三岁,怕是要说亲事嫁人了。如果实在没找着你喜欢的人,你等着我回来。”
“好,我等你。”馨宁当时随口答道。
“陈馨宁!”孙林原见馨宁似乎没听见他说的话,有点恼了。
馨宁正要回答,见祁修远昂首阔步的走进来了,“阿宁,听说来客人了。”
“嗯。”馨宁起身。她让杜鹃过去叫祁修远来的。毕竟有孙林原在,祁修远作陪合适一些。
“这位是孙家的小公子孙林原,语姐姐的胞弟。”馨宁给祁修远介绍道。
“原来是孙太傅家的公子。”祁修远看了一眼孙林原客气道。
孙林原拱了拱手:“世子。”眼睛不着痕迹的也打量着祁修远,他要看看陈馨宁到底嫁了怎么一个人。
意外的发现,眼前的男子除了身材高大些,长相到没什么粗鄙之处。大概是自小浸淫在战场,见识了战争的残酷,身上有一股迫人的气息和淡淡的疏离。这样的他,反倒自有一种英挺迷人的魅力。
不可否认,从一个男子的角度去看,他还挺欣赏这样的同性。
“世子原来是个将军?”孙林原问道。
“嗯。”祁修远淡淡应了一声。
孙林原望了馨宁一眼,她从不喜欢武将?嫁给他心里一定是不乐意的。
“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子,永远也想不到世子在战场上是多么的机智英勇。”袁静静忍不住刺孙林原一句。
孙林原这会儿在祁修远面前,自然要展现风度。淡淡的看了袁静静一眼不语。
祁修远眸光滑过袁静静,皱眉:“你怎么也来了?”
顿时袁静静有些脸红,他就这么不待见她?还是在怪她把他的阿宁灌醉了。
“修远。”馨宁不赞同道,“咱们府和袁家亲如一家,小刀怎么就不能来了。”
她知道祁修远肯定是为了她前日喝醉事情怪袁静静,但是这事真不怪人家,是她自己纵情了些。
“你倒帮她说话”祁修远失笑道,“以后,再不许喝醉,伤身子。”
“知道了。”馨宁不好意思答道。
看着两人之间的和谐相处,孙林原有些微微的失落。端起茶杯慢慢抿一口掩饰眼底的情绪。陈馨宁似乎并不讨厌祁修远。
袁静静一时也觉得自己怪没意思的,祁修远显然和她的妻子是两情相悦的。她的一番情意注定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