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又要被开穴,诗允终于忍不住哭求。
她知道我很厌恶这个流氓,让我目睹她的秘洞被那个人这样玩弄,无疑是对我最残酷的折磨。
但这只会让涂海龙更兴奋,锥管上了油,慢慢挤进她下体泥泞的小洞。
「嗯嗯」被水平悬吊的人粽在颤抖,萤幕上,金属空管没入整条yīn_dào,然后慢慢张开,撑大粉红肉隧。
「哇原来北鼻xiǎo_xué里面长这样子。」涂海龙蹲在她屁股后面,瞪大眼珠直往深处瞧。
「呜好羞你别这样嗯呜」
她除了羞泣哀求,什么也作不了。
但涂海龙当然不会收手,继续用锥管撑开上面发亮的肛洞,我可怜的裸妻嗯嗯娇喘,悬在屁股下的两张脚掌,油黏黏的脚趾全紧紧握住。
弄好后,才是真正羞辱酷刑的开始。
涂海龙拿着毛笔,毫尖沾满特调液体,慢慢伸进张开的yīn_dào。
「不不要」诗允看得见面前电视的直播,哀羞摇头却躲也躲不掉。
「就是这里啊这就是子宫头吗?」涂海龙盯着电视,从笔尖上的摄像头带出清晰影像。
「以后我跟北鼻的小孩,就会从这里挤出来对吧?」
他用笔尖指着那颗粉红肉头中央的紧合小洞。
「不你别乱说我不是你北鼻也不会有你的小孩」诗允悲羞否认。
「我是育桀的妻子是他的北鼻」她泪眸看着我,要我相信她的心只有我。
「哼,是这样吗?」涂海龙妒火又燃起,萤幕上笔尖往前送,碰触到子宫头。
「呜」被吊住的人粽激烈抽搐,透明的黏液立刻从穴口垂下来。
「是这里不乖吗?」
「呜不是呜嗯停下来嗯喔不不行嗯啊」
涂海龙看着萤幕运笔,yīn_dào最深处的毫毛,绕着子宫颈头划圈,那颗粉红湿黏的肉头,就像触电一样,跟着周围的腔壁一起抽动。
诗允被綑吊的胴体即使已如万蚁鑽股,却也只是轻轻摇晃,除了阵阵的痉挛外,没有任何能转移痛苦跟逃避的可能。
我不知喊住手喊了多久,却发出呜呜的怒吼,把身下办公椅摇得一直滑动,却只更激发那流氓在我面前折磨她的兴致。
「哇,北鼻流好多yín_shu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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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呃呃呜」她无法动弹的ròu_tǐ在颤抖,子宫颈头被刺激到胀红,紧闭的入口已经在收缩。
「告诉老公,被我的大jī_bā撞到,会麻掉不乖的地方是那里?」
「呜没有嗯呜没有你不是老公」她仍奋力与那流氓对抗。
汗条在上了一层厚油,被绑成人粽的胴体上滑动,连挂在胸下的rǔ_jiān都缀着汗珠,两排油腻腻的秀洁脚趾紧紧扣握。
「是这里吗?会麻掉的地方?不是!那是这里吗?干!也不是?还是这个地方?」
涂海龙继续用笔尖骚弄那颗红到快出血的肉头,拷问她被他强姦时那里会麻掉。
诗允只是一味的否认,看她被吊在那里痛苦哀鸣的模样,我心疼的想要她屈服于那流氓,只要不再被折磨。
「嘿嘿,我知道了只剩一个地方」笔尖轻轻触碰不断收缩的紧合小洞。
「嗯呜」诗允张着小嘴,泪眼迷离呻吟。
那个敏感的小洞不堪笔毛搔痒,努力的想张开,从中间泌出乳白色液体。
「看起来是这里没错吧?」涂海龙继续刺激那个地方,诗允油亮的胴体在抽搐,嘴裡发「嗯嗯喔喔」激烈娇喘。
「说这里是属于海龙老公小孩的专用生产洞,我就放过妳。」
「嗯唔不是」
「好啊,看起来还不够爽。」涂海龙又拿一根毛笔,伸进她被撑开的肛洞。
「嗯啊」她脚趾用力抓紧,两片油腻到会牵丝的雪臀在颤抖,一大条yín_shuǐ,从无法合起来的下体挂落。
「这就是北鼻大便出来的地方啊颜色很漂亮呢,看起来也很乾淨」涂海龙兴致勃勃地看着萤幕上投射出来的直肠内况。
「不嗯不要碰那里呜求求你」
「不能大出来喔,不然就给那个阳痿男吃下去!」他警告诗允。
「嗯喔」
ròu_tǐ深处的痠痒,让她无从碰触又动弹不得,煎熬全化作汗浆,和肌肤上的油层交融,整个人裹上厚重的光泽。
髮稍、下巴、奶头、脚趾尖,都在滴着汗珠。
从穴口垂下来的浓稠yín_shuǐ,也已快落到地毯。
「喜欢被海龙老公处罚对吧?妳才故意不听话」
「我嗯没有嗯呜」
「北鼻真的好害羞,明明想要,又不敢承认妳爱海龙老公。」
「我没有嗯呜真的没有育桀」她悲羞看着我,想得到我的信任,清纯的脸蛋都是痛苦的泪痕。
「妳现在一定很想让我用大ròu_bàng替妳止痒吧?」
「我没有呜别弄那里嗯啊嗯」
胀红的子宫颈头受不了刺激,萤幕上密闭的湿黏小孔一直滴出白浊分泌物。
菜鸟这时在张静示意下,推来一座半人高的垂直笔架,涂海龙将两根毛笔横插在与她yīn_dào和gāng_mén平行的位置,让笔尖继续留在两个ròu_dòng深处。
然后他站起来,走到嗯嗯娇喘的诗允面前,岔开腿站着,那根粗长暴筋的弯扬怒棍,就矗立在诗