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这样别让他碰我」诗允慌乱摇头,始终不敢看面前的涂海龙。
「干嘛害羞?」菜鸟笑嘻嘻说:「妳前两天一直喊海龙老公,要他用力撞妳,还说妳爱他,想跟他生小」
「不不要乱说我没那样那是你们逼我我只爱育桀」她委屈又慌张辩驳,湿红的泪眸看向我,表露对我的忠诚。
这样子似乎惹怒佔有慾强烈的涂海龙,他再度把她的脸扭回去,霸道的说:「妳是我的才对!」
「我不是」她忿然瞪着那想强佔人妻的流氓。
「不要争啦,身体才是最诚实的,时间自然会证明她属于谁,嘿嘿」嘉扬说。
「现在,时间到了,调教要开始了。」
话说完,昨天那座将她吊住作子宫颈调教的金属架又被推出来,麻绳也放在旁边。
诗允看见那两样东西,柔弱的身子立刻发抖,泪珠都快滚下来。
「首先,当然要把妳剥光对吧?」涂海龙狞笑说。
诗允来不及往后退,就被他两张大手抓住洋装肩口,接着粗暴往下拉!
「呲!」
整件窄短的连身裙被脱到平坦小腹下,就像剥笋子一样,洁白的上半身全露出来。
他要再扯第二次,诗允终于忍不住,抱紧sū_xiōng哀求:「温柔一点别弄坏衣服」
他们规定她每天都要穿同一件来,所以都是晚上洗好晾乾隔天再穿,如果被这流氓撕破,可能这些人会要她穿衣不蔽体的服装。
「要温柔点吗?」涂海龙抬起她的脸:「那妳要乖一点才行。」
「嗯」诗允默默闭上泪眼。
那流氓将洋装从她身上剥下,再脱掉她洁白玉足上的短跟小凉鞋。
「今天要帮妳全身抹上油,跟我一样,站好知道吗?」
诗允羞颤伫立在密室正中央,那流氓将棕榈油倒在手掌,抹开后,从她雪白的脖子开始往下涂。
她忍住娇喘,满是愧疚的双眸看了我一眼,又羞耻的闭上。
涂海龙沾满油液的粗糙手掌,涂抹过她性感锁骨、纤细胳臂、光洁的腋下,把两团软滑的椒乳抓在手里揉捏上油,诗允努力不让自己出声或乱动,但踩在地毯上的两张白皙脚ㄚ,脚趾已经握起来。
好几分钟过去,她上半身覆上一层均匀的性感光泽,连十根葱指都没例外,胸前敏感勃起的rǔ_jiān,油亮得让人想咬下去。
接着涂海龙蹲下,要诗允把脚踩上他大腿,又倒了一大团油在手掌抹开,然后握起她柔软的脚掌,一根一根脚趾慢慢揉油。
「嗯唔」她发出短促的羞喘。
敏感的足部被触摸,又剩一腿能站,她只好身体前倾,手撑在涂海龙肩膀上,努力维持重心。
那流氓把她五根秀趾上过油,接着换柔软的脚心、粉红健康的足根,然后沿修长小腿往上,手掌伸进大腿间。
「哼嗯嗯」
她已经无法忍住不出声,一颤一颤在轻搐,胴体跟意志违背,染上了兴奋的晕红。
那流氓却像专业人事,只是仔细在性感的大腿根抹油.,然后手从她胯下穿到背后,抓住两片臀肉。
「不唔」
白嫩的屁股蛋,被巨掌揉捏成各种形状,粗壮的胳臂在她胯股滑动,从粉润的肉缝里,拖出透明的分泌物。
「别唔别这样好羞」她辛苦地哀求,只靠手撑住蹲在面前的强壮男人肩膀,才勉强维持站姿。
「站好!」涂海龙却冷酷回答。
最后,她从脖子以下,都像那流氓一样,被厚重油液覆盖,连深藏在臀瓣深处的羞耻菊丘都没露掉。
涂海龙拿起麻绳,诗允呼吸已经紊乱,羞怯又紧张地站在他面前,目光根本不敢直视他强壮的男性胴体,更遑论那条粗壮狰狞的jī_bā。
那个样子看在我眼里,简直比看她被那流氓强姦还痛苦。
在张静的指导下,涂海龙花了一点时间,将我清纯的妻子再度綑绑成昨天那样的人粽。
接着众目睽睽中,又被吊起在那座支架下,这次不同于昨天,是将她面朝下水平悬挂在架子下。
一头乌丝也被抓成马尾,拉到吊住身体的绳子上繫住,迫使脸必须仰起。
菜鸟走到她面前蹲下,淫笑问:「海龙老公亲自绑妳,有没有很兴奋?」
「没有他不是我老公」诗允仍然是用这句话反驳,被紧紧綑绑又吊着,让她连喘息都很困难。
那些粗糙麻绳陷入浮着厚油的光泽胴体,从绳格漏下来的两粒椒乳,粉红奶尖在油光下彷彿含着一层雾水、因为两条大腿顶住胸腹綑绑,下体跟股间两处密洞无法隐藏。
这么一颗油亮洁白的羞耻人粽,就在刑架下轻晃。
海龙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巴掌打在她发亮的屁股,在众人嘲笑声中,诗允只能辛苦哀鸣。
我可以忍受那个流氓玷污她,但把她当母畜一样责辱,却是怎样都不可原谅!
「没用的废物在生气了,看妳被我处罚,居然气成那样,嘿嘿」
涂海龙看我怒目狰狞的样子,更继续拍打她湿亮的臀瓣,她为了不让我被笑,一直忍住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泪水都已滚下来,让我心都碎了。
「好了,现在海龙老公要亲自撑开北鼻的yīn_dào跟gāng_mén,看看我guī_tóu撞到的,那个不乖会麻掉的地方在那裡?」
涂海龙拿着张静交给他的锥形开穴管,绕到她被吊住无法动弹的屁股后面。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