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兴奋地将手机镜头由下往上,朝她两腿间录影取景,把她赤裸的下体影片,也一併作为内裤的附加商品。
恍如历经二十四小时之久的羞耻交易,终于在他们完全满意下结束。
我们虽然拿到十五张千元钞票,但却像卖尽了一切,连自尊和灵魂都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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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们提早出门,在atm将钱存入要给岳母的户头帐号,然后才去公司。
捷运上,我们都很沉默,昨天卖内裤的事,让我对自己更感到不耻,诗允可能也没忘记她在大庭广众下的痴态,一直不敢面对我。
但上车没多久,我还是选择轻轻牵住她的手,她微微颤抖一下,终于仰起脸,眼圈已经湿红。
我把妻子的头按向胸口,她默默环抱住我,两人就这样晃到列车抵站,然后并肩走进公司。
一进办公室,忠义跟菜鸟看到,立刻朝我们走来,一个揪住我的领带,一个提起我的后领。
「你们在作什么?放开我丈夫」诗允想拉开他们,却被后面来的凯文扭住胳臂。
「你们完蛋了!」凯文狞笑说。
「带他们进去!」
「我们又没怎么样?」我愤怒抗议。
「进去你就知道!」
我跟诗允被他们粗鲁的拽进密室,吴总、嘉扬他们都已在里面,张静也已经来了,但今天只有他一人,而且穿得整整齐齐,不像之前要调教诗允前,总先把自己脱得精光,露出一身变态肌肉。
吴总冷冷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不妙,果然他开口便问:「你们昨天晚上去赚外快?」
我跟诗允都低下头,原以为这件事公司不会有人知道。
「以为很晚就没人会知道吗?」吴总气势汹汹:「很可惜你们运气真的很差,就刚好被跟客户应酬完要回家的同事看见」。
「我有说过,你们除了我给的钱以外,不能有其他收入,就算有多出来的钱,也要缴回抵你们欠的债,对吗?」
诗允终于忍不住,辩解说:「可是你不给我们这个月小孩的奶粉钱传l也没人理我我没办法才会」
吴总重重拍桌,砰然巨响让诗允跟我都被震了一下。
「拿不到奶粉钱,是我的错吗?是谁先违反规定在先?」他怒叱道。
诗允低着头缩瑟肩膀,不敢再说话。
「是我的错,跟她没有关係,我要求她作那种交易的!」我挺身而出想保护她。
「嘿」吴总阴沉冷笑,说:「这件事,我自然会彻底处罚她,你不用强出头,现在呢,还是先开始今天的调教。」
我背嵴一阵寒意,想再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但却已来不及,他们七手八脚把咬棒塞进我口中,扒光我衣裤,又将我绑在办公椅上。
「今天找了一个新助手来帮忙张静大师。」嘉扬说霸,转头对洗手间方向喊道:「出来吧!」
我跟诗允同时看去,一个只披着浴袍的平头男人,龙行虎步走出来,赫然是我最恐惧、也最痛恶的那个流氓,涂海龙!
「不」诗允只看一眼,立刻低下头,两颊苹果肌瞬间晕红。
「妳最思念的海龙老公,很惊喜吧?」嘉扬弯下身看她的脸说。
「我没有他不是我老公」她努力反驳,呼吸却有点急促。
「别害羞啊,如果不是,为什么不敢抬头?」
「我没有害羞」她强迫自己仰起脸,涂海龙却已站在她面前,两大片厚实的胸肌从敞开的浴袍前襟露出,与她眼睛距离咫尺,瞬间呼吸彷彿停止。
「北鼻,听说妳很想我,我回来了。」他刻意压低嗓音,用肉麻的语气,深情款款对已经芳心大乱的诗允。
但再怎么学人装情圣,他那带着台湾国语的地痞腔音,还是一点都不像。
诗允撇开脸,颤抖回答:「我没有想你我讨厌你」
她或许是打从心里跟我一样厌恶这个流氓,厌恶他夺走我的性能力,更痛恨他在她身体留下抹灭不去的羞耻高潮记忆,但这时说出来的话,却像在埋怨跟撒娇,惹得嘉扬那些人都笑了。
涂海龙得意滋滋,他伸手抬起诗允下巴,轻轻将她脸转正。
诗允倔强闭着眼,但脸蛋却仍红烫,而且呼吸愈发不均。
「妳明明很想我听说妳已经公开承认爱我了。」
「我才没有我只爱育桀你别再乱说」她羞忿反驳。
「那妳为什么不敢睁开眼睛?是我害妳小鹿乱撞还是心虚?」
「我才不会」她受不了那流氓的轻薄挑衅,忿然睁开眼。
涂海龙这时却把身上浴袍脱掉,诗允只看一眼,脸就红到耳根,羞喘一声再度把头转开。
但那羞乱无主的娇憨模样,早就被嘉扬那些人笑翻。
只有我,心脏像被捏住一样快无法跳动,眼中尽是那流氓充斥暴力和侵略性的胴体。
他今天居然全身抹上了油,爆凸的三角胸肌、粒粒分明的八块腹肌,都在灯光下反射出厚重光泽。
两条健壮的大腿中央,男根像毒蛇一样翘起来,yīn_jīng中段套着一圈束带,使得它不会软掉,却使被阻滞的血管狰狞乱窜,最顶端的龟冠像伞般张开,状似一朵肥厚的毒菰,马眼里含着一层黏液。
「今天张静大师不会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