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你做梦也必须梦到我。”
夜老大开始胡搅蛮缠外加蛮不讲理。
云浅不雅地翻了一记白眼:“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做梦的内容又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梦到你?”
夜老大更加不讲理:“我说能梦到就是能梦到。”
云浅感觉自己脑仁疼,不耐烦地摆摆手:“行吧,我尽力,你赶紧走吧。”
“不是尽力,是必须。”
夜老大强调,顿了下,又补充道:“你保证这段时间不去招蜂引蝶?”
“是是是,我保证。”云浅竖起三根手指发誓,“再说了,我哪儿敢啊,要是你出来之后受了刺激,让我这辈子都下不了榻怎么办?”
“最好如此。”
夜老大傲娇地哼了声,又虎着脸盯她,“很快要一两个月见不到,不送个离别的吻么?”
云浅都不忍心吐槽他的矫情,又不到哪里去,有什么离别吻要送的啊?
“留着吧,等你回来再给,还是那句话,留点东西让你记挂着,免得一睡不醒。”
她冷哼着偏过头去,一副不愿理睬他的表情。
夜老大抬手轻挥一下,立刻有一串花瓣从微开的窗缝里飞进来,化作一条细长的带子,将她的双眼蒙了起来。
云浅伸手想去摘,却被他拦住,夜老大乘机扣住她的后脑,向她索了一记深吻。
良久,他放开还在轻喘的她,轻轻揉弄着她缎子般的长发:“等我……”
随着他的声音消散在空气中,那如带子般蒙在云浅眼上的花瓣失去了灵力的支撑,细碎地地落在了她海藻般的长发中。
云浅拈了一瓣儿艳红的玫瑰,坐起身,瞧着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卧室,心中忽然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还没等她将这种感觉消化好,一道血色的光芒便朝她卷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昨日的大牢中,身上的衣物也完好如初。
若不是指尖还捏着的那片玫瑰花瓣和身上的酸软之感,她或许会以为,昨夜种种,只不过是她做过的一场梦。
随意的拣了一处地方坐下来,她并起腿,蜷缩着身子将脸埋在双膝之间,心中像是缺了一块,空虚得可怕。
“其实,夜琰他……”
小九从她袖子里钻出来,抬眸,有些心疼地瞧着她,欲言又止。
云浅抬了脸,疑惑地瞧着它:“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许是累了,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日。”
小九宽慰着,并没有告诉她,夜琰这次回去疗伤,并不是因为那些旧伤,而是为了救青羽使用了禁术,被反噬之力所伤,才会刚回来,又这么急着所伤。
“小九,昨晚交代你的事办得如何了?”
云浅拎着它抱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它的毛皮轻抚着,小家伙舒服地眯起了眼。
“我出马,自然是圆满完成任务。”
小九一甩毛茸茸的尾巴,昂着小脑袋,一副求夸奖求表扬求虎摸的表情。
云浅屈指,在她头上敲了下:“你最好确定别有任何纰漏,否则我落入那个大皇子手中,夜琰回来肯定把你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