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裁办公室”五个大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人都走到门口了,不进去也太怂了,有损她的女王范儿。
靳小爱在短短三十秒时间内,给出了自己十几个答案,最终决定赌一把。
在老熟人面前丢脸总好过被房东赶出去。
自从阳启刚再婚娶了刘婼君,就很少过问生意上的事,公司一直交给专门的高级经理人在管理,独生子阳剡完全就是个不管事的大少爷,拿了笔钱自己出去单干,对老爸的集团毫无兴趣,偶尔过来看看也是例行公事,挂个职务做做样子,并没有要接管集团的意思。
靳小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心里有了阴影。虽然遇到那个变态孔雀男的几率很低,但这地方怎么说也是他的地盘,她不得不提前做好准备提防着,如果待会儿形势不妙,她就有多远闪多远,免得被他缠上又是一番捉弄。
靳小爱有点忐忑地走进办公室,心里默念众神保佑,要是不灵,她回去就大开杀戒,吃它一百串烤肉,再也不搞什么斋戒沐浴。
她走进办公室,缓缓抬头。
本市cbd区最贵的地段,景色不必说,站在上头大有一览众山小的磅礴气势。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黑色衬衣纽扣扣到最后一颗,脸上架着副眼镜,给人一种严谨禁欲的直观感受,衣角被扎进西装裤里,定制金扣皮带彰显着这个男人独特的品位,超过185cm的身高,肌肉紧实,隔着布料也能看出这是副好身材。
他单手插进西装裤兜,长腿被阳光折射出一道长长的剪影,身材颜值将这间办公室的档次推到顶点。
还真是冤家路窄。
这个无处不在装逼的孔雀男,八成是凑到玻璃窗户那照镜子去了。
靳小爱在心里暗骂了句:妖孽,骚包。
看到她,男人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金丝镜框下,那张清冷出尘的脸淡然又冷漠。
靳小爱不甘示弱,在她的字典里没有“退缩”这两个字。一脸傲气地走到男人跟前,摆出跟他同款的表情,“您好,我是来面试的。”
他盯着她的脖子看了一会儿,那张清心寡欲的脸上表情饱含深意,坐到转椅上,翻开她的履历,大概是为了不输风度,象征性地问了句:“年龄。”
靳小爱很想伸手撕掉这个男人的假面具,大声质问:“阳剡你装什么孙子?昨晚把老娘掳到床上这会儿就装不认识了?”
她配合地陪他演戏,冷静报数:“二十三。”
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桌面,指甲被修剪得干净整齐,他有重度洁癖,短暂交往的过程中很多细节都能看得出。
他翻开她的履历,垂眸道:“婚姻状况。”
瞎了?上面写得明明白白。
反正这份工作也黄了,靳小爱抬眼,目光轻飘飘从他脸上扫过,回道:“丧偶。”
阳剡震惊地看着她,不敢相信那个野男人死这么快。
反应过来,英俊的面容逐渐扭曲:“就这么想我死?”
靳小爱:“对号入座,莫非对我余情未了?”
他冷笑:“好马不吃回头草。”合上履历,召来特助,用公事公办的口吻交代:“虽然是临时兼职助理,我还是希望用专业的人。”
言下之意,是对她非常嫌弃了。
转身就走。
没别的感觉,就是心疼那五十三块打车费。
特助张布朗小心翼翼地等候老板发号施令,目送少女离去。
“很好看?”男人清冷的脸看不出情绪,凉透的语气听在耳里让人止不住一身鸡皮疙瘩。
张布朗吓得不敢再多看少女一眼,“阳总,您看这位小姐……”是否合您心意?
后半句被boss刎人的目光活生生给吓了回去。
只见矜贵清冷的老板合上面试者的履历,长指推了推镜框,声音毫无起伏:“按正常流程走。”
这位接手集团不到三个月,已经充分显露杀伐果决狠角色的人设,几天就把那帮自命不凡的公司老人治得服服帖帖。
张布朗四十出头,保养得当,穿上西装还有点丑帅丑帅的,在阳氏干了十多年,这阵子已经被糟蹋得胡子麻茬了。
总助这个职位,说难其实也简单,一间办公室全都是为老板服务的人,工作量能大到哪里去,只是原助理干的是一天到晚和炸毛boss接触的工作,她有阅历,经验丰富经得起考验,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外面新招的小年轻扛不了几天,办公室的同事根本没人敢顶上这个职位,只能每天都期待着原助理早日休完产假回来救命。
因为老板难搞指数五颗星,他已经把薪水和兼职时间定到业内最高,时间最宽裕。
张布朗想到前几天被骂跑的那几个临时助理,来的时候个个盛装打扮,美得跟娇花似的,走时梨花带雨,脸上的妆花得惨不忍睹,还有今天来面试的那几个小姑娘,全都是高校在校生兼职,哪一个不是容貌气质绝佳的,一见到老板紧张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