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这些事,她只阴恻恻的盯着才来就躲闪在人群里的赵发财家的婆娘。
村长咳了两声,村民们停下争论,齐刷刷的看向村长,等着他开口。村长神色复杂的看着张青青,沉声道:“三姓村张虎一家、赵发财一家,一星期内搬离三姓村吧。”
张虎家的哭嚎起来:“别赶我们走啊,村长……你把这死丫头赶走,我们不走,走了我们怎么活啊。”
赵发财如蒲扇大的巴掌狠狠的甩到他媳妇的脸上,把人扇倒在地,他粗声跟村长说道:“谢谢村长,我们一星期内肯定搬走。”赵发财家的婆娘捂着脸恨声问:“凭什么我们要搬,我就说了商兰两句闲话,这事就怪到我头上了?你们要赶我们一家走,我就碰死在三姓村,做鬼都不放过你们!”
“你有什么脸做鬼都不放过人家?没你那几句闲话,事情能发展成现在这样?”赵发财抓起他媳妇的头发,把人生拉硬拖的拽走了。现在还能走得掉,等到三姓村真出些个什么事,那才是真没活路了。
商元打了个哈欠,晃了晃商奶奶的手:“奶奶,我们回家。”
赵发财家的说话算话,一回家就吩咐他媳妇整理起家什,他自己带着两个儿子去了县里忙活,送了不少礼,终于在县里搭上了点关系,准备倒卖服装。
揉捏着小狗的肉球,商元陷入沉思,小商元的仇要怎么操作才恰到好处呢?边想着边又往小狗的嘴里塞丹药。还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商元手上的动作顿住,现下她手里拿的是生子丸,这小狗好像是公的来着?
大佬她还小
商妈把厨房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的,拿着鸡血混着草木灰,嘴里念念有词,不整治一番赵发财家的婆娘她咽不下这口气!
当晚,赵发财家的躺在床上直哼哼,她的头像被人拿针扎似的疼,却动弹不了。她心底知道肯定又是商家那恶婆娘在整她,在心里狠狠的咒骂着。跟她一个被窝的赵兰睡得死沉,气得赵发财家的连她自己的女儿也咒上了。
赵发财赶紧赶慢的在第三天下午回到了家,却见家里没人,不知怎么的,心头一慌,赶紧在村子里四处找人。路上遇着人了,不等他出声询问,人家就绕着他走了过去,有脾气坏的,还会呸一口唾沫。
等赵发财路过村边的那条小溪,看到的画面差点让他魂飞魄散,就见他媳妇和他的小女儿在小溪里泡着,边上有几个人在指指点点,却没人愿意伸手拉她们娘俩儿一把。赵发财连滚带爬的把人从小溪里拽了上来,小的那个胸口已经瞧不大出起伏了,大的那个浑身凉如冰块,出气多进气少。
从来没有这么恨过的赵发财红着眼睛死盯着那几个看热闹的,为什么不伸手拉一把?那几个人嬉笑着一哄而散,远远的还能听到他们在说这是活该。
村里的赤脚医生到底有些医德,看着赵发财背上背着的,怀里抱着的,还是把人留下来了。夜里,赵发财家的醒了过来,看到守在她床边的男人,抖着嘴无声的哭了出来。
被惊醒的赵发财唬着脸:“你要死都不想走,何苦带上我闺女!”
“哪里是我想死,我们娘儿俩就跟中邪似的往那溪里走,肯定是商家那恶婆娘害我……”
“她要真有那么厉害,神官还轮得到张青青?”赵发财根本不信,转身去看赵兰,还在烧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退烧。
赵发财一家是在一星期期限内的最后一天离开的三姓村,他女儿烧坏了左耳,好在人没烧傻。他媳妇身子骨彻底坏了,也闹腾不起来,就天天在家诅咒商家人。
商元倒没想到赵兰的命如此硬,神情不悦的揪了揪小狗的毛,她到是想再出手,却胸口一闷,也不知道是魂归地府的小商元觉得可以至此为止,还是老天爷要让赵兰命不该绝。
期限一过,死皮赖脸的不肯离开的张虎一家,清早就被人撞开了家门,从被窝里生拖了出来。张虎家的哭天喊地,却没人理会。有人在厨房里找到睡在柴火堆里的张青青,就见她鼻青脸肿神情呆滞。
村长背着手,冷着脸站在院子里:“把人捆了,丢出村子,要是他们敢进来一次,就打一次。”
张虎怯懦的动了动嘴皮子,一点音儿没出。张虎家的扑过去抱住村长的大腿:“我们走!我们走!我们收拾收拾就走!”
“不见棺材不落泪,真以为村长是跟你们说笑的?”有村民奚落道:“但凡要点脸的,像赵发财家那样的,乖乖离开多好。”
张虎一家子走了,张青青被他们关在了原先住的老屋里,等张青青千方百计撬了锁,哪还见的着人影,在村里游荡了几日的张青青在某一天再也没出现过,自然也没有人关心。
其林镇是八村五镇里最繁华的地方。其林镇的中心是一条马路,是八村五镇去往县里的交通要道。马路两边是一栋紧挨一栋的水泥门面房。
每逢三、六、九赶集日,八村五镇的人都会聚集到其林镇,或是出售自家的农产、手工,或是购买生活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