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同他有关系的只一件事,盐!
很明显了,这萧云峰不是没动过私盐心思,相反,他是大大动了!不但动了心思,还悄悄把楚家的人找来商量,想要继续搞私盐!
只是他们已经不是兄弟,萧云峰想独吞这一口,不想让他分半点汤!
“想摆开我们单干?”匪首眼底闪耀着恶芒,这一次没半点犹豫,是彻彻底底的杀机了,“萧云峰!你想自己独吞,甩开我们,老子告诉你,没门!”
随着他手一挥,手下兄弟冲上,激烈战斗继续。
萧云峰仍然长剑出鞘,勇猛无比,虽然最牵挂的妻子没在现场,他还是打出了万丈豪情,不退半步,只为保护谢庭月!
然而时不与他。
只一样,对方人多。
四个恶匪牵制他一个,大家对彼此手底下功夫很熟悉,想要找到突破点并不容易,一时战况胶着,他过不来!
而且眼下解释已经没有了意义,对方已经认定,解释越多,对方就会越坚定!
“你这么帮他?是不是真的决定好了?”匪首有时间单独收拾谢庭月。
只是这一回,他不会再把谢庭月当随便成个添头,而是必须说服的存在。
搞定他,就搞定了私盐生意!
匪首心底掀起澎湃巨浪,激动不已。
谢庭月皱眉,看着对方越欺越近的身体:“你误会了,我同谢家主谈的只是布匹生意。”
匪首咧嘴一乐,笑的语重心长:“我懂。”
私盐生意,那是能正正经经摆在桌面上说的么?必得扯个幌子,布匹生意,多好的由头!以为他会信?
“那没卵蛋的答应了你什么?”匪首眼底闪耀着野心的光芒,“现在统统忘了,他能给的,我也能给,他给不了的,我一样能给!”
距离太近了,谢庭月几乎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浓浓汗腥。
大雨淋了这么久也没冲下去,可见是有多根深蒂固。
谢庭月被熏得想吐,退的更急。
可惜后面就是墙了,马上就无路可退。
他这姿态,给了匪首一种提示。
“你是……楚家娶进门的男妻?”匪首突然笑了,“听说那位是个残废,病的都快死了,你还愿意嫁过去……”
想来是好这口。
匪首懒得想什么真相,什么苦衷,只一条,一个男人愿意嫁给别的男人为妻,怎么会受得了?除非,他本身就从来没想过娶妻,他好男风。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匪首天天在外面晃荡,什么事没见过?这男风,他懂,不但懂,还尝过。之前没注意,现在借着光线仔细打量,面前这小男妻还真不错,皮肤白白,小嘴红红,眉眼俊雅不失灵秀,再往下看,腰是腰,腿是腿……
匪首啧啧有声:“可惜了这好人才。”
“我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那病的快死的男人定是满足不了你,外面那看起来不错的家主实际上是个怂货,被屋里婆娘管的死死,别说男人,他连娼楼子都不敢逛,裤腰带拴得死紧,”匪首身体侵近,言行举止颇为暧昧,“我就不一样了,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想要多少,我也绝对不含糊,不如咱们就做了那野地里的鸳鸯,钱也赚着,外头也快活……”
话到最后,甚至胯往前顶了顶。
双方还有段距离,谢庭月没有被他顶到,但恶心的不行。
对方竟然还试图伸手摸他的脸……
谢庭月愤怒的一把打掉。
匪首被打,竟然也不生气,笑得更大声:“哈哈哈——可爱!我知你对我不熟悉,眼下定有些反感,但感情都是处出来的,你可以先相信我的技术,再慢慢相信我的人品……”
“我保证,定要你尝一尝那销魂蚀骨,如临仙境的滋味。”
匪首性格相当粗直,这么想着,竟立刻这般决定了!
大手伸过来就要撕谢庭月的衣服!
谢庭月简直莫名其妙不可思议,这人到底有没有长脑子,事是这么干的吗!
匪首却相当自信,一边还扯着自己腰带,目光灼灼:“不要害怕,心肝儿,咱们就来一回,来一回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会武功,谢庭月不会,讲理对方也不会听,动作还十分坚决。
一来二去,谢庭月被制住就是标准结局。
“放开我!”用尽力气,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开。
“你马上就不会这么说了!”
匪首大手伸过来,一手抚向谢庭月脖子,抬高他下巴,一手重重捏上他腰间。
对方会武,这一捏用上巧劲,只冲穴位,谢庭月被他捏的腰眼一酸,手脚顿时失去了力气,想挣扎都挣扎不了了。
“乖,对,乖一点,就像这样……”
美人在前,欲念瞬间炸开,匪首眼底燃着火,一张臭烘烘的嘴就要覆上来——
“竖子敢尔——”
突然一声暴喝自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