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正当我埋头处理繁琐的日常工作之际,在另一头,gy市,一个报废潮湿的仓库里,散发着浓郁的霉味和很重的汽油味。一般的人根本无法忍受,而在最里面的角落里,两个人影,低声的交谈。没错,是小飞,之前说要来这边发展。
“彭力,你跟着我就是遭罪,而且指不定那天我在连累了你,你还是走吧。”小飞灌了口白酒,被辣的两眼睛红红的,咳嗽的说到。
“哥,能不能不要再说让我走的话了?都说八百遍了。我虽然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我明白什么叫恩情,你能拿出所有的钱帮我父亲看病,而自己却住在这里,这就是恩情,我必须要报答。”一旁高大壮实的彭力很认真的说到。
“那你告诉我,我这几天为什么待在这里?”
“外面有人找你。”彭力没有任何考虑,直接回到。
“这不就结了,你也知道有人找我,我是在这儿躲着,并不是因为帮了你爸才来这儿住的。”小飞试图说服彭力。
“你别说,我心意已决,说啥也不会走。”彭力很执拗,态度很坚定。但却一脸萌萌的表情让小飞不知怎么办才好。
“哎!算了,你决意要跟着那就跟着吧!”小飞真的是拿彭力没办法,劝,劝不动,骂,骂不走。总不该是要用强的吧,就小飞这体格子也不是彭力的对手啊。
“这就对了嘛,嘻嘻,来走一个。”彭力一听小飞不再赶他走,高兴的笑了起来,拿起酒瓶子和小飞碰了一下。
“哎,对了,飞哥。那帮人为什么要到处找你?你拿他们东西了?”彭力喝了一大口酒,一抹嘴巴,冲着小飞问到。
小飞沉默着,并没有回答彭力。点了根烟,目光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前一段时间,小飞告诉我说是去和一个朋友合资弄个床垫厂干。小飞寻思投入的钱并不多,利润还不错,就同意一起做。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小飞带来了二十万。他在那边不熟悉,干啥都伸展不开,索性直接给他朋友。小飞想着两个人在一块弄点买卖信任是最起码的。
几日后,他那朋友告诉他说:“钱不够了。”
“钱不够了?当初预算不是足够了吗?”小飞有点不解,因为他合伙干的这个买卖两个人商量着小飞拿钱少,所分红的也就少。
“哎呀,兄弟,当初预算的是这样,可是谁知道具体一操作下来钱根本就不够。这里外的我都投进去快五十多万了,眼看一切都好起来了,现在不能停啊,我寻思着咱两个都想想办法,咋滴也得给这滩子先支起来呀。”
小飞一听,说的也是,有时候并不是说预算多少就是多少,怎么的都会有差异。想了想说到:“亮子,摊子肯定要支起来,你说吧,还得多少,我想想办法。”
“再有个十万左右吧,我估计怎么都够了。”亮子大略估算了一下说到。
“行,我知道了。”小飞看着憔悴的亮子接着又说到:“你也别太火,嘴都起泡。”
“啊!呵呵,没事儿。”亮子表情一愣,苦笑着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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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钱没了,并没有花在厂子,而是输在了赌桌。
是的,亮子之前去玩牌,本想着是随便玩玩。谁知道最后输红眼,失去了机智。加小飞的二十多万前后输了总共快七十万。
空荡荡的房间里,憔悴无比的亮子,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吸着烟。而此时的亮子思绪就如同那一圈圈缠绕交织的烟圈一样。
“他妈的,最后一把差一点点就赢了,所有的本都回来了。”
亮子现在已经走进了死胡同,一心想的是赌桌的点点滴滴。
“再赌一次,这次肯定能够回本,飞也不容易呀。”两眼布满血丝的亮子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小飞,也不算是个没心没肺的,只是一时不慎掉进了赌坑而已。
晚十点钟,在一处很深的胡同中,一道铁栅栏门后。一个人影低着头,走进了一道小门。
他就是想着一定回本的亮子。
赌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豪华奢侈,简单的支几张桌子,再就是三两个人伺候局,端茶递水的活。
“吆,这不是亮子嘛?今天还来啊?”一个长的看起来猥琐满脸疙瘩的男子笑呵呵的说到。
“嗯,耍两把。”亮子显然没心思理会这个人。因为这人也没啥钱,平时不局,但老是待在这里。就连这里伺候局的服务生都烦他,只是碍于赌场生意不好撵人罢了。
“亮子呀!要我说你就别玩了呗,很显然你点儿挺背。”乍一听猥琐男还真是好心的劝解。
“呵呵,没事儿!”亮子又一次含糊的应付着。
“你这人咋还不听劝呢?再说你还有个**钱啊?昨天输的啥也没了吧!”猥琐男瞬间急眼了。有些人就是这样,总是善心泛滥。说的不客气点,特么的输赢都是人家自己的事,跟你有个毛关系。劝就好好劝呗,整两句就急眼,欠揍,一点毛病没有。
“你在说一个试试?”亮子被猥琐男的话直扎心脏,瞬间爆了,一边骂着。一边大步的向着猥琐男走了过去。
猥琐男见亮子血红的眼睛喷着怒火,一副要杀人的架势,心虚了。
“亮子,我只是说两句,你不至于这样吧!”猥琐男一边后退,紧紧盯着亮子。
“我今天不给你这嘴撕烂,我亮子这几年白混了。”正当亮子一把揪住猥琐男的头发时。身后传来传来赌场老板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