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5-05
第二阶段调教的第二天,我跟诗允上午八点半到达公司。
九点钟,她已经被剥得雪白精光,绑在长桌上宛若待宰的羔羊。
他们也要我自己tuō_guāng坐上椅子,跟昨天一样把我双手反缚椅背后,两条腿也被分开抬上扶手綑绑。
「丈夫的ròu_bàng有恢复吗?」
弄好我们后,嘉扬笑嘻嘻问被羞耻紧缚,无法动弹的诗允。
诗允偏开脸,不想看他、也不愿回答。
「嘿嘿,畜畜好像不开心也」菜鸟用欠揍的语调说,他因为昨天表现良好,今天继续出现在这里。
「应该很不满意,像这种没用的男人,下面那一根只剩尿尿用而已,活着丢人现眼。」
「这种东西,割下来拿去当鱼饵钓鱼还比较有用处。」
凯门跟他一搭一唱,说完还哈哈大笑。
我被说中痛处,连愤怒都愤怒不起来,一直默默无语,其实比起被嘲笑,更难受的是失去的男人该有的全部性功能。
「不是那样」单纯的诗允,却受不了这些人的霸凌,用颤抖的声音,忿忿反驳他们。
「唷,正妹人妻生气了,我们有说错吗?丈夫不是永远阳痿了吗?」
「不是!」她气愤到呼吸窘促:「他只是暂时那样,会好的不许你们乱讲!」
诗允虽是被激怒而为我抱不平,但却只引来他们更大笑声,还有我更不堪的感受。
「算了,不要再管阳痿的男人,今天的主角还是妳」
菜鸟扭住她下巴:「但是今天没有妳跟海龙老公的xìng_ài影片可以看了,会失望吗?」。
诗允脸一红,黑白分明的美眸忿然瞪着菜鸟,坚定反驳:「我没有要看,而且我的老公是育桀,才不是那个人!」
「唷,现在不认海龙老公囉,爽的时候却不知羞耻的一直叫海龙老公用力撞,说那里麻掉了,卵水流出来」
「住嘴我没有那样」诗允被耻笑到眼圈都红起来。
但不管怎么辩解,她自己也明白事实就是事实,被说中才会恼怒,作这无谓的争论,无非是为了让我好受一点而已。
「咦!妳丈夫看妳tuō_guāng光绑在这里被我们笑,怎么都不说话?是不是老二不举,也变成不是男人了?」
才说不要管我,凯门又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跟你们说过不是那样」诗允难敌他们的毒嘴,声音已经哽咽,她噙着泪光的眼睛,一直投向我,我却不争气的吭不出声。
凯门说中我此刻的心情,对我这已阳痿的丈夫而言,面对美丽的妻子让人当成母畜绑着,还想到任何男人都能用ròu_bàng征服她,只有自己永远办不到,无疑是男人自尊心的十八层地狱!
诗允不懂我的感受,仍伤心的啜泣:「育桀,你跟他们说你不是那样」
我在诗允可怜兮兮的期盼压力下,终究软弱的说:「住嘴」
但除了这两个连自己都感到弱爆的字以外,什么也接不下去。
「住什么嘴?」站在我后面的嘉扬,抓住我的头髮,把我的头往后拉,弯下身问我。
「你也觉得你下面那根还能再硬吗?不要让你正妹老婆有不切实际的希望了!」
我被那同梯进公司的混蛋讥笑,一股弱气终于忍不住冲上来,咬牙说:「我可以我一定还可以!」
「哈哈哈你们有听到吗?」
「原来他还能硬也。」
「那还不给他试看看?」
于是菜鸟又从旁边柜子,拿出我最恐惧的两根震动棒。
「你们要做什么?别再来」我愤怒挣扎。
「不要害怕,只是想帮你治疗,不然正妹妻子无法满足太可怜了」
「住手!我们的事,不用你们管!育桀本来就能满足我,你们别欺负我丈夫!」
诗允激动想阻止他们,被牢牢綑绑在长桌上的赤裸胴体,用力到浮现一层粉红,却丝毫不能动。
「不会害你的啦,来!先吃两颗威而刚。」
他们捏住我鼻子、压开我的嘴,把两颗药丸丢入我嘴里,又灌了几口矿泉水。
「还有,这是一些汉方补药,也让你喝。」
「我不唔」我没权利拒绝,被他们胡乱喂下了三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苦涩中药。
诗允原以为在为我出气,结果反而害了我,愧疚又不捨的哭泣。
「北鼻对不起都是我」
我忍着想吐的不适安慰她:「跟妳没关係,就算妳什么都没说,他们还是会这样对我。」
「啧!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凯门说:「这样吧,如果等一下你正妹老婆被调教时,都能忍住不发出呻吟,我们就不用按摩棒弄你老二,如果她呻吟一声,我们就弄出你一泡,这样如何?」
「不需要!你们想对我怎样就怎样!不用牵扯到她!」
我才不愿成为他们控制诗允的工具!
「那好吧,就先来一泡。」菜鸟不怀好意的打开震动棒,接近我垂软在两腿间的jī_bā。
「住手我愿意,我不会发出声音你们别欺负他!」诗允着急地说。
「你的正妹妻子答应了。」菜鸟收回震动棒。
「别答应,他们只是想玩弄妳,唔唔」我气急败坏要诗允拒绝,冷不防后面有人把咬棒强塞进我嘴里,绳子用力绑在后脑,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利。
已经无法劝醒诗允的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静、韩晨和严觉三具赤裸雄壮的男体,拿着他们的淫具,缓缓围向躺在长桌上,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