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自导那样的一幕让阳剡误以为她红杏出墙。
虽然两人是契约婚姻,也算不上红杏出墙,可当她看到阳剡那天失望的表情,心里就是别扭,甚至还有点内疚。
她坐进车里。
阳剡对司机说了句:“回家。”侧目盯着满面红霞的少女,“吃顿盒饭这么开心?”
里掏出纸巾擦嘴,潋滟的嘴唇因为辣椒的刺激变得更加娇艳诱人,她漫不经心道:“好东西也要看和谁一块儿吃。”转头望着对她一脸不满的男人,“干嘛?你妒忌啊?”
“笑话。”阳剡盯着她的嘴唇看了一会儿,那眼神就像是饿狼紧盯着猎物一般,就在她被盯得浑身发毛准备缴械投降的时候,他突然说:“那小子给不了你要的,你们不适合。”
“他可以给我想要的婚礼。”靳小爱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句话。
他马上说:“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靳小爱愣了好几秒,红唇溢出不屑的一声“呵”,仿佛听见的是个天大的笑话,说:“轮不到你同不同意。”
他威胁道:“我劝你不要跟我对着干。”
“都什么年代了,还兴包办婚姻?”
阳剡眼中残留的温度褪去,让司机靠边停车。
司机很懂事的说:“阳总,我烟没了,去对面买一包。”
跟车的保镖闻言也打开车门,“阳总,我也没烟了。”
“去。”
前门关上,身侧的男人突然俯身压上来,靳小爱脊梁一僵,惊呼:“阳剡,你别乱来啊。”
“怕了?”阳剡抬起少女的下巴,欣赏着她因为害怕而频繁颤抖的长睫,低下头去,这个吻最后落在了她眼角。
靳小爱浑身一颤,害怕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终于服软,叫了声:“哥哥……别这样。”
“现在认亲,晚了。”男人的嗓音在独处的空间尤为清晰,他抬起她的下颚,双唇距离她的嘴唇仅半寸距离,说话时她甚至可以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呼吸,他没再向前,沉默几秒,说:“我对你有点想法。”
靳小爱:“???”开什么玩笑?
阳剡并没有开玩笑,那桩为了接管公司必要的契约婚姻,他一直没放在心上,直到她离开,让他彻底陷入巨大的失落漩涡,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驱壳。像他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无私到去爱别人,一开始他放手的很洒脱,后来他挣扎过,妒忌过,最终善心大发,成全了她。
现在他突然不想当好人了。
想明白这件困扰已久的事以后,长久以来的不适感都有了头绪。在他弄清楚对她的感情之前,她不可以属于任何人。
他的鼻梁抵在少女脸颊一侧,让她清楚地听见自己说的每一个字:“我需要知道答案。”
去他大爷的答案,他最爱的永远只有他自己。
靳小爱咬着下嘴唇,反问:“你信?”她发觉清心寡欲的男人一旦黑化,就会是世上最可怕的物种,控制欲往往比普通人更强烈,就比如现在,这个男人明明自己都不确定对她的感觉,就敢对她说这种话。
“不信。”他的答案简单明了,“所以我要做个测试。”他抓起她耳边一缕发丝在指尖转动,“这需要你的配合。”
靳小爱怒视着男人,想也不想就拒绝:“恕不奉陪!”被他压着,气势上弱了一大截,声音因为身上的重力有些喘,听在男人耳里说不出的暧昧。
他也不恼,慢斯条理地帮她整理好春光乍泄的衣领,“跟我谈恋爱,想怎么闹怎么作都行,公不公开随你。给你几天时间考虑,不用急着给我答案。”
他直接得犹如谈生意的话让她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难怪除她以外他身边再没别的女人,这追女孩子的台词简直就是狗!
靳小爱注视着面前这张赏心悦目的脸,如果这张脸不是这么完美,现在应该和那个地中海老头一样躺医院去了吧。有时候她分明很生气,但是当视线接触到他这张脸,就怎么也发不出脾气。
孔雀骄傲,因为有骄傲的资本。
他是真忘了那件事还是装糊涂的境界已经达到影帝级别,对她的态度就像那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我知道我很好看,但你的眼神能不能矜持一点?”男人调侃的的话唤醒了她,靳小爱拍开他的手,本来想说“别老吃我豆腐”,联想到更过分的事他都做过了,这算不得什么,改口道:“离我远点。”
他收敛笑容,“怕被他看见?”
靳小爱猜到他是误会她和岳容的关系了,看他这幅咄咄逼人的样子,偏不如他的愿,他看不上的人她就是要捧,跟他对着干看他被气得藏不住孔雀的优雅就大快人心,“是的。”
她就这么喜欢那小三?
阳剡抽回了禁锢少女的那只手。
既然如此,他就只好以其人之道反制其人了。
靳小爱坐直身子,抬手往他刚才吻过的地方擦了几下。这个男人果真是性格阴晴不定,刚才还跟她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