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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正笑着收回了手，段十望又问：“你……怎么吃啊？”
“嗯？”章正有些没明白他问的什么意思，反应过来后道，“这样吃。”
说完就在房间外设了个结界，站起身变成了獬豸的样子。
段十望差点没趴在地上，獬豸就那样站在他面前，体形比牛还要大，全身都是青黑色的毛，展现出无比尊贵的气度。长得有点像麒麟，但是额上有一只独角。
段十望忍不住站了起来，獬豸很高，自己需要稍稍抬头才能跟它对视。獬豸眼眸明亮，紧紧盯着他，段十望莫名从中找到了温柔。
他忍不住抬起手：“我能摸摸吗？”獬豸身上的毛发乌黑锃亮，闪着的每一寸光泽都吸引着他。
獬豸的嘴巴张了张，发出章正的声音：“能。”然后獬豸就前脚往前挪了挪，后腿弯曲趴在了地上。段十望跟着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伸手覆上獬豸背上的毛发。果然，光滑柔软，只是末梢有些扎手，但完全不耽误好感。
段十望眼里闪着光，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他忍不住站起来，围着獬豸走了好几圈儿，最后盯着獬豸头上白玉般的角，问：“这个也可以摸吗？”
獬豸像是叹了口气，然后道：“你摸吧。”说完还把头低了低。
第20章 你这样别人见过吗
段十望伸出指头，上面仔细看还有些纹路，他认真地描摹着，眼神里全是兴奋。这就是獬豸啊，真的獬豸……
他摸够了以后又在地上趴下，对上獬豸明亮的眼睛，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他道：“好了，你变回来吧。”
獬豸问：“怎么了？不喜欢了？”
段十望摇摇头：“不是，怕别人看见。”
獬豸话里带着笑意：“不会，有结界。”
段十望忍不住在獬豸脖颈后面的毛发上又抓了两下：“真是……太惊喜了。”
“喜欢？”獬豸问。
段十望点点头：“你这样别人见过吗？”他刚问完就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
獬豸回答：“很多人见过，但只有你摸过。”段十望这么问，就像是在保护自己最喜欢的玩具，别的小孩儿都不能碰。
段十望一听心里就特别舒坦。
獬豸挪了挪身子，然后对段十望道：“过来。”
段十望有些迷茫，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自己想的意思。
獬豸又道：“靠在我身上。”
段十望清了清嗓子，然后有些紧张地爬过去，缓缓靠在獬豸身上，之后脑袋也枕上，很软，还很暖和。
“我困了。”段十望懒懒地说。
獬豸轻笑：“那便睡吧。”
段十望接着酒劲儿，很快就睡着了。
獬豸趴在地上，之后放轻动作侧了侧身子，任由段十望慢慢地蜷缩在他肚皮底下，脑袋枕着他的前脚，睡得很香甜。
……
段十望睡到半夜醒了一回，发现自己躺在獬豸怀里，吓得慌张钻了出来，獬豸也被他吓醒了，随即变回章正，然后走进问他：“怎么了？做噩梦了？”
段十望慢慢想起白天的事，看着章正：“好像一直在做梦，是真的吗？就刚才……”
章正笑道：“是真的，再睡会儿吧，还早。”说完过去榻边铺床。
段十望还有些懵的站在那儿，直到章正跟他招手他才慢慢过去，觉得腿都是软的。
段十望在里面躺下后，章正便也掀起被子躺了进去：“好了，睡吧。”
段十望觉得自己被吓醒了，肯定睡不着。但可能是屋里太暖和了，被窝里也很温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
第二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段十望和章正一大早就出门了。昨天他们只逛了一条街，还有很多地方没去，段十望身上全是兴奋劲儿。
章正跟在他后面：“头还疼吗？”段十望早上一醒来就捂着脑袋喊头疼。
段十望摇摇头：“不疼了，用过法术一会儿就不疼了。”
段十望拉着章正，又是看杂技表演，又是买各种吃食和有意思的小玩意儿……章正看着他满满的兴致，自己心里也很是畅快：“以后有机会，我们还来，好不好？”
段十望笑容凝滞了一下，别过脸继续往前面走：“当然好。”
章正只当他是着急去玩儿，急忙跟上他了。
两人跑得累了，就找个勾栏听人家说书讲故事，中间还有一段听到了关于獬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