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来污蔑本宫?”
皇后盯着云浅,脸色冷得能掉出冰渣:“来人,将这谋害皇子的贱人给本宫拉下去,拔了她的舌头,杖毙!”
她呼喝一声,外面立刻有侍卫冲进来,将站在大殿中央的云浅围起来。
云浅冷笑着一挥手,那只地境的小金狮立刻跳过来,挡在她身前,不让那些侍卫动她半根头发。
“娘娘又何必急着杀人灭口?等这位姑娘将事情说完,再行处置不迟,正好本院长也想知道,凶手究竟是何人。”
院长大人同样站到了云浅身边,和那只小金狮一左一右地护着她。
“宫里的事,原不该由本院长来管,但四皇子乃是大长老爱徒,如今他不幸罹难,本院长身为他的师叔,势必要得到一个交代。”
他说得义正辞严,可只要是稍微了解这位院长的人都知道,他是护短的老毛病又犯了。
皇后脸色泛青,恨不得扑过来直接咬死云浅。
可偏生有东方灏和那只金狮护着,那群侍卫拿云浅一点办法都没有,她也只能气得跺脚。
“皇后娘娘这么急着要杀我,莫不是心虚了?当初您给我下毒,逼我为你杀人,算盘打得可真是好。”
云浅掀目朝她瞧过去,讥诮哼笑。
“您派了贴身宫女到我身边,每日给我下药,又在我房里点迷情香让殿下对我痴迷,以达到借刀杀人的目的,您答应过我,事成之后,会给我解药,怎么如今却是要杀我灭口?”
“一派胡言!”
皇后厉声呵斥,绣着金凤的宽袖一拂,周身怒气暴涨。
“本宫何时叫你做过这种事?究竟是何人指使你来污蔑本宫?你们究竟是安的什么心?”
群臣已经懵了。
这双方各执一词,谁都不肯认罪,又都说得跟真的一样,一时之间,他们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云浅眯起眼,唇角动了下,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大皇子已经出来,朝皇帝单膝跪下。
“父皇,您是知道母后的,她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这妖女当初杀了四弟的月侧妃,被母后拖进凤鸾宫拷问,她肯定是因此怀恨在心,所以才杀了四弟陷害母后。”
闻言,皇帝眯起眼,思忖片刻之后,点头:“皇儿此话,也不无道理……”
“这妖女毒害皇子,还敢诬陷皇后,简直罪该万死。”
宫衍见皇帝信了他,连忙乘胜追击:“请父皇下令诛杀妖女,重典严惩,以告慰四皇弟在天之灵,也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皇帝的脸色透着冷意。
“来人,将这妖女带下去,打入天牢,三日之后,处以千刀万剐之刑,以儆效尤。”
他挥手下旨,决定了云浅的下场,皇后一派外加刚被扒光的北宫澜齐齐有了种阴谋得逞的快感,低垂的眼帘中掠过一抹诡异的笑。
小金狮吼一声,将两个冲过来要拿云浅的侍卫拍飞,守护神一样地挡在她面前,大有一种谁敢动云浅它就跟他们拼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